晃动着,感受到他眼神目不转睛的追逐,很是得意道:“如何?还满意吗?”
裴寒砚终于看到这根巨大黑紫的肉棒的真身,一时间被震撼到有些失语,被刘强戏谑地发问才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刘强一眼,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满意。”
裴寒砚凑近鼻子嗅了嗅刘强硕大龟头上晶晶冒出的淫水,“气味”,又伸出舌头舔舐去那快要流下的前精,“味道”,再张开嘴,一口从龟头吞包到刘强的半个柱身,几个抽插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鸡巴,“还有口感……我都满意。”
刘强被裴寒砚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刺激得差点没守住精关,直接喷射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挺耸着肥胖的身子,抓住裴寒砚柔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粗声问道:“那裴大夫还在等什么?把它伺候爽了,还有更好喝的东西赏给你。”
裴寒砚轻笑一声,便继续俯下头去,在刘强的裆部做着活塞运动。裴寒砚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刘强的鸡巴,舌头一会儿摩擦着茎身,一会儿抵住龟头的马眼狠狠吸吮,舔去刘强不断渗出的淫水,高挺俊俏的鼻梁埋在刘强裆下浓密臊臭的阴毛丛里进出耸动着,口中发出吞吃鸡巴的水声和阵阵低吟,时不时还抬起俊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向刘强释放着浓稠的情意。一切的刺激让刘强爽得连脚趾都绷直翘起,恨不能死在裴寒砚这张销魂的小嘴里。
窗外借着昏暗的烛火,只能看到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丑男坐在床上,像是在自慰般剧烈抖动着下身,发出粗重的喘息,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下还伏着另一个清贵俊美的青年,正趴在他粗壮的两腿间,快速吞吐着黑紫粗大的鸡巴。俊美青年时而伸出舌头挑逗着丑男肥硕的龟头,时而深深含住茎身一吞到底,如玉雕琢的双手还一只抚弄着丑男肥腻的大腿内侧,一手把玩着他又黑又大的卵蛋,口中不住发出被抽插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微眯的凤眼泛着动情的潮红,听到肥丑男人被刺激到敏感点粗喘出声时还会抬起头,与他暧昧地交换一个对视,房中充溢着肥猪丑男熏人的体臭和下身浓浓的腥膻味,这样神仙自堕般矛盾又诱人的场面,叫谁看了都定会被勾起欲火来。
裴寒砚的嘴被刘强的鸡巴堵着抽插了百十来下,下颚已有些酸痛,他很是惊异在刘强的年纪还能有这样好的体力,有些兴奋也有些苦恼。坦白说他还没做好今晚就被刘强进入的准备,于是他一边忍着唇舌的酸痛一边思考着对策,一不留神竟是用咽喉紧紧吸住刘强硕大的龟头,险些又把刘强逼得闷哼一声缴出械来。
而刘强也还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便急急把鸡巴抽出,露出淫笑用茎身拍打着裴寒砚的俊脸缓着后劲:“裴大夫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我的精了吗?”
裴寒砚也用这个间隙狠狠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低喘着一边吞咽下刘强在他口内泻出的浓稠淫水和前精,两人皆是默默了良久,刘强才扶着裴寒砚起身,把他修长如玉的身子搂到自己痴肥的胸前,交换了一个堪称甜蜜的亲吻。
两人这般温存了一番后,刘强贴在裴寒砚耳边道:“裴大夫……我还想,请你自己脱下亵裤给我看。”
裴寒砚扭过头,用俊挺的鼻尖抵住刘强肥大的鼻头,嗅闻着他口鼻间熏人的酸臭,轻笑道:“只有这样吗?”
刘强从裴寒砚话里的一个只字听出些其他含义,忍不住有些心驰神往,又抽搐着肥丑的大脸,激动地吮了吮裴寒砚漂亮的唇瓣道:“裴大夫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裴寒砚温顺地回应着刘强的吻,低声说:“裴某还想……裴某也有一个要求。”
刘强连连点头答应:“不管是裴大夫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你先脱给我看。”
裴寒砚周身被刘强臭烘烘的体味包裹着,却绽开一个无比舒适的笑容:“当然,这一点裴某可以满足你。”于是推开刘强,站在他身前,映着昏黄微弱的烛光,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只被一条柔软白缎裹缠的下体,轻轻抽出白缎的一端,在刘强精光四射的丑陋平眼下,极其优雅地一圈圈解开,仿佛裴寒砚在做的并不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事,他的动作如同吸风饮露般高雅自然。
在还剩最后一圈时,裴寒砚却把白缎的一端递给刘强,挑逗地爱抚着他的肥手,与他十指交握暧昧地摩挲着:“刘大哥……要不要亲自来扯下这最后一层?”
刘强被这样俊美,甚至散发着皎皎光芒的裴寒砚深深地吸引着,一声巨大的口水吞咽声在房中响起之后,他回握住裴寒砚的玉手,慢慢地轻轻地,用猥琐而充满兽欲的眼神与他四目相对,屏住呼吸解开了裴寒砚下身最后一片遮挡。
白缎滑落,裴寒砚的鸡巴也高高勃起,如今他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薄纱外罩,胸口被薄纱遮挡的两颗乳粒早已被吮吸出深色的水渍,泛着淫糜的水光,而修长笔挺的双腿掩在根本无法遮蔽的薄纱之下,只有裆部粗长的鸡巴高高挺起,给这副宛如美人出浴的光景更添了几分雄性的张力和贪婪的性欲。
刘强兴奋地喘着粗气,丑肥的大脸赤红地直勾勾盯着裴寒砚的下身:“没想到裴大夫的鸡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