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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八断缚(捂yun,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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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白烟弥漫的香炉上。

    萧亭砚艰难地屏着呼吸,强忍着肺腑间的灼痛,浑身发软地撑起身子,手指死死抠进床单里,雪白的皓臂抖得像被暴雨打湿的花枝,咬牙挪动着疲软无力的双腿,赤着双足踩在地毯上——人儿衣襟大开,束腰松松垮垮地滑落下来,水红色的云锦睡袍随着人儿跌跌撞撞的脚步滑落到手肘,露出骨骼分明的双肩和雪白清瘦的脊背——长时间的闭气让萧亭砚眼前一片昏黑,胸腔里的灼痛渐渐蔓延到软麻无力的四肢百骸,天鹅一般的修长颈项颓然垂落在身前,后颈弓起,背脊弯曲,薄薄的皮肉勾勒出脊骨和肩胛的诱人形状,人儿踉跄着扑倒在窗边,双手搭在窗棂上,膝盖弯曲半跪,腰身弯折塌陷,低垂的头颈交缠着如瀑的青丝,堪堪在失神昏软中无力轻晃。

    萧亭砚没有力气推开窗户,紧闭的喉管也在窒息的痛苦中脱力打开,温暖干燥的空气裹着迷香汹涌地席卷进去,酥麻了他强弩之末的神经。人儿眉头紧皱,口唇大张,本能地深深吸气,把浓重的迷香吸入肺腑中,手臂颓然滑落,身子摇摇欲坠地贴上墙壁,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跪趴下来,衣衫滑落,昏沉晕眩的青年几乎赤裸地跪倒软伏在地上,散开的水红色衣衫像绽放的花瓣,簇拥着花蕊中瘫软无力的苍白酮体。

    “……阿……闻……”

    “嗯……帮……帮我……”

    萧亭砚脑中昏晕难耐,咬牙强撑着一丝意识呻吟出声,茶色的眼珠颤抖不休,几乎要上翻过去,口中银丝斜溢,沿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单薄脆弱的上半身倚靠着墙壁,头颈向后软垂折倒,手臂凌乱地垂落在地,纤细的腰肢软软凹陷,勾勒出一对漂亮的腰窝,臀部微微翘起,双腿在衣衫掩映下分开跪倒,从膝盖处弯折在身体两侧。

    一个颀长的墨色身影宛如一阵狂风,从暗处猛烈迅疾地席卷到窗边,那身影一把捞起萧亭砚的腰肢,把昏软的人儿从地上抱起,紧紧地搂在臂弯里,一手挥出一道凌厉的掌风,猛地撞开紧闭的窗户。

    早春清晨的寒风从窗外呼啸进来,吹拂在萧亭砚昏沉迷寐的脸颊和单薄赤裸的身体上,激得人儿打了个冷战,微微拾起一丝破碎的意识。青年君王浑身无力地软靠在隋闻怀里,双腿零落在地,背脊弯折,雪肩和手臂向下打开软垂,勾勒出笔直通透的锁骨,绵软无力的头颈搭在男人的臂弯上,颈骨强撑着微微抬起几寸,半合的眼皮之下露出一丝涣散失神的茶色,艰难地望着隋闻的脸庞。

    樱唇翕动,出口成吟,娇声软语,香甜黏腻。

    “唔……香…香炉……”

    “……处理……嗯……处理干净……”

    “还有……嗯啊……叫……”

    萧亭砚低喘了几声,口中难耐地呻吟出声,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又骤然平息安静下来,眼眸倏地无力上翻,露出伶仃惨淡的一线奶白,抬起几寸的颈骨蓦地失了气力,重重地颓然折倒下去,脖颈的皮肉拉伸绷紧,玉结突出,隐隐可以瞧见青紫色的纤细血管,软垂的头颈耷拉在隋闻臂弯外,无力地摇晃着。

    人儿彻底脱力瘫软在隋闻怀里,口中溢出最后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唔嗯……叫……醒我……”

    轻柔娇软的尾音拖得绵长又虚弱,堪堪融化消散在一声无力的叹息中,人儿话音方落,就无声无息地没了意识,沉沉地昏软晕迷过去。

    隋闻低垂着眼眸,面色沉静无波,他背脊挺拔笔直,一动不动地抱着怀里昏寐晕迷的青年,像一尊雕像一样默默伫立了良久,深沉温柔的目光始终胶着在青年安详晕睡的脸颊上。

    直到寒风凉透了隋闻的一身欲火,他才缓缓地低下头,埋首在萧亭砚松软滑腻的肩窝里,深吸了一口从人儿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清甜香息,惬意又餍足地眯起眼睛。

    他的嘴唇无言翕动了几下,然后虔诚地吻上萧亭砚的心口,感受着血肉之下那颗心脏的跳动。

    ——那是他毕生的珍宝。

    砚儿,我会帮你。

    我隋闻这条命,都是你的。

    城墙之上,一个颀长的身影迎风而立。

    来人一袭玄色劲装,面覆黑纱,头戴额环,墨发结成细辫高高束起在脑后,在烈烈寒风中傲然挺立,锋利细长的眼睛微微下垂,睥睨着城门之下缓行出宫的车队和兵马,锐利寒凉的目光扫过迎风招展的晏字军旗,又满含轻蔑地移开,望向南方辽阔高远的天际。

    厚重的浓云重叠盘亘在偌大的天幕中,间或露出一道缝隙,透进一束束伶仃的孤光来,直直地投落在绵延的山川大地上。

    男人静默地伫立在城墙上,待远行的车队缓缓消失在天边风沙之中后,才身形一晃,轻盈地穿梭在飞檐翘角间,几个起落之中就没了踪影。

    片刻之后,在林霁崖的别苑里,玄衣男子悄无声息地褪去黑纱和劲装,换了一身简单朴素的阔袖布袍,神色自若地走进小厨房,取了一盅热好的参汤,不紧不慢地走到林霁崖寝房里。

    “果然不出吾王所料,”男子款步踱进房中,立在林霁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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