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有表演性质地缓缓抽出整个阴茎。茎身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倏地向上回弹,溅起一串水花。易川看不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肛口像是女人的阴唇般往外翻,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冲入了空气的肠液像是浓精似的发白黏腻,顺着股沟一直流到了桌面。
“抱着大腿。”伊戈命令道。
易川抽了抽鼻子,乖顺地环住自己的膝弯,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伊戈伸出手,将流到别处的、已经冷却的肠液拢起,重新塞回一翕一合的肉穴里,紧接着竟将四指并成锥形,一言不发地钻进了饥渴的小穴!
易川瞪大了眼,重点并不是男人往自己下面塞进了半个手掌,而是塞进去后,自己竟没感到太大的不适,甚至有种病态的满足...
怎么会这样...
他心里又恐惧又绝望,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下贱成这般模样?!
“终于插开了,你里面好滑好热...”伊戈道。
“不要再说了...拿出去...求你了...”易川屈辱地捂住了脸,崩溃的眼泪不住从指缝溢出,失去支撑的两条腿颤抖不止,明明是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肉穴却不断蠕动着,死死地吸附住伊戈的大手,哪怕不动都能听见内部汩汩的水声。
可即便如此,伊戈还是有些不忍心了。
他只是想彻底拥有易川,而不是折辱他,毁掉他。
手指迅速抽出,伊戈托着两瓣肉丘往桌上一送,就在易川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时,只听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道:“转过去,趴好。”
易川揉了揉哭得比兔子还红的眼睛,狼狈地撑起浑身酸软的身体——此时的他除了照做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可是当他真正背对伊戈的时候,心却比面对面时更加忐忑不安。
肏开的肛门无论怎么收缩括约肌,中间都有一个小洞无法合拢,低于体温的空气直往里钻,加上失去摩擦生热而迅速冷却的肠液,直肠又冷又黏难受,脸上的温度却没有降低一星半点。熟悉的视线此刻像是几只通体漆黑的蚂蚁,在他的身上四处爬搔噬咬。
易川以一个极为淫荡色情的姿势跪趴着,餐桌是他的展台,而他像则像是珍稀香艳的活商品被陈放再次,被人观赏亵玩。他把头垂得很低,似是不敢面对这般的自己,偏偏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什么,短暂的沉默于他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他在脑海里猜测着伊戈接下来的做法,让自己背过身来,肯定是想抽屁股吧..就像那群土匪一样,以羞辱自己为乐趣,肆意发泄着性欲...
有什么愈发靠近,易川捏紧拳头闭上了眼,就在温度真正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他狠狠地颤了一下,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觉得一片温热柔软伴随着痒痒的鼻息从他的脊背一路游弋到尾骨。
他是在吻自己...
嘴唇克制的触碰都极近温柔缱绻,像是在对待某样最珍惜的藏品般小心翼翼。
“别害怕,放松点...”
易川被对方时冷时热的态度搞得晕头转向,只听伊戈又道“我要进来了”,纤细坚韧的腰肢就被紧紧握住,身体最空荡的部分被缓慢又坚定地填充到撑不出一丝缝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气都泄了出去,溢满泪水的双眼盯着空气中一粒缓缓下落的灰尘,身体仿佛烂泥般瘫倒在桌上,在插到最深处后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哀叹。
伊戈不再掩饰眼里的狂热,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喜欢这个男人。
不,不仅仅是喜欢。
他不但想和易川吃同一碟的菜,住同一间房子,睡同一张床,朝夕相处一辈子,还想一刻不离地待在他身边,嗅着他颈肩的香气,环着他的双臂,倾听着对方被自己占据的内心,即使知道了他的过去,这种想法也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一头长发倾泻在男人绷紧的后背,迷恋的目光和热吻亦一同流连在易川纤长的后颈。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热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溉进易川的身体里。汩汩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交错间,漆黑的夜空镀上了一层微蓝的晨光,屋子里四处都是他们交媾缠绵的痕迹。在结束了最后一次射精后,伊戈终于喘着粗气伏倒在了易川的身上,像个任性又粘人的孩子般抱着易川软绵的身躯沉沉睡去。
就在易川模模糊糊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漆黑的视野莫名掺杂进了几束光线,紧接着画面一转,自己居然再次来到了那条河的面前,以水凝成的高大人形伫立在水面,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