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有就开始出去找小姐。一开
始他还像以前在乡里那样,去街边的打着粉灯,坐着一排穿着暴露的女人的那种
所谓按摩足浴店。后来他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往往限时还很死,是最不
合算的玩法。
于是他又开始去油压店让技师为他打飞机,玩什么胸推、臀推、口爆。他以
前当然被人舔吸过肉棒,但年轻时自己老婆总是很不乐意地蜻蜓点水,那些镇上
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地舔几下,然后使劲催他快点上来干。在油压店里,
人生中第一次有女人死死地叼着他的肉棒,直到把他腥臭的精液全吸出来,含在
嘴里给他看,这简直把董德有乐疯了。第一次玩过口爆以后,他连着三天都上油
压店,一共去了五次,几乎把这家店技师的嘴都射遍了。少数几个技师是愿意出
台的,多给个二三百,就能带着上小宾馆打上一炮。有个技师告诉他,如果他肯
再出二百,她就当着他的面把避孕套里的精液都喝了,董德有当即就掏了钱。后
来他经常去找这个技师,总是多塞给她一点钱,让她在口爆后直接把精液吞掉。
不久,经同好的老伙计介绍,他又开始光临俗称的「楼凤」,享受了一下所
谓的莞式服务。虽然其中有一半以上的服务在油压店已经玩过了,但楼凤毫无疑
问放得更开,同样是做毒龙,油压技师基本都要用什么果冻,楼凤则是直接用自
己的舌头。在第一次有女人用肉舌舔他的老屁眼时,他激动得差点直接就射了。
可惜,现在绝大多数楼凤都在网上拉生意,不是微信就是QQ,这些玩意儿
老董不怎么会玩,所以他除了去两个玩熟了的楼凤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新鲜货色。
后来听人说,还有种出来卖的,叫「兼职」,但老董一直没玩过。听说这种
女人平时都是正儿八经的,有工作、有家庭,但一有空闲或者格外需要钱的时候,
也会出来卖屄。因为她们卖得少,比较干净,又能给男人一种在和良家妇女通奸
的快感,所以要价比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的「兼职」90% 以上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挂个兼职的名
头,索要高价,其实平时照卖不误,根本不耽误生意。有些兼职甚至是那种想卖
屄都卖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货,给自己安个「兼职」的名头,在网上骗一些刚开
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头。
在董德有想象中,兼职女就应该是施梦萦这样,白天有自己的工作,租着不
错的公寓,偶尔找个男人回来过夜,收取高报酬。
他一直盘算着自己是不是也花钱和施梦萦干上一炮。和施梦萦相比,以前玩
过的那些简直就不能见人了。私底下他好多次一边幻想着施梦萦为他舔屁眼,一
边打飞机直到射精。
就是出于这样的心理,所以他经常会来这边转转,和施梦萦有话没话地搭上
几句。只是他一直没想好该怎么提这个事,更不清楚施梦萦到底要价多少,所以
这三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开口。
有一次他进入施梦萦的卧室,看到了她堆在椅子上的内衣裤,回家以后,董
德有莫名兴奋了很久。而上周过来时,发现施梦萦极有可能正在接客,想像着一
个赤裸的男人就躺在卧室的床上,等着施梦萦回房去肉搏大战,他像头喂饱了的
驴子似的,在小区里转了两圈,出门找了家油压店,想着施梦萦射了技师一嘴。
这几天,董德有一直在盘算,这种女人会要多少钱呢?外面玩个楼凤,至少
要花个五六百块的,去油压店简单打个飞机也要两三百块,如果想让技师脱光光,
又胸又臀的,最后再口爆,那没个四五百块是拿不下来的。
像施梦萦这样的兼职女,到底要多少呢?
这个行情,老董还真是不清楚。越是不熟悉,他就越会吓唬自己。一开始照
着楼凤的价格,他觉得最多八百块就应该差不多了。后来他认真比较了自己玩过
的那两个楼凤和施梦萦之间的差距,连他自己都觉得八百块这个价格有些亏心,
于是就猜想没有一千块是不可能搞定的。见施梦萦次数多了,和她有了几次交谈,
更觉得这女人有气质,再想想给她租房子的那年轻男人的气派和前几天来施梦萦
家的男人开的车,觉得一千块的价格可能也没戏,看来至少得一千五块。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已经在幻想中把这个价钱提高到了一千八百块。
真贵啊。差不多就是施梦萦租自己房子每月房租的一半了。
只是操一次屄啊。
老董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