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男人的脸。
此时的男人脸色已经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额头的冷汗连同额发被海风风干在了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皮肤上,凌乱又狼狈,Jing致的眉骨下狭长的双眼紧闭,又密又黑的睫毛盖住了眼下的青黑,深紫的嘴唇已经转为了更骇人的青黑,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一张一合,虚弱地念着:“阿布...阿布...”
颈脖间被蛇咬破的伤口已经在阿好的舔舐下愈合,可是男人依然没有好起来,相反,体内的毒素的浓度在随着时间不断升高,好像下一秒男人就会被夺去呼吸。
阿好知道现在应该用哪种方式救他,下身却不争气地怎么也硬不起来——他没有办法不在意男人口中念得那个名字。
一方面,他心里很难受男人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心里想的是别人,一方面,这个名字又像极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弟弟...
男人刚才遭遇了什么?他究竟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又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读他的心思?
思绪缠绕在一起,怎么也理不通,想不顺。
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阿好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反复念着他对自己说过如果再擅自读心就和他离婚的话。然而在犹豫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着侥幸心理闭上了眼。
空气在强劲的神力作用下无形的扭曲成无数根看不见、摸不着的触须,静悄悄地从易川的太阳xue钻进去,潜入他的思绪中。
“不要死...阿布...不要...”易川被极端的痛苦和恐惧压制着,接收到信息的阿好也跟着难受起来。
紧接着,易川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片段,全是与一个男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高大,一头短发Jing干利落,双眼更是闪烁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琥珀色光泽,除了自己的弟弟昆布,还能有谁?
不...怎么会!
从牢房里的初见,到为了救阿布被一群土匪亵玩,再到后来在求爱不得的情况下,抽取弟弟的血ye续命活到现在,最后因为甚至因为嫉妒想要杀害阿布喜欢的男人...
阿好心头巨震,他迅速撤回能力,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般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
怎么会这样...
自己娶得妻子竟是一个爱着自己弟弟、行事Yin险毒辣、甚至和许多其他男人上过床的破鞋?!
怪不得这个男人一开始这么黏着自己,原来是把自己认成了阿布,所以后来看清自己是谁之后才一心想要逃跑,而如今嫁给自己,也是发现和自己可以替代阿布让他一直活下去吧...
好一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毫无Cao守可言的男人!
明知如此,大脑里却涌现出那群土匪轮jian男人的种种画面——他时而躺在一张虎皮上,嘴里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两条腿仰面大开,股间的性器来回耸动,身上被人射满了Jingye;时而趴在塌上,双手握着两根几把,脑袋前后摆动,屁眼里还塞着假阳具;时而又被绑在房梁上,双脚离地,七八个男人在他的身后排着长队,撸着鸡巴等待着发泄......
哪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连ji女都不如、被人玩烂掉的贱货?!
眼白爬上无数根的红血丝,阿好看着男人的眼神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反倒像是在看着什么恶鬼般,眼底的憎恶都快把奄奄一息的男人凿出一个洞来。
“不要脸!”
阿好大手一挥,昏迷中的易川被打得脑袋一偏,一道蜿蜒的鲜红从嘴角溢出,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格外显眼。
这一巴掌仅用了三成的力气,可还没过几秒,易川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隆起的鲜红巴掌印,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铆足劲一脚踢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回响。阿好宁愿看到对方辩解,反抗,挣扎,尖叫,哭泣,也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像个笑话。
男人和土匪交媾的场景像是挥之不去般无限循环,阿好痛苦之余,却发现自己的裤裆莫名地胀起来,渴求着抚慰。
“你是我的...我的...”阿好喃喃自语地径自脱下裤子,充血硬挺的性器像是巨型弹簧般猛地弹起,直直地矗立在胯间,蚯蚓般狰狞地青筋盘根错节缠绕在粗壮的jing身,昂扬的gui头更是气势汹汹,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他粗鲁地提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朝另一边重重一推,易川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rou般轻易地被翻过身去,摆成了面朝下的姿势,光裸背后的擦伤、挫伤无一例外都呈现在阿好的眼前。换作以往,他肯定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他却只想把这个男人弄坏。
两瓣圆润的窄tun被用力扒开,股缝间淡红色的闭合皱褶被粗糙的手指强行开拓,而阿好的举动并非是为了易川考虑,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太大,如果不先弄一下是很难插进去的。
又硬又厚的茧摩擦着娇嫩的肠rou,昏迷的男人许是感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