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起来,仿佛缺水枯萎的花儿得到了雨水润泽,重新焕发了生机。她知道,他的盼头是见季芹藻,所以有了动力支撑着,才转变了以往的消极和抗拒。
可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他称心如意呢。
他算是个什么玩意,也配让她禁欲?既然他养好了身体,她是不是应该收点利息?
她的花儿容光焕发了,那可要保持雨露养护才行——身子已经养好了,也该让她这个主人好好“浇灌”他了。
人间发生的事情她早知道,只是一直懒得理会。呵呵,三界不管,仙家的话说一半藏一半——谁出手,谁就会遭天谴——她也一样。
她本不想答应,她是魔尊,不是仙尊,天下苍生是死是活与她何干?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操这份闲心。如今向她求援,合着是觉得她不怕天谴么?
可这次受灾的地区主要是西羌与西域,而花儿正是来自昆仑,倒是个可以利用的由头。
她的日子漫长又无趣,天谴她还真不怕,上古妖兽是人间浩劫,可她顾采真难道不是?呵呵。相比天谴而言,还是找乐子更重要点。
而花儿,就是她的乐子之一。
烈红的外袍与雪白的里衣被随意扔于地上,凌乱不堪,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精水痕迹。方才,他被压在宽大华丽的宝座上,外面还响着来使长篇大论堆砌辞藻的尽情歌颂,他就被顾采真用手玩弄得出了精。
花正骁真的好恨!这些年在她的威逼和囚禁下,他明明过得那么痛苦,身体却在一次次的侵犯中习惯了享受性爱欢愉,只要她轻微的挑逗撩拨,他就难以自控地给出反应。哪怕是这样开阔的半公开环境,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还有旁人在,她仅仅用手,他都能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先前频繁的交欢骤然停止,阳精在体内蓄积已久,这番发泄出来,又多又浓稠,他忍住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因为久违的射精刺激与过度压抑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天旋地转,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腹下的黏腻感并没有因为除去衣物就得以消失,顶端还残存白色精液的玉茎也并没有就此疲软,马眼处依旧微微翕张,吐露滴滴清液,顺着直挺挺翘起的柱身往下流。
明明男根已经泄了精水,满足感背后却透出隐隐的空虚……哪怕是不甘不愿的发泄,也同样会带来快感和刺激,身体诚实得让他无言以对,而羞耻心几乎逼得他要爆炸。可顾采真还不满足于此,她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来,不容拒绝地掰开他蜷起的双腿,让他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男子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腹部,透着一股靡艳的红,又黏又烫。她饱满的椒乳压在他的肌肤上,雪峰上是一点春日莓果才有的粉,又弹又滑。
他们交叠而坐,迎面相拥,姿态亲密又淫靡。
花正骁的双臂被顾采真放在她肩头勾住,“扶好。”她话音未落,那炽热坚硬的凶器,已经抵在了他的臀尖上,如同虎视眈眈的猛兽,无声舔舐着獠牙,随时要咆哮扑来,将他从里到外地完全撕碎。
“花儿,你说花家的所在之地,有没有受灾?”她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的锁骨,伴以唇舌的用力吮吸,留下一长串红红点点的痕迹,又疼又麻。
花正骁收到兄长的上一封家信,已经是很久之前,信中的花家一切安好,如今如何,他不得而知。明知她开口问他就是不怀好意,可无声的担忧还是浮上心头,与满身的欲望矛盾地交杂在一处,掠夺他的理智。
花家虽是修仙世家,但真正步入殿堂的不过寥寥几人,更多的亲眷仆役都是修为薄弱之人,甚至还有小半的人完全就是普通人。
若是灾情这样艰险,又牵扯了上古妖兽,他们如何抵御和自保?
花家是当地名族,亦是大族,兄长定然不会对灾情坐视不理——可这样大的危机,兄长恐怕也有心无力,就怕他勉强去处理,反倒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他担忧极了,“花家……还有我兄长……怎么样了?”
他本就没了金丹与修为,这些时日虽然逼着自己把身子养好了一些,到底比之前还要孱弱,如同大病初愈的病患,便是久坐的精力都没有,何况方才于挣扎间被她弄得泄了身,此时指尖都发麻,又挂心家人安危,只能任由她摆布。
“目前没事,之后可就说不准了。”顾采真漫不经心地回答。
花正骁浑身赤裸,背对大殿与珠帘纱幔的方向而坐,她却只是撩起裙子,褪下一截衬裤。对比她的衣冠整齐,更显他的淫荡荒唐。
花正骁的背绷得很直,腰也在抖,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
顾采真沾着他精水的手指在他后背上摩挲,粘滑的触感从肌肤透进血肉,指腹微凉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向下按揉。她每按一下,都迫使他把背挺得更直,几乎把胸前的两点往她嘴边送,“别紧张,他不敢抬起头来。”
她低头含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边说边用力地吮吸,舌尖卷住小石子一般硬起的乳头含嘬不听,很快就让那处一片红肿,连不曾被照顾的另一侧乳头也颤巍巍立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