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抽送,边插边喷阴水,如此美景,仅娘子可见,本
爷好生爽哉!贞儿,本爷爱死妳也!林冲哪知娘子好处!」
他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淫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
又劲,打得他胸腹衣衫尽湿。
若贞双手撑着地面,拼命挺直双腿,不让自己倒下,深感对方仍衣衫整齐,
自己却一丝一挂,竟背着丈夫被这淫徒摆弄成这等冲天崛臀的丑陋姿态,想到丈
夫,当真又羞又愧,更是自报自弃,羞嗔道:「您好坏……您好坏嘛……竟这般
羞奴家……这势好丑……羞死奴家了……贞儿不干……贞儿不干嘛……别这这般
……肏奴家……」
「这般肏你自有好处,自上而下,看个真切!林冲可曾这般看得真切!」
若贞将心一横,自弃般迎合于他:「坏蛋……奴家羞处和屁眼……尽被您瞧
真切了……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唉呀……别……您……您怎幺又拍起
奴家屁股来……不要嘛……」
原来高衙内见她那菊花如婴儿小嘴般张合,可爱之极,又见她叫床间淫水更
渍,肥臀泛起一道道雪白肉浪,抽得兴起,便双手用力拍打嫩红肥臀,更道:「
林冲那厮可曾这般拍打娘子屁股?」
若贞羞不可竭,双腿一并,阴肉一夹,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拍过……
啊啊……爷……轻些肏贞儿……忒深了……贞儿那处……要被衙内捣坏了……啊
啊……噢噢……」
高衙内见她肉紧,知她一提林冲便要紧张高潮,更是拍打得肉臀翻红,雪肉
上俱是掌掴之印,大抽大送之际,又道:「娘子只叫林冲那厮官人,那厮又什幺
好,娘子却不肯与我完聚,只任我肏弄?」
若贞又羞又愧,嗔道:「奴家官人……怎如您这般粗鲁,尽打奴家屁股……
您用尽奴家好处……奴家官人却不曾得过……贞儿不干嘛……」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按实肥臀,巨物抽得「叽咕」
间兼杂屁响,羞得林娘子几要撑不住地面,又道:「本爷爱娘子之心,远胜
那林冲,林冲可曾如我这般强压精关,只为娘子舒爽?林冲可曾如本爷这般,令
娘子高潮不绝?」
若贞羞得阴肉禁脔,再忍不住,急强挺双腿,冲上耸实肥臀,为令他早到那
爽处,只得实话实说,令他兴奋,不由羞道:「不曾……林……林冲那……那厮
……哪有衙内这般耐久……更远没衙内大……奴家……奴家只曾为衙内丢过……
唉呀……羞死贞儿了……啊啊……爷……轻点儿……贞儿……又要丢了……爷好
捧……贞儿好舒服……爷远胜林冲……贞儿输了……又要……又要丢了……」
高衙内大喜,暂缓说话,又闷抽数十棒,直抽得林娘子双手再撑不住地面,
双腿一弯,便向地面扑倒。
高衙内却是大棒随心而动,见若贞要扑下,便挺着巨物,双手按着枊腰,身
子随即压下,待林娘子如失蹄母马般趴倒在地时,双腿已跪于若贞臀后,巨物更
是尽根深入花蕊,双手将若贞细腰压得几乎贴于地面,令肥臀高高耸起,俩人性
器片刻未离!若贞被这一棍捣实,「噢」
得长长闷哼一声,花心一张一放,夹紧巨龟的深官内又射出阴精!这一棍几
乎捅得若贞昏厥,尿眼不由一张,不禁又被他肏得阴精尿水齐飞!这尿喷得好凶
,湿淋淋尽洒在臀后男人裤袍之上,高衙内只觉巨物被她羞穴夹得极死,腿上裤
袍一阵湿热湿腻,知她飙尿,不由巨龟一麻,巨棒一抖,马眼张开,忙使出西门
床所授守阳术,丝丝抽气,双手「啪啪」
狂拍肥臀,直打得雪肉烂红,这才将射精欲火强行压下!若贞被拍得「啊啊
」
急叫数声,尿飙得更凶,双手手臂忙死死趴在地上,咬紧一缕秀发,「唔唔
」
闷哼着,肥臀向后颤抖高耸,待阴精和尿水喷毕,爽得几乎要超度成仙,脱
胎换骨!高衙内见她丢得极凶,尿水失禁,却仍未如其母一般小死,不禁雄心更
起!巨物顶实深宫,双手顺枊腰而上,轻轻握紧一对膨胀吊乳,身子压上,在若
贞雪背上温柔轻吻一番,直吻到粉颈后,轻轻咬住林娘子娇嫩耳锤,柔声道:「
娘子泄了好多尿,这番可舒服?」
若贞浑身香汗淋漓,听他温情无限,不由也自感动,喘嗔道:「舒服……好
舒服……奴家那官人……从未……从未让奴家这般舒服过……」
说完肥臀轻耸,酡脸羞得藏于双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