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这个姿势及其耗费体力,却也让姐姐体会到了未曾想象过的高潮。有感于最后的冲刺即将到来,岳昭然恋恋不舍地放下姐姐的身子,开始从背后进入她。此时的尹慕宁,根本无所谓狗交的耻辱感,只是专心地享受着来自背后的连续冲击。剧烈的泄身过后,尹慕宁再也叫不出声音来,只是用下身紧紧地夹着弟弟;岳昭然却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在射精冲动到来之前,及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将第一发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后背上。尹慕宁顾不上弟弟的马眼还在喷发,迫不及待地把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品尝着两人混合后的味道,直到将他尿道里的残精悉数咽下。
高潮过后,姐弟赤裸着抱在一起,默默无语地对视着,似乎又回到了在更衣室里的状态。当然,这次不是因为内心的纠结无法言说,而是纯粹累的说不出话来。
“然然。我爱你。”尹慕宁有气无力地表白着,紧紧地抱着怀中喘息着的大男人。
“真巧。我也是呢。”岳昭然甜蜜地笑着,把头埋进姐姐的怀里。
他做了一个梦。他失去了自己的肉体,再度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不知何时起,他习惯了一个人哭。所有人都希望他是个勇敢的人,但他只想着,如何不打扰别人的生活。
“然然、然然,你不要哭——我给你背《高唐赋》好不好?“
那一天,伴着雨后出现的彩虹,从天而降的尹慕宁闯进了他的视线。
年仅四岁的岳昭然只知道糕糖,至于赋是什么样的零食,他大概是不明白的。饶是如此,他还是努力地挺起胸膛,用脏兮兮的手背抹掉了眼角的泪痕,冲着姐姐点了点头。
“——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初为人师的尹慕宁,有些得意地闪着那双清澈的杏眼,向上微翘的睫毛如饮晨露。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像是仲春时节的黄鹂,每一个音节都让岳昭然的恋慕之心怦然而动。
自那日起,岳昭然便习惯于将“朝朝暮暮”错写为“昭昭慕慕”。公立学校的语文老师,大概是没有耐心了解这背后的小故事的,直接打上红叉了事;与他互为知音的姐姐,却又没有心思翻看他伤痕累累的作业本。彼时姐弟年纪尚小,读不懂云雨之欢,更不知相思之苦。倘若时光能永远留在那时,岳昭然宁可一辈子也不明白朝云暮雨的真正含义。
朝朝暮暮,多么简单的幸福。可这份看
似触手可及的幸福,却是多少人穷尽一生也追不到的。带着此后再也不哭的决心,岳昭然看着姐姐的眼睛,认真地许下了此生第一个誓言:
我要与尹慕宁永远在一起。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随着年纪的增长,许多少年时的烦恼都会一笑了之。明白事理的岳昭然,也不再缠着大人,没完没了地问着“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结婚”之类的问题。然而,藏在心中的誓言,终于一天会散发出它的光芒,在余生中照亮他和姐姐的道路。朝云暮雨的快乐,终是为了阳台之下的厮守。
回程的路途不再逆风,连沿途风景都变得可爱起来。沉寂了一冬的枯枝,也在春风无形的爱抚之下抽出了新芽。现在,岳昭然的心中再无焦躁,哪怕他的假期只剩下五分之三。他喜欢自己眼前的一切,那冬日的阳光照着寂静的大地,今天的黄昏仿佛永远不会到来。尹慕宁关掉了车载MP3,随意地哼唱着不具名的小调,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俏皮的口哨。后排座位的正中央,两只褪色的红纸花紧紧地靠在一起,见证着伴郎和伴娘的幸福。当然,纸花的主人绝非是无情之辈——在下一场婚礼时,恐怕还会用上它们。
“所以,下次结婚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