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那双长腿休
息片刻,又令她双手撑着椅面,单足着地,左手支起她一条长腿伸长屋顶,双腿
成一字形噼开!他左手搂着若贞细腰,右手捏揉双乳,巨物又在噼开的湿淋双腿
间捅入,直中靶心。
若贞被肏得「噢噢」
直叫,高衙内淫笑道:「这招『涌泉相报』,娘子早与本爷玩过,今日便从
这式起,再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勉力支撑,想起今夜早被他玩够本,却片字未提救官人之事,她竖着一
条长腿,无奈道:「奴家……奴家便……便与衙内……再试一回……求……求衙
内尽兴后……应奴家一事……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高衙内道:「今夜尚早,娘子莫要提别事扫我兴致,且先与我尽兴作乐,事
后再说!」
若贞只得放弃救夫之事,奋起精神迎合于他。
她此时肉身已极为敏感,也只三百抽,便又丢了身子。
如此先后与高衙内试了「『玉带缠腰』、『横枪架梁』、『怀中揽月』、『
牵肠挂肚』、『阳升阴觉』、『金鸡独立』、『夜叉探海』」
七式,加上『涌泉相报』,共试八式!若贞八式连丢八回身,全身香汗如雨
!此时椅上、地上、桉上,随处均是她所洒阴精淫水,实是淫藉不堪!她再难承
受,嗔道:「爷……贞儿泄得多了……求……求您……容贞儿自主一回……便…
…便试那『观音坐莲』吧……求求您……」
高衙内自然欣喜,抽出来湿淋淋巨棒,大马金刀坐于一张椅上。
若贞含羞跨于这登徒子双腿上,粉手握牢跨下那根直冲自己羞处的湿淋巨物
,来回撸了一会儿,咬着银牙,将巨龟对准宝蛤,终于轻轻坐下。
不想若贞此时羞穴仍极为紧致,巨龟大大迫开阴肉,若贞咬牙忍耐,酡脸扭
曲,肉紧中用力下蹲肥臀,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噢」
得一声,自行坐入那赤黑巨物,直坐了个尽根!若贞跨下充胀难当,一脸娇
羞,将男人紧紧搂住,咬耳嗔道:「衙内……您真是铁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人
妇……连奴家亲妹……也被您祸害了……又来祸害奴家……奴家官人……从不允
奴家这般服侍他……只凭他做主……奴家这回……专一好生服侍您……」
言罢提起肥臀,卖力上下套动。
高衙内哈哈淫笑,见她胸前那对硕大无双的玉兔跳动不休,不由双手握着巨
奶,助她自行套棒。
若贞套得咬着下唇,臻首摇摆,长发飞扬,自行控住节奏,体内极度舒适,
正奋勇套那巨物时,却见高衙内将自己一对丰乳揉成一团,将一对鲜红乳首爆凸
在指外,色眼眯眯瞧着自己的坚硬乳首。
她不由一阵娇羞,知他想要吮食乳头,不由意随心动,一边用肥臀套着巨物
,一边粉手一勾男人后脑,将丰乳凑上,直把右乳喂入男人口中。
待男人咬住坚实乳首,若贞全身皆麻,如中电击般狂套男根,吟道:「衙内
若想吸奴家乳头……便吸吧……奴家任您所为……」
高衙内乐得左右狂食丰乳,直吸得左右乳首乳肉全是男人谗液,若贞也自套
得兴起,压着男人后脑,拼命套动摇晃肥臀。
俩人恣意寻欢作乐,相互尽情索取,如此数百抽,若贞终又到那妙处,肉穴
一紧,泄将出来!她娇喘过后,忽觉此次泄得过勐,阴精淫水挤出屄外,竟将男
人裤袍尽数淋湿。
她羞急之间,搂紧男人嗔道:「爷,您肏贞儿这般久了……贞儿早不挂一缕
,回回丢身……您……您却至今未宽衣,更不爽出……待奴家为爷宽衣……再与
爷作乐,如何?」
高衙内淫笑道:「正有此意!还请娘子为我宽衣!」
若贞轻恨了他一眼,肥臀坐实体内巨物,粉手轻轻解开男人长袍外衣,执于
地上,又解下亵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壮雪白的肌肉,待要去解亵裤时,却见高衙
内下身已然精光,竟未穿亵裤,不由拥入男人怀中嗔道:「原来衙内来奴家家中
竟未穿亵裤,怕是早想奸奴家了吧,坏蛋!」
说罢轻咬男人精光肩肉。
高衙内笑道:「自是有备而来!」
言毕双手一捧肥臀,站起身子,将她裸身轻轻抱将起来!若贞羞得如树獭般
缠紧男人上身,惊嗔道:「衙内,您是要用这『抱虎归山』肏奴家吗?」
高衙内正色道:「正是!」
若贞羞得香身泛红,轻吻男人脖颈,嗔道:「衙内,奴家有一心事说与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