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明的必由之路,祂藉由他降落到人间,他正欲起身诉说他的忠诚与思慕,以及因他曾经动摇迷茫过而产生的羞愧,神明的足尖从一边腰腹挑来,将他掀翻,他仰面躺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错愕地撑起手肘,但他意识到这一点后就立刻放平了身体,又卷又长的铂金色的睫毛下,浅金色的瞳孔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奇与期待,也许是因为刚刚祷告的内容像极了抱怨,还带着点抱歉,像一头引颈就戮的温顺羔羊,完全放松了身体,双臂安然地垂放在身体两侧。她重新踩上他的身体,从小腿开始,圣子一下子就绷紧了下身肌肉,脚尖并到一起去了,两根小腿骨保持同一高度,她垂眸,看见圣子的两条腿将中间柔软而洁白的长袍夹紧了,布料贴着大腿和胯部的形状,褶皱勾勒出明显的肌肉起伏,以及大腿中间斜歪着的、未勃起的一条形状,那是因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而挤在上面的。她迈出下一步,圣子再次收紧了双腿,放在两边的手攥成拳头,又很快张开,她可以感觉到脚下肌肉的坚硬与热度,鼓起的弧度,肌肉块的大小。
光芒已经被她收拢在袖口、领口和衣袍之下,晨光重新照耀在大地,她闲庭信步地走着,丈量着这块最新收归的领土,脚下的人上半身躺在石径上,下半身铺陈在草地中,金色的发辫压平了许多鲜绿的草茎,洁白的衣袍铺了一地,尽管看起来十分瘦弱,可呼吸间胸膛起伏,肌肉的轮廓隐约可见。光明神拥有着大陆最多人类的信仰,光明教廷的一切陈设都是教廷中最华丽讲究的,连台阶的材料,切下去一小块都是价值连城,而现在,他躺在这里,便将其他材料都比下去,成了这个教廷中最贵重的台阶了。
随着她的踩踏,圣子苍白的脸浮现一丝绮丽,而神情没有丝毫改变,铂金色的睫毛极缓慢地一扇一扇,目光虔诚而热忱地追随着她,略白的嘴唇带着恬静而满足的微笑,她的步子不小也不大,每一步都落在它应该在的地方,熟悉着这条路,用脚掌体验着她人间仆从的身体。人类的身体对于神明来说无需在意,不同部位也不会特意关照,她轻松随意地踩在下一个地点,身下的圣子霎时间加重了呼吸,她脚下之物隐隐变得坚硬、胀大,想要立起来指向主人的小腹,但她的脚掌稳稳地将它固定在相反的方向,她注视着身下圣子变得无措而慌张的脸,知道圣子日日苦修、静坐、默祷,练习的最多的就是克制和消解欲望,体验牺牲和感恩,被严厉禁止包括自渎在内的一切获得快感的行为,连清洗也是用法术,不许触碰下面,少年时期晨勃也要静坐着等它渐渐消下去,因此这是他下体第一次被触碰。和其他所有男人不同,圣子这第一次,不是自己用手抚慰,而是来自她,由她来踩着圣子洁净的身体,叫圣子那根一直跟没用一样挂在腿间的性器瞬间被刺激到膨胀,圣子本人也变了脸色。她足掌从足跟发力,碾过半硬的柱身,最后脚趾一推,重重推在性器根部,她一离开,这根东西立刻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圣子浅金色的眼睛闭了一下,神情隐忍,再睁开时变得十分湿润,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睛本来就因落泪而泛红,现在添了可怜与无措,唇角平静恬然的笑变得勉强,两手抓住了地上的草茎,像极了出身书香门第,却被心上人强行带到田中野合的小姐,接受的教养告诉他这是邪恶而污秽的,而他却因内心的仰慕和地位的卑贱而无从愤怒,唯有无力与不知所措,他忍耐着灼烧的羞耻与罪恶,踟蹰许久,终于忍不住请教:“主,可否请您为我这愚笨的信徒点明前进的方向。我深知,侍奉您是我从出生开始,要服至身死的劳役,神父根据神谕教导我,然而神谕或在漫长的岁月中有所流变。我受过严格的教导和训练,不论是作为孩子,还是成人之后。却不知道,这是您需要的侍奉吗?我应当如何向您奉献,为您牺牲?”他毫无保留地看着神明,眼睛里是澄澈而委婉的疑惑,神明却没有看他,说话间又迈了一步。他发出了轻微的、像是被噎住了的声音,但仅仅是一声,他的乳头被神明的脚趾踩在了脚下。
他深呼吸,胸膛在神明足下,须尽量保持平稳,便用腹部呼吸。几次呼吸之后,他的眼神逐渐从迷茫变得清明,他的心和头脑都在化解罪恶的欲望,下身竟然慢慢平息了下来,作为初次被触碰下体的人类,他真正不像一个男人,而是一个严苛的苦行者,他问:“莫非圣子的身体,并不是取乐的材料,在您降临前,须厉行苦修,不得轻慢,消解欲望,磨炼意志;若是神明在我这人类短暂渺小如蝼蚁的一生中,偶降人间,在下这副卑贱之躯便供您驱使鞭策,因而圣子的欲望,也就并不是欲望,乃是您驱策之物……”
神明仍然没有回答,缓步向前,踩在了他的脸上,蒙住他的口鼻,她感觉足心的热度,脚掌下露出的发红的皮肤,感受他这张谦卑而善言的嘴唇的湿润和弹性,圣子的身体仍然安静地仰躺着,下袍也是平静的,两条腿并在一起,衣袍踩得凌乱,她感觉得到脚底愈发明显的喷气,他高挺的鼻梁被她踩在脚下,呼出来的气又湿又热,她迈到地上,圣子眼睛鼻子通红,脸颊留了印记,浅金色的眼睛水汽浅浅,仰头朝后看着她,声音有点发湿,他看起来十分急切,想要追问,但神明十分平静,因为对人类实在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