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穴,快点···我要!”
白予堂满足的低声笑出来,将他的小孩大字形撑开按在身下,这是平日里绝无仅有的做爱。
白荆泽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捅穿了,想要挣扎踢动的双腿也被男人结实的小腿紧紧压住。
“唔···啊···不要···不要···要坏了,要坏了···肚子要···撑坏了···”
白予堂发了狠的操他,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又是一记猛烈的贯穿,白荆泽被撞的双眼模糊了一阵,可很快又恢复了清醒的意识,那朦胧的痴态仅仅是一瞬间。
这更大的激起了白予堂的施虐心,抽出分身看着小孩翻过身忙不迭的逃跑,又扑上去将他压回去。
快速的耸动,白荆泽哭的一塌糊涂,前面再度被干的尿了出来,泻无可泻的分身在身前随着男人的撞击拼命晃动着。
“饶了···饶了我···”
白予堂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拉过他的下巴,狂暴的亲吻他,被吻的无法呼吸的白荆泽只能愈发剧烈的挣扎,呜呜呻吟却被男人撞击的凌乱破碎。
他的裤子早被男人扯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衬衫破败的缠在臂弯间,白荆泽发狠的向前爬,白予堂抓住他又粗鲁的拖了回来,分身擦在冰冷柔软的棉被上。
“想跑!干死你!”
白荆泽无力的摇头,他已经连呻吟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男人单手抓着床栏杆,一手抱着小孩将他死死的钉在自己的胯下。
吞吃着小孩的唇舌脖颈,和布满口水眼泪的面庞,艳丽的肉壁糜烂的敞开,已经无法夹住男人的肉刃,而随着肉刃剧烈的滑动摩擦,肉壁还是会反射性的缩紧,吸夹的男人头皮发麻。
“是我干的你爽还是楼肃清干的你舒服!”
“爸爸···是爸爸···饶了我···饶了···”
“那你说,你喜欢被我干,愿意当我的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
“我···我愿意,被···啊嗯!”
身体被狠狠一撞,白荆泽的身体狼狈的颤抖了一下,口中吐出疼痛爽利的呻吟。
“快说!”
“我喜欢被···被爸爸干···”
“不对!”
白予堂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在干的是什么!”
“呃···是···是我,是荆泽,是爸爸的新娘···是荆泽的小···小淫穴!”
“不对!是,我搞的是你淫乱的!”
“是···”
白荆泽朦朦胧胧的思索着,白予堂抓着他的屁股又抽了几下,抽完以后抓在手里用力涅柔,看着自己的肉刃在雪白泛红的臀缝间进出,白予堂喘着气在他的腰上摸了几把,用力一捏,白荆泽吃痛的叫了声。
“快说!别让我发火!”
“不要···我不要···”
“不说是么!操死你,我操的你说为止!”
“啊!不说···不要···放了我···好难过···”
“难过?明明爽的浑身都在发抖!很喜欢这么被我搞吧!”
白予堂说的没错,被插入的感觉真的舒服的不得了。可是一开始的欢愉早在白予堂高超的技巧下变为折磨,白予堂没有刻意阻止他的发泄,而这份不断排泄的快感也在最后成为了变相的折磨。
白荆泽难过的快要死了,可药性依然刺激着他,想要,想要更多。
“说不说!”
白荆泽咬着下唇,洁白的床单上斑斑驳驳全是嘴角咬破的血渍,他硬气的不肯说白予堂都佩服自家儿子的忍耐力和意志力,若是常人早被他插的哭爹喊娘什么都肯说了。
可他光是凭借仅存的意志就撑到了现在。
“你要么···操死我!我不说···我不是女人···”
白予堂一愣便给了白荆泽反抗的机会,用尽全力翻身坐起来,抬手一耳光扇在白予堂的脸上。
抓起被子捂着起伏的胸口,白荆泽难掩伤痛的看他。
“我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我只有你,我只跟你做过,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碰过我的人只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荆泽!”
抬手摸着被打的面颊,白予堂放下手平静的看着他。
白荆泽不知道,自己那晚被楼肃清迷奸的事,他以为那个人是自己,正是如此,才让他更加的抓狂烦躁。
他的宝贝不洁了,被别的肮脏的男人碰过了,白予堂承认自己有洁癖,可最让他愤怒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聪明造成的。
“我啊!跟很多人睡过,所以,我也能原谅荆泽的背叛,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就算被其他女人或者男人碰了,我也会忍耐的,我一直这么认为。”
白予堂扯出一抹苦笑。
“可是,不行啊!”
男人抬手撩起汗湿的头发。
“只有你像个贱婊子一样被我操的啊啊浪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