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为相公的生下孩子”
刘轼让他撩得眼睛都充血了。陈默话未说完,便见刘轼双手收紧抱稳他的同时大鸡巴的顶部抵上陈默腿间的肉缝,顶开因并拢双膝而紧闭的两片薄薄内阴唇,磨上藏于其间的那小小入口,并不立刻进入,而是用发红的眼狠狠盯住陈默,哑着声说了一句,“小默,莫怪为夫不怜香惜玉了!”说罢,把陈默的身子往下一放,硕大的龟头便强行破开不断冒水的穴口挤进了那满是丝滑蜜肉夹裹得他更得血脉贲胀的嫩穴里。
“啊!”
一开始被强硬插入时总是不适的,陈默咬住下唇忍着,并且主动沉腰企图更快吞入刘轼的巨根,好让它能够更快些占据填满他早已空虚难耐的肉径。
可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这时便听屋外传来一个奴使慌张不安的声音,“三少君,小君方才在花园里玩不慎摔了个跟头磕破了脑袋,摔得不重也请了大夫,可小君哭得实在厉害,哄都哄不住,还非要找您,奴等实在是没办法了!”
陈默听完不禁抬头去看刘轼,只见刘轼的一张脸黑得都快能拧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