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都进去了,这下小默满意了吧。”刘轾尽根而入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捧起陈默的脸,柔柔地抚摸着。
陈默双手撑在他略显单薄却格外有力的胸膛上,含着泪催促道:“相公快磨一磨小默里头,还是痒”
刘轾一指揩去他眼角被情欲熏出一热泪,沉声道:“小默想要为夫自然会给不过在这之前,小默要先把药喝了。”
说完,手一伸,取过近在咫尺的药碗再次举到陈默面前。
陈默看一眼面前仍冒着热气浓黑药汁,再看一眼含情脉脉看着他的刘轾,只觉得胸前一口血都要喷出来了。
所谓君子,能忍常人不能忍。
陈默压根不想忍,但又奈何不了他,索性只得配合着张了嘴,让他喂了两口,嫌慢也实在等不及了欲主动接过碗一口气喝下,没曾想刘轾却不肯。
刘轾柔声细语道:“囫囵而食,伤胃伤身。”
陈默只想朝他翻白眼。
不过一碗药也没多久,到底还是喂完了。碗一空,原本盛药的碗便被人无情地丢到了地上。
陈默在忍,刘轾何尝不是。
曲折之后的果实总是格外的甜美。
卧椅可不比卧榻,恐怕摇得动作大些连人带椅就整个翻过去了,所以刘轾的动作并不大,但每一下都很重很深,一下一下都如同砸在陈默的心头,捣得他下面淫水横流,震得他全身发麻,如果泡在云雾之中。
“舒服么,小默。”刘轾胯间的巨根于陈默泥泞的花穴间浅出重捣,还能分出些许心思一只手捏住陈默左胸的小乳果或以指甲刮蹭或以指腹搓弄。
舒服是舒服,但已经习惯激烈的性事的陈默总觉得少了什么。他用双腿夹紧了刘轾的瘦腰,并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肩膀,同时于刘轾耳侧呼出炙热的气息,软着声求道:“相公,再重些快些,小默里头还痒嗯”
刘轾一只手环上陈默的细腰用力收紧,也确如他所愿加快加重了动作,青筋盘虬凹凸不平的粗长巨根快速于陈默被肏开的嫩穴里进进出出,不断带出透明的汁水溅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淫靡。
“吾妻之愿为夫自是要满足的。”刘轾的呼吸越发粗乱,神色也渐渐没办法像方才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了,他以胯一下一下用力撞向陈默大开的腿间,每一次抽送都引来他们身下的躺椅一次大约半寸左右的移位,同时发不堪重负一样的吱呀声响。“不过,为夫怕这张椅子怕是要翻了呢。”
“唔翻翻便翻了小默小默只要相公肏,要相公给小默这骚穴止痒嗯嗯”此时的陈默正被肏得舒服,发痒空虚的花径得到合到好处的安抚,快感似潮水一波一波自被不断捣弄的肉径处漫延至全身,再一股一股窜至头顶,爽至他都乱了呼吸,哪还管得什么翻不翻的呢。
刘轾听了身下娇妻这话,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过,随即掐紧了陈默的腰身,再不拘束力道,开始抛开理智放任欲望以全力去肏干索取陈默的身子。
“啊嗯啊嗯嗯嗯”
陈默被他肏得只能放声呻吟,他们躺下的卧椅也摇得越发厉害,支撑不了几时,终是应声塌下,好在椅子上本来便铺着厚实的毛毯,这一摔非但没有摔疼,反而因下坠的姿势让刘轾那仍埋在陈默体内的粗硬巨根一下子往陈默腿间的肉洞里又深入了几分,把陈默那娇嫩的穴给狠狠凿开,沉重的精囊都因此没入了近三分之一。
“呃啊啊!”
那一刻,只觉得身下很酸,很涨,似乎整个身体从中都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洞,极度的不适令陈默失声尖叫,欲望顿减,全身冒出豆大的冷汗。
刘轾知他难受,却没有片刻止歇,继续压在那塌下的椅子上,分开陈默的两条细腿往外一抽,巨根拔出大半后,待陈默缓过一口气来,又凝了一口气于丹田处蓦地往前一顶,听得妻子娇喘一声后便快速往外一抽再一顶,来回数次,陈默那软媚绵长的呻吟声便又回来了。
“嗯嗯嗯嗯啊啊”
“小默叫得真好听啊。”刘轾沉沉一笑,挺腰便是一连串连呼吸都要跟不上的密集顶撞,一下一下,既快又重,肉体相接地“啪啪啪”淫靡声音不绝于耳,但他更喜欢的还是自陈默嘴里发出的那能令男人热血沸腾的娇喘。
刘轾越肏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陈默也难以自己的叫得越发大声。
陈默倒在已经塌倒的卧椅之上,娇软的身子在刘轾的身下被一再往外顶,眼看就要被顶飞出去又被他身上的男人一把给拉了回去。此时刘轾一改平日那温文儒雅与世无争的君子模样,把妻子压在身下狠狠肏干的时候,终是显现出了那么一分兽性。
此时刘轾呼呼喘着粗气,尽失冷静的他面红脖子粗地快速挺动腰杆,泛红的眼睛目露凶光,狠狠盯住身下的娇软身子,就似恶虎盯着一份到嘴的大餐,吞之入腹也不为过。
“嗯、嗯、嗯嗯”
被丈夫狠狠肏干滚烫火辣的肉径,被巨大的龟头不断顶弄藏在肉径深处的宫口,陈默只觉得酸胀至极,又酥麻至极,那一波一波酸麻的感觉不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