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力支撑,下面的火舌在他股间窜动,不断舔入他紧紧的臀缝,好像在进出他的臀丘,捅入深处那禁忌的秘道一般,他仰起头,双眸失神地对着辽远的天际,肌肉线条绷紧到有些发抖,浑身散发出颓败的、丧家之犬般的气息。晨露的寒凉还没彻底散去,圣子浅金色的眼睛闪着破碎的水光,他的脸上浮现出羞耻和自厌自弃,但又强压下去,假装一切正常。火焰消失之后,他的身体没有留下一丝印记,好像神明不曾来过一样,连他身上的蜂蝶都吓坏离开了,唯有那被叮咬过的乳头还红肿着,溢出的粘液还在顺着柱身往下滑落。
圣子颤抖着滑落在地,性器垂落在毛茸茸的草坪上,又酥又痒,他下意识地弹起来,但又半途停住了,双手撑着地面,咬牙慢慢重新坐下来,好像正在逼迫自己坐到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上似的,露出极度耻辱的混乱表情,他终于坐实地面,让臀部把那些青草压踏时,终于能够重新呼吸,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他发现坐下来反而比坐下来的过程轻松多了,青草嫩而脆的草尖在他下落的过程中会扎到他,尤其是他那的两枚脆弱敏感、不堪一击的睾丸,紧接着草丛还会被他分开,伸出他的两条大腿中间,贴着他的性器冒出来,好像他的性器也是从它们中长出来的一株多肉的植物一样,淫秽到令人发指。这里微风不断,草尖不断摇摆着、抚弄着,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而现在,折磨他的只有他正赤裸地坐在草地上这一事实。
多年清修,教会了他远离欲望,却让他面对欲望时更加无法克制,圣子意识到了从前他修的道有多么的错误,他的忍耐和韧性是多么不堪一击!而且他的肉体强度也远远不够,否则他不会失手将衣袍掉落在地。
如今藤蔓也消散了,莫大的懊悔和痛苦席卷了他,圣子痛苦地蜷缩在地:“重新教导我,让我变得得体而有教养,变成您称职的奴仆,我需要您的调教,求您……”
尤利西斯看着淡去的画面,感同身受地痛苦起来,被神所抛弃,令神失望……不论如何都是太过沉重的打击。画面中的初代圣子在草地上呆坐许久,直到日落才起身,腿还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他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伸手从臀缝中取下一根草叶,大概是他站起来时收缩臀肉而拔起来的,他又拍了几下身子,将落满了灰尘、满是褶皱的圣袍重新穿上,踉踉跄跄、脚步虚浮地从花园离开了,转出门时他深深回头望了一眼,扶着栏杆又休息了片刻,才继续迈步。
尤利西斯低下头,轻轻捏起了衣领,胸中充满了异样的情绪。
洁白的、挺立的、只留下很小活动余裕的高领,即使弯下腰,也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形,是圣袍禁欲的领子。
但是圣袍的主体,哦,这没少被异教徒嘲弄,连他自己一开始都难以接受的关于圣袍的事实。
尤利西斯眼睫低垂,看不清神色,他松开衣领,隔着圣袍触碰着底下异常的凸起。只有当他故意将圣袍往下压的时候,这些痕迹才会显现出来:过于宽松的袍身,是为了遮掩底下紧贴圣子皮肤的绳索。
有这样一道绳索,潜藏在圣袍之下,日日夜夜束缚住他的身心,无论是祷告时,还是任何受众人瞩目时。他如众星拱月般被敬仰爱戴,他是人类绵延至今的城墙,对抗魔王的前线,身体却被紧紧束缚,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别忘了,你是一件所有物。
神的所有物。
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被神明想起,他也是要用一生来苦修侍奉、将自己打磨得合手,以待把玩的,神明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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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室内,圣子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神态一如入定般虔诚而安宁,Jamie操着他的手,尽管没用多大力,人类还是被她撞得手臂不停前后晃动,粘稠的精液已经浇透了他的手掌,侵染了他的指缝,填满了他的每一条掌纹,正在蜿蜒向他的小臂,要不是她及时撩起他的袖子,他的圣袍已经毁了。
她抽插得越来越用力,圣子摇晃得越来越快,
圣袍的前襟游出了几条细细的黑色触须,黑色触须灵巧地爬上了精致的扣子,从脖颈到腰间十几个扣子同一时间散开,同时,几根早有准备的粗大触须从里面接住了骤然松开的两片前襟,同时抽落的还有一条金色编织的腰带,腰带上穿着的金色小球也在落地前被接住,像拉开帷幕一样,洁白的圣袍一下子左右展开,像天使舒展开翅膀,抖落着洁白的羽毛,又像是被寄生得只剩空壳的宿主,随着漆黑触须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一道道银白色的绳索被黑须当成攀爬架,延伸出无数枝蔓,Jamie射在他的胸膛,精液沿着绳子往下流,她让触手替她整理好衣服,站在他身侧环抱住他,双手摸索片刻,各牵着一边绳头收了回来。
银白色的绳索被她一圈圈解开,漆黑的触须迅速收拢缠绕,沿着银白绳索勒出的浅浅红痕滑行,等她将绳子整捆拿在手中,黑绳紧跟着丝滑地收了个尾,在他腿根环紧打结,然后浑身一闪,变成一模一样的银白色。
庞大的、烟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