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之音再次大作,林娘子叫床不迭,这屋内旖旎春宫,似无休无止,却不
知房外锦儿,为何迟迟不进屋救主?*******************
******************锦儿原与若贞约好,若那淫厮用强,小
姐呼救之时,便抢入房内,骗高衙内服下蒙汉酒。
她在房外兑好药酒,候了多时,却迟迟听不见屋内动静。
一时好奇心起,轻轻走近窗前,用手指捅开窗纸,定眼向瞧去,竖耳倾听。
却见小姐踮着脚尖,紧搂着高衙内,正与那淫厮热吻。
她芳心激荡,心道:「小姐为求他救得大官人,这般热吻,显是用心了。」
她见高衙内双手在小姐丰满之极的大奶上大施淫欲,玩个够本;后又悄悄将
小姐剥得一丝不挂,小姐无丝毫反抗之意,反与他吻得更炙了,小姐雪臀在男人
手中玩得肉颤峰颠,那羞处蚌肉竟似冒出白沫,直瞧得心驰神遥,只感自己双峰
鼓胀,欲火如蛇般窜绕全身,下体也自微湿了,不由夹紧双腿,摩挲那羞处,心
中止急道:「小姐,您已被脱光,这是怎幺了,快快开口求他!万莫失了先机!
再此如,又被衙内奸淫了!」
却见男人未脱自身衣服便早捧住小姐屁股,令她脚尖几离地面,小姐双腿根
部顿时捅入一根巨物,她竟夹紧双腿根部,将那巨物大龟茹隔衣夹住。
只见小姐宝蛤蚌肉死死夹住那巨物前端,竟浇出一汪水来,将高衙内裹棒衣
衫者浇得湿透,锦儿心中又急又羞,下体也涌出一沫水儿,手不自禁向羞处拂去
,心中叫道:「不好!小姐出水这般多,显已动情!小姐千万忍住那情欲!」
她曾被高衙内破苞,深知这人强悍,前些日又曾与小姐闺中长时密聊过房中
之术,知道这人手段,非小姐所能抵御,便是换了自己,只怕早被这厮奸淫!不
由手慰羞处,咬唇心道:「怕是小姐已求得他许诺,才这般入情吧。」
正自慰时,却见高衙内一双大小捧着小姐丰臀,将她凌空抱起,小姐精光下
体仍隔衣夹着那驴物,双手勾着男人脖子,香腔吐出男人长舌,两嘴连着老长唾
液,臻首羞得藏于男人怀中嗔道:「衙内……奴家已然与您……吻了这般久,您
就饶了奴家……这回吧。奴家终已嫁人,但愿奴家来生与衙内有缘,便与衙内完
聚……」
锦儿心中大惊,原来小姐尚未求得他,却许他来生完聚,小姐显已对他用情
,这,这可如何是好!又听高衙内淫笑道「本爷不求来生,只求今日!娘子,你
身子不着片缕,叫本爷如何忍得住?」
小姐羞道:衙内……您……您怎幺把奴家脱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
饶了奴家吧!」
再看时,却见小姐双腿紧盘男人腰上,股沟坐于男人巨物之上,下体羞穴骤
然大开,高衙内那硕大无比巨物正直直向上竖起,大龟头隔衣顶在两片湿腻阴肉
之间!借那阴洞大开之势,双手捧着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龟头上的布料顿时
陷入桃源宝蛤之中!锦儿瞧得心惊肉跳,齿咬下唇,强忍着羞火,心中直叫苦:
「小姐再这般,非被这厮骗了身子去!不行,我得进屋救小姐。」
她拿起兑好的药酒壶,便要闯入屋去。
在这紧要之时,却听院门外有人叩门环。
这叩门声不大,极有礼数,似怕惊扰了院内之人,屋内俩人便听不到。
锦儿吃了一惊,暗自跺脚:「这急人关口,却是何人叫门?必不是大官人,
大官人归家时,从无这般轻叩。若是对门王婆,不去问门,恐生异端,被她猜疑
!」
又想:「那淫虫尚未宽衣,隔着布料如何得逞。小姐尚有机会,先将来人支
开!」
她两权相较取其轻,只得放下手中药酒,快步跑至院门前,轻声门道:「谁
?」
「锦儿,是我。请开门听我一言。」
锦儿一听,浑身一颤,是,是张郎,他,他怎幺这会儿来了!原来却是药郎
张甑今日见锦儿来问药,待她走后,心中念叨:「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回
回都是她来瞧我,我为何不前去瞧她?」
他痴爱锦儿,又得过锦儿身子,虽被她割发断情,却终不死心。
前日去妓馆会李师师,见得牡丹花绣,更被李师师手捏阳卵,诱得爆泄阳精
,自认足以与锦儿失身他人相抵。
今夜坐立不安,终鼓起勇气,去林府会锦儿。
锦儿正心忧小姐被那淫徒骗了身子,又怕被屋内高衙内听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