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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家代儒,自幼学文。至及冠,娶表妹马氏为妻,得一子,起名贾致。说来很巧,这孩儿生下后不久,代儒便过了院试,做了童生。故代儒之父贾老爷,即贾致祖父,十分地欢喜,心中觉得是这孙儿带来的运道,之后格外疼宠贾致。
代儒这一支正是人丁不丰,三代单传。马氏生下贾致之后十数年已不曾有孕,家中二老因为自家向来子嗣单弱,并不怪责,只是对孙儿愈发看重。
这数十年间,代儒亦求学进考数次,终究只得一个秀才名头,不得中举。这年他励志再考,更是提前二年孤身上京,在京城中求学备考。
说起家中代儒之子贾致,如今已经十五六岁年纪,虽未婚配,却已有姬妾若干,通房几位,也算是尝尽人间风月滋味。因父亲代儒一心求学,只叫夫人并二老管教与他,故而也不知家里对他其实宠爱非常,可算有求必应。好在此子也不顽劣,不过是个安于享乐,图求安逸的。
这贾致有一ru母,姓陈,其夫姓阮,故人称阮陈氏。ru母又有一儿子,名叫阮新,生得端正白净,却因身体病弱,至今没个差事。
那阮陈氏见儿子年岁渐长,却娶不起亲,得不了钱,心中有几分着急。恰这时,她见贾致同身边小厮在书房间玩笑,举止亲昵,行事无忌,便起了个想头,急忙回屋同阮新道:“儿啊,如今母亲有一好差许你,若是成了,莫说月钱进项,就是全家亦可沾光得益!”
阮新问道:“是何差事?我又如何做得呢?”
阮陈氏便嗔怪道:“书均做得,你如何做不得?”
书均便是那小厮之名,下人也都知晓,阮新便问:“若能做个弄墨奉书的小厮,确确是个好差,可这如何能叫家里沾光呢?”
阮陈氏道:“你却不知,这侍弄笔墨事小,侍奉少爷才是真。”于是又将她所见贾致与书童如何调笑亲昵之状说了。
阮新便红着脸道:“这……这如何做得准呢?少爷未必就喜欢我呢。”
阮陈氏笑道:“他哪里就是喜欢书均,不过占些口舌便宜,衣裳都未解呢。少爷院中皆是女子侍妾,想来于男子一事不过懵懂。你若同他相好,也算占得头筹,以我儿风姿,如何不叫他喜欢?”
原来这阮新因为幼时病弱,故家里不叫他做活,又学了些字,自己略读过几本书。虽同正经书院学子不可相比,却也高出一般仆婢许多。
于是阮陈氏便同他计划周密,先安排一个洒扫前院的小差,日后寻机,使贾致撞见。贾致果然喜欢他白净柔弱面相,常去找他玩耍,之后更要了阮新去做书童。如此,阮新得势更胜过书均,时常同贾致在书房吃茶玩笑。阮新又举止柔婉,奉茶送果,无不动作轻妙,更使贾致神迷意乱。
一日二人正是笑闹,见阮新低垂着面孔,手下研磨不停,贾致心里忽地一动,就搂过他腰身,伸手进去解他衣裤。阮新面上一红,顺势倚进贾致怀里。他二人跌跌撞撞走到一旁贵妃榻上,贾致并不通这男人与男人之事,只掏出各自胯下之物,并握在一块儿撸动,又紧紧与阮新下体相贴,拉着他手儿一起摸那两根物什。
阮新也是香汗淋漓,揽着贾致肩膀,另一手同他一块儿套弄,沾了一掌shi粘浊污。直弄了一柱香的功夫,贾致觉得自己热棒同阮新相贴,并在他那物筋rou凸起之处摩擦,别有一番趣味,又有二人二手前后套弄,阮新更加服侍他身下两个rou丸,叫他愈发承受不住,腹间抽搐两下,就吐出Jing来。
之后贾致便懒懒躺在榻上,身上酥麻,心里果然十分喜欢,此后更加同阮新要好。
却说阮陈氏唯恐儿子侍奉不周,偷偷寻来些催情的药丸子给他。这药原是调教那些青楼馆儿所用,只一粒便能叫人失魂落魄,流水不止,且寻常大夫诊治不出。阮陈氏原是想叫儿子自拿半丸服了,好松松身子,叫少爷受用,然这阮新听了,却生了个别的心思。
原来他虽生得弱柳扶风,却也因着家人宠爱,性子有些娇气,不怎么愿意吃苦。他原是个羞怯的,现同贾致好了一回,竟是自通了这些风月事,心性中也生出几分风流来。如今得了这药丸子,他便想着将贾致给日熟了,使他尝尽那滋味,甘愿身在下位,替他怀胎生子才好。
阮新欲要人不知鬼不觉,更要叫贾致食髓知味。于是那日学塾之中,阮新瞧着天色变化,思忖着快到下学时分,便偷偷下了半粒在贾致茶水中,再奉与他喝。
果然,不多时,贾致头上就沁出大滴汗珠,面色涨得通红。阮新便做关切状,偷偷递上帕子与他。贾致此时呼吸沉重,神思混沌,一手紧紧抓了帕子,抵在桌上喘息许久,才举到额前缓缓擦拭。然他身上热汗越出越多,连带着手脚发软,只能摊坐椅上。书均见他如此,忙向先生告假,书院众人见他这幅模样,皆关切非常。先生更准了假,并替他雇车,叫快快送回家去。
书均坐在车外头,阮新在车里服侍,他亦是初回见这药丸起效,见只半粒就又如此功效,心里惊喜紧张。又恐怕府中有人瞧出端倪,便趁这贾致此时混沌,解了他裤子,并在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