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在渴望着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不可能吮出汁水,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种虚幻空无的甜,她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放松,于是掐着他的臀肉道,“就算他抬起头,也看不清你。”
敏感的乳首红艳如同熟了的樱桃,被贝齿咬住一扯,顿时疼得花正骁浑身一抖。
“唔!”他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闷哼。
虽然根本听不清楚来使在说什么,但殿下喋喋不休的声音忽然一顿,虽然很快又继续响起,可花正骁却心头一凉,继而诡异地浑身发烫——被……被听到了。
顾采真感觉到他的颤抖更加厉害,抬头就见到明明刚刚他的面色还苍白无比,此时却从脸颊开始,接着是耳朵与脖颈,再到锁骨再到驱赶,最后乃至蜷缩颤抖抵在地面的脚趾,迅速蔓延了一片绯粉。
花正骁胸前本就红肿挺立的乳尖儿更加红艳迷人,连男根都被刺激得越发充血发烫,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轻轻颤弹。顾采真埋首于他胸前,舔舐着他胸前薄薄一层肌肉上绯红的肌肤,含糊地笑,“啧,真敏感啊,你看看你,多兴奋。”
“你住口!呃啊……唔!”他惊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高,立刻咬住唇,连呜咽都尽力压制。
不可以……自己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能被听见……
顾采真开始缓慢地耸腰,巨大的肉刃反复摩擦他的股间,肿胀的龟头不时顶戳颤抖收缩的穴口,越蹭越快,也越顶越重,直到硕大的顶端撑开后穴捣了进去。
花正骁被插得身形一颠,挺腰正要昂身,就被掐住臀肉朝下狠狠一拽!
“唔——!”他低头咬住顾采真的肩,喉咙间逸出痛苦又难以名状的呻吟。整齐洁白的牙齿刺破肌肤,他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带着疯狂的味道。
火热粗硬的肉茎迅速而强势地完成了深入侵占,剖开贴合紧缩的穴肉,向上直顶到底,被充盈的满胀感让男子的呼吸凌乱急促。
花正骁犹如一条被鱼叉戳刺穿透的鱼,被挑住要害抡出水面,濒死般绷直了身体,疼痛与窒息瞬间包裹了他。
流畅的背部肌肉绷紧,他耸起双肩,肩胛骨收紧战栗,晶莹的汗珠顺着后背下滑,“唔啊!”
殿下的人声又顿了一下。
花正骁的呼吸也几乎要停了。
被听到了……又被听到了……他发出了这样羞耻不堪的声音。
顾采真她是故意的。她说带他离开魔宫透透气散散心,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可他早该想到,她怎会如此好心——她对他所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从来都是为了她快活,为了对他实现最大的恶意。
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她的恶意实现后竟然如此可怕。
“继续。”顾采真略高的声音叫花正骁惊了一下,后穴惊惧又慌张地收紧,连浑圆的臀瓣都忽然夹了一下肉茎的根部,爽得顾采真"嘶"了一声。她在人间来使啰嗦冗长的赞颂声里,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凶狠地抽插。
花正骁双臂无力地攀靠着她的肩颈处,死死咬住她肩部的那块皮肉,被插得脊背挺直,腰臀发颤。
“你乖乖让我插到爽了,这事儿我就管。不光花家,”顾采真一边狠狠顶弄,一边用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受灾的那一带,我都管。”
明明她已经侵犯得手,却偏偏在言语羞辱上,一丝一毫也不想放过他。
“花儿,我的爱妃,你这也算是……”她顶住他的敏感点连续碾压戳捣,在他再也无法隐忍的崩溃喘息中,继续说道,“以身殉家国,也以身殉山河了。”
明明做着世间最荒唐淫乱的事情,她偏偏要扯上天下大义,仿佛在嘲笑他的选择与坚持。花正骁恨不得双手捂住耳朵,隔绝她的声音。不,他希望自己可以被毒哑,不要再发出这样违背他心意的呻吟。
“嗯……嗯啊……”她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松口。鲜红的血液自她的肩膀处蜿蜒而下,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哼都没哼一声,只是越发凶狠地向上顶弄。
花正骁咬紧牙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甚至因为刚刚咬得太用力,松口后唇角还挂着丝丝唾液,越发荒唐而色情。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滋滋的水声于大殿中清晰非常,情欲的气息夹裹在喘息里萦绕四周,几乎抛洒于珠帘后这方天地的每个角落里。
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可疑的动静,让匍匐于殿下的人似乎明白了,在珠帘后那遥远尊贵的宝座上,魔界最尊贵的主人正在做什么事情。素闻魔尊风流放荡,蓄养了男宠三千,夜夜笙歌,晚晚交欢,想不到竟能荒淫无度到这般地步。他不敢抬头,但声音开始磕巴,话言说得越来越不顺畅。
于是花正骁就更加羞耻而紧张了,后穴夹弄得紧致无比,无数的软肉带着蜜液从四周缠绕过来,箍着肉茎绞紧再绞紧,连马眼都被吸得一片酥麻。顾采真低喘了一声,将他的臀瓣用力朝两遍掰开,红艳水淋的穴口被扯到变形,她的腰部加速耸动,炽热的性器反复贯穿嫩软湿滑的肠道,恨不得顶穿他。
花正骁被插得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