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昱辉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
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
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
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
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
吴昱辉来到床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
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
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再次开始抽打孔媛的阴部,这时候已经连大腿根部都完全发红了。孔媛果
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阴部抽烂,以后就不好用了,
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胸部。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
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抽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呼呼大喘,调整着呼吸。
孔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
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
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恢复了雄
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泄,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欲望。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刚遭蹂躏的肉
唇被两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几下,感受
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贱货又他妈发骚了!这么想被男人操,我来满
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龟头按到肉
唇之间,一点点塞了进去。
孔媛被铐在床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赤裸的身躯一
阵阵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跳动,被抽打了无数下的肉唇已经开
始被撞击,敏感部位反复的折磨,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吴昱辉兴奋地冲撞着,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
虑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感。他享受着那个紧凑温软的阴道,是单纯
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顾虑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
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感觉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那样,肉穴的肿痛不
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清晰地感受到吴昱辉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的抽插出入,她能分辨出
每一下抽插分别插到了多深,插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隐约感触到肉棒上的微细血
管的跳动。
肉棒在不断撞击此刻敏感到极点的肉唇,碾压着肉穴里的嫩肉。孔媛能感觉
到一切,但是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
她渐渐失去了感觉,疼痛感在渐渐消退,当然,也毫无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愉悦,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
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了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压
倒在孔媛身上。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吴昱辉一直没有放开孔媛,他懒得继续抽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时间之内也
不会再有没有再战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给他买的本来用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
真阳具,不停地用假鸡巴操弄着孔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贱货这么喜欢被人插,今天晚上就不停地插你,
真的操完假的再来,爽死你!」
折腾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阵,然后继续使用硅胶
阳具对付孔媛。
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袜,又为她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浑身早都没了一丝气力。她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
她甚至都顾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四肢大大张开的姿势一动
不动。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是一个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缩成一团。一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用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