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文很期待着大哥哥口中更舒服的按摩。他袒胸露ru地靠在男人怀里,意外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地金属响声。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重重地弹在他的后腰,吓得他惊叫出声。
“啊!大哥哥你打我!”冯德文撇着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小孩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就是有一百种方法让大人哄,并且乐在其中。
果不其然,大哥哥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我怎么会打你呢,马上就让小文舒服起来。”
说着,他将冯德文仰面放平,自己从正面张开腿跪在他的腹部,剑拔弩张的Yinjing刚好落在ru沟里,从上而下的视角将那对硕大的ru房一览无余,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冯德文茫然的表情。
“大哥哥……你的鸡鸡好大啊,跟我梦里的一样大。可是……”
“可是什么?”
冯德文板起脸,摆出小老师似的架势:“可是我们老师说过,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更不可以让别人摸!”
”那大哥哥对你来说是外人吗?”
“不是呀。”
“那大哥哥也没有把小文当作外人,所以给小文看也没关系。”说话间,胀得不行的Yinjing滴了几滴前列腺ye在对方雪白的nai子上,被性欲塞满大脑的柏杨迫不及待地握住挺翘绵软的双ru往中间合拢,被软rou包裹的性器前后耸动,在插到底的时候几乎快要顶到冯德文的下颌上。
“舒服吗?”
涨得发疼的胸脯被挤压揉捏,中间还有大哥哥的鸡鸡来回摩擦,感觉确实比刚才强烈了许多,但是这算是舒服吗?冯德文丝毫意识不到大哥哥正在拿他做不干净的事,反而像菜品试吃员一般认真的感觉,思考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回答道:“还行吧。”
柏杨被他正儿八经的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搞得又气又好笑,登时抓紧了那对大nai子,挺着腰一顿横冲直撞。
“这样呢?”
“啊啊啊!好痛!!!大哥哥快停下!”敏感的胸部怎么遭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冯德文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塞了一根电钻,ru沟都要被磨秃噜一层皮。白白的嫩ru上全是被男人攥出的红手印,看上去好不可怜。
“说舒服,大哥哥就放过你。”
“舒服!舒服...大哥哥弄得我最舒服了呜呜...”
在男人快速的抽动中,几滴粘稠的透明ye体甩在冯德文脸上的各个部位。他摇着脑袋躲闪,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大哥哥坏,对着小文撒尿!”
“笨蛋,这不是尿。”
“那是什么?”
柏杨挑了挑眉毛俯下身子,两手撑在冯德文的头顶,慢慢贴近那张眉头紧蹙的脸。
“尝尝看就知道了。”说着,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光滑如陶瓷般的皮肤,紧接着撬开两瓣柔软的嘴唇,将混杂着唾ye的黏ye一并渡入冯德文口中。
“唔!”身下的人不情愿的挣扎起来,可失去手脚的身体又怎么反抗得过一个健全的成年男人?
微咸的味道带着一丝腥气在嘴里乱窜,他投降般的将其吞咽入腹,可男人并未因此饶过他。
柏杨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地舔咬、亲吻、吮吸着冯德文薄薄的嘴唇和四处躲避的舌尖。他将这人囚禁在身边这么久,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嘴巴这么好亲。看似纤薄的唇瓣真正含入口中时就像是软糖,柔软却有弹性,甚至散发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他孜孜不倦地索取掠夺,直到听见对方小猫般虚弱的哭泣。
“怎么哭了?”
“因为...大哥哥不仅对着小文撒尿,还逼小文喝。”
本以为对方是本能排斥自己的吻,或是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不寻常的企图,害得柏杨没忍住担心一下,结果居然是这样的理由。
他不知道要如何和一个孩子解释这些,索性继续哄骗下去:“大哥哥不是也喝到了吗。还是说,小文只想我和你分享好的东西,却不愿意帮大哥哥一起分担困难?”
不出所料,冯德文急了。他摇着头激烈地回应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愿意帮大哥哥分担困难,好的坏的,小文都愿意!”说完,他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红的鼻头颤了两下,眼神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柏杨。
“其实,大哥哥现在身体很难受。”
“哪里难受?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可是小文没有手...也没有腿...”说着愿意帮对方分担困难,可是实际上,这具残缺的身体连日常的起居都无法自己独立完成,就连上厕所,吃饭这种琐碎小事,都需要大哥哥或者护工来为他料理。
他转过头,侧眼扫视了一眼自己包着厚厚纱布的小半截手臂,丑陋又怪异。陷入自卑的他完全没注意到柏杨的目光早已着了火。
“小文躺着,让大哥哥来就好。你愿意吗?”
如果自己也能做点什么事报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