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擎戈的授意,加之老赵头的推波助澜,短短三日间李孤城的婚事便已被敲定,不明就里的同僚只以为是赵擎戈有意缓和二人关系才降下此等恩典,闻风而来甚至还会对李孤城贺上两句,而李孤城有苦说不出,只能强颜欢笑着支撑脸面。
浑浑噩噩的三日转瞬即过,入夜时分李孤城万般不愿,还是认命走向了赵擎戈的营帐。由于大小也是个佐领,赵擎戈的军帐并不与寻常兵士们的住处扎堆,方圆几丈内堆着些兵器架之类的杂物,夜里更是鲜有人至,倒像是在这喧沸的前线独辟出的一处幽静别居。
李孤城行至帐外,正要敲门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传来一阵yIn糜而熟悉的交欢之声。李孤城心生疑窦,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侧窗口,借着帐内明暗不定的烛火,惊讶地发现老赵头竟已经与赵擎戈干柴烈火地交合起来。
两人从何时开始的尚且不知,但只借这李孤城的暗中一窥,便看到老赵头把平日里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赵擎戈像个玩意儿般,压在几日前给自己赐婚时坐着的太师椅上,赵擎戈双腿蜷曲跪趴在椅面上,两手死死抓住椅背,颤抖的双臂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带着些痞气的俊朗侧脸滑下不知是屈辱还是欢愉的泪水,嘴里还被塞了个镂空圆球般的东西,叫赵擎戈无法闭口,死死压抑的呻yin断断续续地散溢出来,并着因为性欲而旺盛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在修长的脖子和胸前闪着yIn猥的水光。
而老赵头双手在赵擎戈肌理分明的蜜色rou体上色情地来回抚摸着,从赵擎戈宽阔的肩头摸到他健壮的胸肌,又在他充血硬挺的ru头上揉捏搓弄着,每每掐揉都刺激得赵擎戈喘息愈发急促,Jing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老赵头枯黑如柴的手摸寻到赵擎戈身下,一手揉捏着赵擎戈沉甸甸的卵蛋,一手在赵擎戈粗硬紫胀的鸡巴上套弄着,又伸出脏黑的手指在他gui头上碾磨按压,剧烈的快感折磨得赵擎戈像一头野狗般发出低沉的嘶吼,不停地回头哀求地看着老赵头,被情欲冲昏的双眼充满迷恋,赵擎戈圆润高挺的屁股竟像是求欢般顶着老赵头的胯下蹭弄摇摆起来。
老赵头的裤子早已脱下,此时紫黑粗长的鸡巴微微向上弯曲,如一根狰狞的树干在赵擎戈性感的双tun上来回摩擦着,感受到身下赵擎戈迫不及待的暗示,一边拿枯黑双手摸搓着他浑圆的tun瓣,把他的tunrou向两边揉开露出隐秘的xue口,一边猥琐地低声笑着:“sao货,是不是等不及了?”
赵擎戈低低喘着,用一伸一缩的xue口捕捉着老赵头硕大的gui头,敏感的软rou被又硬又烫的gui头挤压,记忆里熟悉的快感如chao水般汹涌喷发,狠狠冲刷着他理智与矜持的防线,情欲与屈辱混杂在赵擎戈的俊脸上,他再也按捺不住,求饶般连连点头:“要……我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
老赵头挺着粗黑丑陋的鸡巴在赵擎戈的xue口周围捉弄他一般画着圈,浅浅地捅进去抽插两下又迅速拔出,骤然抽离的空虚感让赵擎戈狂乱地扭动着身子,老赵头把枯黑的老手伸到赵擎戈嘴里掏出那副浸满赵擎戈口水的口枷,又搅着他的软舌玩弄着,驼着背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声音暧昧低语道:“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做什么?好好说出来小叔叔就给你奖励。”
赵擎戈的俊脸蹭到老赵头猥琐黝黑的丑脸边讨好地蹭动着,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难以自抑的情动:“嗯……想要……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干进我的saoxue……啊……求小叔叔可怜我……”
老赵头满意地拧着赵擎戈的下巴,吐了口酸臭的口水到他嘴里,见他急不可耐地吞下,才嗤笑着轻轻拍打着他的俊脸:“这可是你自己求的,sao货。”说罢终于把紫黑粗壮的鸡巴顶着赵擎戈的xue口一捅而入,猛然来袭的强烈快感夹杂着被撕裂的痛楚,赵擎戈闷哼一声,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来。
被赵擎戈紧致的小xue包裹着,老赵头爽得粗喘出声,搂住赵擎戈劲瘦的细腰快速抽动起来,全然不顾刚被插入的赵擎戈尚未适应,他趴在椅背上,用牙关咬着木质的扶手抵抗剧烈的疼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气音:“小叔叔……慢一点……我……痛……”
老赵头却不以为意地抬手给了赵擎戈的tun瓣几个巴掌,扇得他敏感的tun丘当下就红肿起来,这样的凌虐无疑更是加强了赵擎戈的痛感,老赵头感受到赵擎戈愈发收紧的甬道,枯黑的老手伸到赵擎戈的脖子上,顺着一个黑色的圆环摸出一条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后把那铁链末端攥紧往后拉了拉,连带着赵擎戈低垂的俊脸也被迫向后高高仰起,发出一声叫人听了心生不忍的呻yin:“啊……”
李孤城这才看清,那日趾高气扬的赵擎戈脖子上竟被套了条拴狗的锁链,此时像条驯服的烈犬般被老赵头扼着要害玩弄,随老赵头凶猛的抽插前后摇摆着身体,他没想到老赵头还有这些折辱人的手段,心中胆寒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老赵头毫不怜惜赵擎戈吃痛的反应,他一手扶着赵擎戈的腰肢狠狠Cao干着赵擎戈的后xue,一手握着狗链逼赵擎戈向后仰着头,老赵头那黝黑的丑脸凑到赵擎戈被痛苦扭曲的俊脸边,伸出酸臭的舌头如蛇一般在他侧脸上暧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