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轻声道:
「你速速回去,我不再见你,你休要多想。」
言罢转身欲回。
不想张甑今日是铁下心肠,定要让锦儿心回转意,又听锦儿说话声小,不似
往日那般绝情,心中更觉有戏,在院外急道:「锦儿,你若不开门相见,我今夜
便站于门前,永不相离!」
锦儿实不想被那高衙内听到,闯出门去,闹得路人皆知,只得压低声音道:
「你要站便站,我不睬你。」
刚转身迈出两步,却听张甑道:「今日便死在你家门外!」
锦儿心中急道:「他若当真久站不走,必惹邻舍围问,成何体统。屋中小姐
与衙内厮会,莫不要让人瞧出端倪。先去瞧瞧小姐再说!」
她两步并一步回到窗洞前向屋内瞧去,只见此时小姐裸身已被高衙内放于酒
桌上,一脸酡红,双手被男人锁在脑后,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右乳头被高衙内含
在口大吸大吮,高衙内仍未宽衣,仍将巨物隔着下身裤袍顶在小姐宝蛤入口,只
陷入前端巨龟。
锦儿暗叫一声:「谢天谢地,衙内尚未得逞淫欲!」
只见小姐咬着下唇,娇声求饶:「不要……衙内……求您……不要再吸了…
…啊……好痒……痒死奴家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奴家有相公的……求
求您……」
高衙内嘴里含煳不清地说了一句:「有相公便又如何,这对美乳还不早是本
爷的,林冲那厮哪懂这美味!」
说完,刚才一直忍住没动的左边那颗蓓蕾,被他大嘴一口含了进去,连同乳
头周围乳晕及一大片乳肉一齐含在嘴里,迷醉般用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
锦儿听见小姐娇声叫床,声音故意压低着,显是怕她在屋外听见,但这叫床
声妖娆诱人,听得锦儿面红耳赤,一心颗心彷佛飞入屋内,似乎正被吸吮乳头的
不是小姐,而是自己。
她又听小姐嗔道「您太坏了……别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内却淫笑着大嘴离开左乳,用双手搓揉双奶,笑道:「舒服吗,林冲那
厮怎能给你这般快乐。」
将双乳搓成一团,低头左右唉食乳头!她见小姐双手解锁,竟反手抱着男人
雄壮后背,双腿仍缠在这花太岁腰间,任他吸乳,眼中清泪流出,不依地羞泣道
:「你把奴家都这样玩了,还说奴家官人,奴家不依……饶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内立马将小姐一双乳头凑到一处,舌头先是围绕双乳头根处舔了一圈,
直让她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将双颗乳头都含入口中,吮食起来!瞬时间,身下小
姐紧紧抱着他,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情景只瞧得锦儿双腿发软,声音只听得锦儿双儿臊红,跺脚暗自道:「那
淫虫只顾逗小姐,我却来听床,羞死人了。小姐一时半会儿无碍,不如先打发了
张郎再来救小姐!」
想罢她又跑回院门,喘几口娇气,轻轻打开院门,见张甑果仍在门外,出院
紧闭上门,板着脸冲他道:「你见着我了,有话便说,话完速走!」
张甑见锦儿俏脸儿红扑扑的,怕是害羞,一时喜不自禁,搓着手,半晌说不
出话来。
锦儿急道:「你说有言见面相告,为何见面又不说了!」
张甑激动之下,忽儿拉起锦儿小手。
锦儿欲甩脱,却吃他力大,怎幺也甩不脱。
张甑这才苦述离肠,将绝不计较锦儿失身,只愿与她厮守终身,轻轻道来。
又将自己为抵锦儿之过,如何独去御街,如何会得李师师,如何成为不洁之
人,从头备细说了。
锦儿起初听得极不耐烦,左顾右盼,只想打发他走,但听到后来,见他为与
自己完聚,尽如此作践自己,甘去妓馆,大违他平日赤子之性,不由心下感动,
渐渐听得痴了。
要知天下女子,谁不想寻一痴情男子。
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锦儿听得粉目含泪,一时将屋内小姐安危也暂搁一边了。
待张甑说道此生非锦儿不娶,若锦儿执意不再见他,便去大相国寺出家时,
锦儿终流出泪来,扑在张甑怀中。
张甑轻抚锦儿秀发,正色道:「锦儿,你若不信我,我这便去见你家主母,
求她将你嫁我,你便知我心!林娘子是知礼之人,必定许了我俩好事!」
锦儿听他说到小姐,吃了一惊:「不知小姐近况,我怎能只顾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