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苦。”女子微微皱眉,大剂量的黄连和龙胆草加起来,哪怕只是他口中残存的苦味被她尝了一点去,都叫她舌尖苦得发麻。
他居然全都喝下去了,不觉得苦吗?为了气她,他倒是能“吃苦”。她冷笑着垂手揉弄了一把他的坚挺,“等会儿……就给你甜头。”
她的五指按住他的玉茎时,哪怕还隔着衣服,季芹藻那儿就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她粗鲁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添兴奋。
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隐秘的欲望即将无所遁形,而他无地自容。
“前头的反应这么明显,后边儿那张浪骚的嘴估计也已经湿了吧?”顾采真边嗤笑着,边禁锢住怀里试图推开她的男人,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开他的腰带,粗暴地剥开月牙白色的外袍,狠狠揉捏了一把自行翘立的乳首,粉嫩即将往艳红过渡的颜色相当漂亮,乳头硬起,仿佛染了水粉的小石子儿,顾采真毫不怜惜地揪住一侧的一扯,在他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呜咽里,撕开他的亵裤,露出弹翘白皙的弧形臀瓣。
他们还是贴身站着,除了挂在臂弯的白衣,他已经被她剥得近乎全裸,她却衣冠整齐,如同是他主动脱了衣服在诱惑她似的。
他光洁的胸膛剧烈婆婆文企鹅起伏着,身体挣扎不开,胃里翻江倒海。
纤细的指尖掐了一把紧绷的臀肌,惹得怀中的男人闷在嗓子里叫了一声,“啊!”
季芹藻五指无力地抓住顾采真的肩头。
而她的手指则趁势挤进他的臀缝中,向里探入。
“让我摸摸,湿了吗?”
第一百二十章不甜不苦不舒服(指梗)
秀气纤雅的指节强势地挤进季芹藻的臀缝中,他并着双腿也根本阻挡不了顾采真手指的动作,被紧紧箍住了腰身,他甚至挣扎不得,连后退半步都做不到。一直试图掩藏的身体反应终于再也隐盖不住,即将暴露,他恐慌又绝望。他抗拒的姿态,倒像个言不由衷的笑话,他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却生生引人发笑。难堪至极地闭上了眼睛,季芹藻听见了顾采真发出低低的笑声。
“芹藻,你可真是敏感啊。”她的指尖刚刚触及轻颤收速的穴口,指缝与指腹就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可想而知,这副身子敏感到了什么地步。
季芹藻的身子一抖,紧闭双眼,默不作声,不愿面对。
顾采真想,季芹藻的第一次,是蒙住眼睛被迫雌伏,不知这件事是不是对他的影响太大,他明明是个沽名钓誉,喜好装作坦荡君子的假清高,偏偏一遇上情欲羞耻难堪的场面,就总是选择闭目逃避——就好像只要他不睁开眼,正在发生的一切就是不存在的。
“睁开眼,看着我。”她不悦地命令着。
他没有乖乖地听话照做,反倒是扭开头,越发连鼻息都不想与她直接相对。
只有颤抖的长睫,泄露了他内心激烈的情绪。
就算曾经是顾采真的师傅,他如今也不过是她的禁脔,地位与强弱的对调所带来的落差与巨变,都时刻考验着他的忍耐力。除非她在交合时卑鄙地逼迫他,他实在难以服从她的要求。
他自然知道自己闭目不看的行为有多自欺欺人。可他能怎么办,命运的恶意与顾采真的恶意,他都只能承受,毫无办法。
可只要不睁开眼,这一切便犹如晚来秋密室他和那人的那晚,他尚未清醒前的那些零星又模糊的念头——再痛苦,也只是噩梦。仿佛这般闭目不看,他就真的不用经历,不用面对,不用感受……那些颠鸾倒凤的疯狂。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他以前也并不是这样遇到难题便逃避的人。
可顾采真作为他人生中最大的难题,已经没有被解开的可能了。
他试过了。早在多年之前,当润之告诉他轮回劫的真相后,他和润之就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把无辜的正骁也牵扯了进来,就是想要对抗命运,想要解开轮回,想要化解劫数。
他们,想要救她。
他们成功了吗?毕竟顾采真没有早夭,也没有在那个时候就成魔,那应该就算是成功的了吧。
可顾采真成了魔,满身杀孽,一身血债。
他们的努力,并没有力挽狂澜,却成功地“制造”了人间的浩劫。
她终究应了他的命数,成了他的弟子,成了他的生死劫——让他此生此世,生不如死。
顾采真望着他苍白脸颊上病态的嫣红,从颧骨一路染到耳尖,紧闭的双眼下,睫毛投下的阴影也闪着泪花,心中立刻爱得不行。
“师傅,你发骚的样子,真好看。”她笑了,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在感受到怀中男子浑身一震,却依旧不肯睁开双眼的瞬间,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了。
明明是年长她这许多的男人,还曾经是教诲她的师傅,更是对她痛下杀手的仇人,倒在这方面天真单纯得不合时宜。一想到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子,是被她一人发现的,一手挖掘的,一路调教的,顾采真的心情总会好上些许。
“我还没碰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