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王兴和老赵头折腾了一宿,今日李孤城起身时双腿还微微打着颤,殷红的ru头也未消肿,隔着洁白里衣都能看到他健硕的胸肌上两个浑圆的凸起,摩擦过布料时更是叫李孤城触电般险些呻yin出声。李孤城强忍着让人战栗的快感,迅速套上外层的胸甲,才没被同住的兄弟们察觉出端倪来。
然而许是被玩得太狠了,晨练大幅度的肢体动作让本就腰酸背痛的李孤城十分难熬,疾跑时胸膛摆动偶尔摩擦到坚硬甲衣,更是让李孤城敏感的ru头有种被磨破的错觉。他头昏脑涨地坚持完训练,刚回到帐内打算给今日的巡逻请个假时,同住的另一个军爷却带着同情的神色找到李孤城道:“兄弟,赵佐领叫你过去一趟,保重。”
赵佐领也就是赵擎戈,这几个与李孤城交好的兄弟都知道他与赵擎戈不对付,每回找李孤城不是拿军衔压着他训斥,就是净给他派些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军爷叹口气拍了拍李孤城的肩膀,这大早上的传李孤城过去,八成是又没好事。
李孤城心下一颤,他想起昨夜老赵头拿着赵擎戈的名号威逼他,明明说好的是让他做过一回就将这事揭过,难不成是老赵头想出尔反尔,把此事又告诉了赵擎戈想两头占便宜。李孤城又气又急,一时间气血上涌,整张俊脸都涨得通红,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竟是在充血的刺激下,下身直接硬了起来,好在宽厚的军甲掩住了李孤城的胯下,来递消息的军爷只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脸红,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李孤城抹了把脸,也顾不得这荒唐的身体反应,向他道了声谢便匆匆向赵擎戈的营帐赶去。
来到赵擎戈的帐中,李孤城草草行了个军礼,就犟着脖子站在他桌案前等着赵擎戈发话。
要说这赵擎戈,看起来虽是个吊儿郎当的世家公子,但生得也算是英俊挺拔,只是常常勾着嘴角哂笑,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而他站起身来也只稍稍比李孤城矮上一寸,此时二人一站一坐,倒显得李孤城十分居高临下。
赵擎戈似笑非笑地凝视了李孤城半刻,直到看得李孤城有些不自在才缓缓开口道:“李孤城,我记得你有个叫王兴的养父是吧?”
李孤城调任前线以来,从未与人提及过自己的身世,此时却从赵擎戈的口中蹦出了王兴这个名字,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从老赵头那里得来的信息。李孤城如遭雷劈,他心中不好的预感成了真,老赵头到底还是与赵擎戈说了自己与王兴的事,授人以柄的滋味本就不好受,更何况是让自己的对头知道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李孤城慌忙开口便想辩解:“我与养父只是……”
老赵头却从屏风后踱步而出,打断了李孤城:“没问你别的,赵佐领面前哪来这么多废话。”
不知是不是李孤城的错觉,老赵头出声的那一刻,赵擎戈像是害怕似地抖了抖身体,但又很快沉静下来,低低唤了声小叔叔以示问好,就继续露出那张嘲讽十足的笑容转向李孤城扬长声音道:“我这小叔叔与你养父似是至交亲友,昨儿个听他说你污了养父女儿的身子又不肯负责,想不到我堂堂正正的天策将士里竟有你这样的白眼狼,你就是拿如此令人不齿的方式回报十数年的养育之恩的吗?传出去叫我天策军脸面何存?”
本已做好被赵擎戈拿自己与王兴苟且之事羞辱的李孤城听了他这一长串发问,整个人有些发懵,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老赵头正不怀好意地猥琐笑着,心中更加确定王兴与老赵头有了勾结。李孤城咬紧牙关,刻在骨子里的担当与修养让他实在无法辩驳是王诗薇先行勾引,他闭了闭眼强行使自己镇静下来,极力掩盖声音里的一丝颤抖:“你想怎样。”
赵擎戈最讨厌李孤城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他按下火气,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拍着手道:“我欣赏你的担当,不过既然你夺了他人清白,也总该有个交代。”赵擎戈点了点太阳xue佯装思忖,一旁的老赵头粗哑着声音道:“不如让这小子娶了他养父的女儿过门,也是亲上加亲的一桩喜事。”
李孤城闻言大骇,他才明白过来这两人唱的是哪出双簧,本能地低声抗拒着:“不……不行……”
赵擎戈看他面容惨白就知道拿捏住了他的要害,忍不住笑得更加开怀:“这个法子好,我择日便请个媒婆帮你说亲去,瞧你这正值及冠之龄,也是该成个家室了。”
李孤城心里冰凉一片,原来王兴是见说不动自己,便把自己卖给老赵头请他让赵擎戈来给自己施压,况且军中赐婚之事屡见不鲜,他若是抗命不遵还会落个大不敬的罪名。此时的李孤城再无平日意气风发之貌,他终于服软,目露哀求地看着赵擎戈艰难地开口道:“我……还请赵佐领重新考虑……”
赵擎戈没有说话,只有老赵头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勒令道:“怎么,现在知道我侄儿是佐领了?既然知道还不谢恩?能被赵佐领亲自赐婚,说出去不知要叫多少人眼红哩。”
李孤城忍着心中滔天的愤怒和恨意,哆嗦着嘴唇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老赵头见状便背着手走到李孤城身前踹了他膝盖一脚,叫本就身体不适的李孤城直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