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老赵头即将射精,赵擎戈本能地跟着收紧后穴,口中溢出的呻吟也渐渐不成音调:“啊……小叔叔……要被操死了……嗯……好爽……呜……”
老赵头搂着赵擎戈蜜色的身体,枯黑的手指在布满欢爱痕迹的健壮身躯上四处游走,他一边掐揉着赵擎戈的乳头,一边趴在赵擎戈的脖子上密密亲吻,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像是顶到赵擎戈骚穴的最深处:“操……被别人看你更有感觉了是不是?骚货……老子要射了……射给你这个骚逼……啊……”
“啊……被射进来了……啊……好烫……不要……不行了……呜……”赵擎戈猛然感到后穴被灼热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哆嗦着尖叫出声。老赵头的浓精如山洪般喷射进来,十几股浓精灌满了赵擎戈的骚穴,装不下的精液便发出噗噗的水声被挤压着从穴口流了出来。虽然已经习惯了老赵头内射的癖好,但如今一边看着眼前李孤城被他丑肥粗野的养父玩弄一边被射在体内,更添了几分别样的刺激,赵擎戈颤着身体,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被狠狠撸动了许久的鸡巴终于也喷射出来,精液一股股打在自己精壮的胸腹,又顺着长腿流到脚背,高潮后的眩晕感让他彻底失了力气,趴在窗台上无神地喘起了粗气。
许是刚才高潮时呻吟太过高亢,正被王兴凌辱的李孤城也注意到了窗台上的赵擎戈,他只看赵擎戈那潮红的俊脸骤然绷紧,就知道他定是已经被老赵头射在了后穴内。第一次看到他人高潮的李孤城也觉得兴奋极了,竟是裤子也没脱,就在王兴酸臭体味的包裹下,吮吻着他汗淋淋的大脚被踩着踹着射出精来:“啊……好舒服……被王叔的臭脚踩射了……嗯……”李孤城年轻的鸡巴喷发力十足,即使隔着衣裤也冲出一小股白浊,溅到了王兴的布袜和自己玄黑的衣襟上。
李孤城和赵擎戈在王兴和老赵头的玩弄下双双射出了精,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去,他们一人抱着丑肥男人的大腿,用泛红的俊脸蹭着他腥臭的裆部喘着气,一人被身后瘦黑矮小的老头压着趴在窗台上,两条长腿大大岔开颤抖着,用后穴夹着还未拔出的鸡巴作支撑才勉强站立。
王兴晃了晃李孤城脖子上的铁链,一串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才把两人从情欲里带回现实。他们回味过来自己居然在他人面前被这般丑陋不堪的下贱男人玩到了高潮,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尴尬,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对方。
王兴瞧着有趣,捏着李孤城的下巴强行把他的俊脸拧着转向赵擎戈,带着几分羞辱地开口道:“刚才叫得不是很欢吗,这会儿装什么贞烈?是没看过你这好同僚发骚吗?”说罢握着铁链站起来,像牵条狗一般拖拽着李孤城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帐内,也不理会赵擎戈,反而跟老赵头先打了个招呼:“哟,老赵这就先操过了啊?我这条骚狗的穴还痒着哩。”
老赵头刚射过一次,此时精力有些不济,摆了摆手道:“我这骚侄子可不是夜夜求着我干他,等不及你来了,我得先喂饱他才行。”赵擎戈听着老赵头粗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颠倒黑白的炫耀语气,心中屈辱极了,却因为后穴还被老赵头粗长的鸡巴打了桩一般插着,被老赵头顶着被迫从床边走到桌前,又随着老赵头坐下的动作,俊朗的蜜色肉体倒在了老赵头瘦黑干枯的身上。
王兴猥琐地哈哈笑着,一口黄牙从那肥厚的大嘴里咧开,更衬得他臃肿的胖脸奇丑无比:“那你先歇会儿,先让我来享受享受这两条贱狗的服侍吧。”于是抖着肥胖的身子坐上桌案,从老赵头手里接过拴着赵擎戈的狗链,看宽大的太师椅被后穴插着老赵头鸡巴的赵擎戈占了一半,另一侧还有空位,便拽着铁链让李孤城也坐上去。
李孤城也不知是因为抗拒与老赵头的亲密接触,还是觉得和赤裸的赵擎戈坐在一起感到羞耻,闪躲着眼神并不听王兴的话。王兴见状,眯起丑陋的三角眼一瞪,又抬起方才被李孤城舔得湿淋淋的肥脚照着李孤城英俊的侧脸扇了几个耳光,李孤城才又羞又愧地爬上太师椅,微微颤抖着身子坐下。
老赵头伸出一只枯黑的老手,搂着李孤城宽阔又健壮的肩头暧昧地摸了摸,一边顶弄着赵擎戈一边戏弄道:“我看你这骚儿子也是贱得慌,怕不是想被你踹才故意摆出这幅清高姿态?哈哈哈哈……”李孤城被老赵头羞辱得无地自容,敏感的身体还被他粗糙的脏手色情地爱抚着,在这又恶心又舒服的快感如电流般的刺激下,李孤城的俊唇微张,险些又要呻吟出声:“嗯……”
王兴见李孤城与赵擎戈泥胎木偶似地僵坐着倍感无趣,他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你们几个都爽过了,老子这鸡巴还硬着呢,快过来给老子把裤子脱了好好舔。”说罢把李孤城和赵擎戈的头一手摁着一个按到自己身下,散发着汗酸味和腥臭的裆部瞬间就顶到了二人的口鼻间。
李孤城已经不是第一回给王兴口交,只是因为这次还有赵擎戈在身边,让他觉得有几分放不开,但又怕受到王兴更磨人的惩罚,扭捏了片刻便乖乖张开俊朗的双唇去解王兴的裤带。而赵擎戈则是第一次接触老赵头以外的人的身体,还是个如此肥胖臃肿的男人,光是酸臭的汗味熏得他快要晕死过去,他板着俊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