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料理。
之后陆续几日,又有赵姨娘忽发狂症,凤姐病重难返,甄家来访,宝玉病重等等事情,然贾政昏迷在床,浑然不晓事,只由贾琏并王夫人等勉力操持罢了。
却说贾政如此一病,昏睡许久,粒米不能进,示跃只好熬一些米汤鸡粥,缓缓喂进他口里。于是孕中略养出的细肉便都消减下去,叫他面上精瘦,手上皮松。
旬余,贾政方悠悠醒转,觉头昏脑胀,反酸欲呕。又眼皮沉重,口舌干涩,只醒了一会儿,也说不得话,便昏昏又睡去。如此反复几日,方神智清明,好进食水。又几日,便积攒了些气力,可下床行走。许是因祸得福,得数日歇息安睡,又有汤药调理,针灸治疗,那下红之症倒是渐渐好了。
贾政病体得愈,便要操持贾母灵柩回乡之事。因当年秦可卿、林黛玉等人死后,棺椁皆停在铁槛寺中,不曾送回南边,这回儿又有贾母、凤姐等人的灵柩,于是便要一同送回。如此虽十分合情合意,却又要抛费许多银钱,贾琏同贾政商议许久,便又抵押房舍等等。
这样凑了些银钱,便定下日子,备船出行。是日,又开了祠堂祭拜,并在城外念了几天经文,如此方发引下船,沿河往南边去了。
他们一行人到了金陵,要料理坟基,安置灵堂,并有几位老亲旧故前来吊唁,也要接纳招待。如此这般,也留了许多时日。
却说这日夜间,贾政在床上翻身不止,不能安寝。示跃原睡在床边脚榻上,见贾政如此心绪不宁,柔声问道:“老爷可是哪里不爽快了?”
贾政不言语,又将身子背转过去,面着白墙道:“无妨,你且睡吧。”
示跃听他语气生硬,晓得是逞强,于是也只是躺着,并不入睡。果然,又过一会儿,贾政床上面料摩挲,身体翻动之声更重。示跃听得他声声粗喘,重重吐息,片刻,就唤他道:“示跃,示跃,来给我揉揉。”
于是示跃爬起身来,披了件外衣,在贾政榻边俯身问道:“老爷哪里不适?”
这黑黢黢夜里瞧不见什么东西,贾政许久不答,示跃都疑心他已睡下,正不知是否要再唤,就听阴影里呼出一股子颤抖气劲,连着喉间也泄出隐忍呻吟。贾政吸着气道:“乳……乳间难受。哎……哎……”
于是示跃略略掀了一点儿被子,将手伸进去摸贾政胸口。却发觉他亵衣已散了,两臂正缩在身侧,手指捏住自己那两粒牵拉。于是示跃轻轻抚上去问道:“老爷是如何难过?”
“哎……哎……涨……痛——痛得厉害!”
贾政双眼紧闭,手又紧紧捏住那两粒不放。示跃手指轻轻按揉那块儿地方,仍是同先前一样平坦,然皮肉底下又似有个硬块。示跃再按,贾政便啊啊叫痛,于是有些恐惧,生怕老爷是生了什么瘤子。然毕竟只听过腹里、腿上生瘤的,到不曾见过胸口长什么病症,于是一转念,心里便有个猜想,又不好直说,便道:“老爷,这毛病兴许我能整治整治。”
贾政胸上正是难过,便道:“好,好,那你快助老爷。”
于是示跃将贾政胸前被面撩开,用手推揉他一边乳房。贾政叫他这样一揉,便觉得胸前胀痛霎时变作刺痛,一下便叫喊起来:“啊……啊——”
那声音先是痛,之后尾音一荡,又听得出几分爽快来。是示跃一个俯身,正按住他乳头吮吸,那粒珠儿原叫贾政没有章法地一阵拉扯,已有些红肿,如今示跃温热小口一含,湿软舌尖轻轻舔舐,叫贾政在刺痛中又觉出几分舒爽来。
正在这又痛又爽之间,忽地示跃口中一股奶腥,贾政亦双目圆睁,低喘起来:“哎……这……这是如何……”只觉那堵塞肿胀之处忽地开了闸门,叫他畅快非常。贾政面上通红,原来这世上男人怀胎许多,然能产乳的却少。他大龄坐胎已是羞赧,谁料今又出乳,真真是窘迫得汗出如浆,满面热气。
贾政羞恼之间,就去推示跃肩膀,叫他停下。示跃抬起身来,那小珠上孔道已开,几滴奶水就止不住地滑落下来。示跃问:“老爷?可是小人弄得不舒坦吗?”
贾政要摆手叫他褪下,然身上又热得很,胸前一处方才通了,如今无人吮吸,反倒比先前更难过了十分,另一处又堵得刺痛,于是只好又道:“哎!哎!你很好!继续!继续罢!”
于是示跃又凑上他胸前,将那小豆儿含在口中,缓缓吮吸。待这一边儿吃尽了,又要去弄贾致另一边。
这胸乳一通,就叫贾政爽快得喟叹起来。金陵这地方较京城更潮湿,于是夜前又饮了些补汤,如今又有示跃如此侍奉,不禁身上发热,下头胀起,自己也哎哎叫唤起来。
示跃听得贾政声音有异,一摸,见他下身抬头,直挺挺立在裤裆里头。示跃悄声道:“我给老爷弄出来吧。”说着,就去脱贾政亵裤。等他掏出那根沉甸甸东西,就弄得满手湿粘,原来不仅前头涨得吐露,后头小口也渗出些湿润润的水来。
贾政握住他手腕,含混道:“进来……进来罢。”
07
次日贾政早早醒了,不仅口干,且喉间沙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