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本能地感到危险的迫近,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Yinjing摩擦着内壁直至脱出体外的期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难耐而漫长闷哼。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忍着遍体的疼痛,连头都不敢回地踉跄着跑到门口。他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急地想要开门逃走。
然而那扇门就像焊死了一般,易川连着推拉了几下都纹丝不动,而这时,一直没有阻拦自己的阿好站了起来,赤着大脚,挺着勃起的roujing面无表情地朝自己逼近。
“门反锁了,要钥匙才可以开。”阿好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为什么要跑呢,我明明对你这么好。”
“阿好,你冷静一点...”易川背紧贴着墙,身体因为恐惧不住发抖。他知道男人现在想要做什么。按理说,他是不该排斥的,可是对方的神情和行为都不像是想要好好和他做,倒像是在盛怒中渴求着发泄,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我很冷静,你嫁给了我,就应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难道不对吗?”
“我...啊!!”阿好一个躬身就将易川整个人像是扛麻袋般扛在了肩上,易川吓得惊叫出声,朝下的脑袋犹如倒立般充血发烫,脸紧贴着男人的肌rou虬结的脊背,浓重的男性气味钻进鼻腔,闻得易川身体阵发软、燥热。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就这么认命,蹬踢着的长腿一下又一下猛击男人的小腹,却在踩到某块硬邦邦的shi滑rou柱时僵在了原地。
阿好硬挺的鸡巴被男人柔嫩的脚心像是靶子般Jing准的踩中,疼中带爽,别样的刺激和兴奋直达神经中枢。
“啊!”他扬起大手,“啪”得抽在易川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急不可耐地将桌上的剩饭扫到一边,将易川按在桌面上,张嘴一口含住了男人胸前挺立的ru珠。
刚刚还像白鱼般乱弹动的男人似是被按中了开关,瞬间喘息着瘫倒在了桌面,双手不知所措地在光滑的桌面摆动,只听几声脆响,竟是将几只碟子全部推下了桌,摔了个稀碎。
这回,阿好没心思再教训男人要节约粮食了,因为现在的他,拥有着比食物更渴望的东西。
原来男人的ru头是这么软的。虽然只有绿豆的大小,但是在吮吸中竟渐渐肿胀,只要轻轻咬一下男人便发出哭泣般的哀鸣。阿好伸出舌头,像是吃冰激凌似的盯着小点又吸又舔,见男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立即像是受到鼓励般用舌尖抵着小nai头印刷机似的迅速来回横扫,另一只手捻住另一侧胸部的ru头拉扯揉拽,一点不给易川喘息的机会。
男人垂在桌边的脚绷得像是芭蕾舞者般,足弓竖直隆起,雪白脚背上的青筋膨胀,大脚趾时不时地向上抬动,又放弃般地垂下去。他两颊微红,手紧紧地扣在桌沿,指甲用力的发白,扭着脑袋发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
易川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阿好玩得情欲渐涨,不自觉地去回想以前两人做爱的情景。男人硕大roujing的温度、硬度、速度在脑海里构建复刻,才被cao完的rouxue缩了缩,竟又shi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好厚实的嘴唇在男人的ru晕上肆意亲吻,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
另一只大手在男人Yinjing上方柔软稀疏的Yin毛里往上一路抚摸,结实柔韧的腹肌,微翻的肚脐,若隐若现的肋骨,阿好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犹如野火般灼燎易川的rou体。
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在易川放弃抵抗的时候,阿好倏地停了手。他环着胳膊,带着玩味的笑容站在桌边欣赏着易川此刻的yIn态——被玩到肿胀了一倍大小的ru头怒凸着,反射着yIn靡的水光,下身的Yinjing已经翘起,两颗卵蛋下方的小xue在经历了刚刚那番暴力的折磨后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放的油桐花,中间糜红的花蕊根本无力合拢,只能那么敞着,花蜜都溢到了桌面。
没有人在被注视着私密处还能保持脸不红心不跳的状态,更何况是脸皮比纸还薄的易川。
他捂住脸,膝盖如同受到刺激的含羞草想要合拢,却被阿好一巴掌打开。
“你现在在想谁?”阿好明知故问道。
“......”易川咬着嘴唇不予回答,对方却也不恼怒,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时间默默流逝。
对于易川而言,情欲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身处于沸腾的热油中般难熬,在片刻的挣扎后,心里的弦终于绷断了。樱色的嘴唇张开了一条小缝,颤抖地回应道:“你。”
“我是谁?”
乌黑透亮的双眼洇了一层水雾,眉头紧皱,嘴巴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孩子般向下撇着,一向强势的男人竟被欺负到流露出如此委屈可怜的神情,谁看了心里不会起波澜?
“是阿好。”
阿好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男人俊俏的脸,纠正道:“我叫伊戈,是你的丈夫。记住了吗?”
“伊戈...”易川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
这个陌生的名字他只听水神提起过那么一次。他说他是昆布的哥哥,也是未来的水神,而自己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觉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