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白荆泽有点奇怪,依然是平日里的黑衣装扮,头发随意的束起。
只是那单手撑着腮帮子的模样不复平日里的肆意笑闹,陆丞华皱了皱眉头,每次白荆泽不正常十有八九和白予堂有关,有把目光投向一旁的白予堂,然而白予堂正低垂着眼睫站在白荆泽身后,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座山。
在嘴里咕哝了一句奇怪,很快基地高层到齐,白荆泽便宣布了消息,他手上那部分的管理权将会交给白予堂。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顿时哗然,白荆泽手下的人却一个个很反常的安静,但陆丞华注意到,有几个人的眼圈已经红了。
特别是那个似乎喜欢白荆泽的女孩子萧素以及白荆泽那个全能的秘书朗平。
其他人虽然表现的安静,但无一例外不是露出悲痛之色,白荆泽轻笑。
“怎么了,我又不是离开这里,只是不管事了,大家还能在一起。”
会议结束,相关人员离开,白予堂一派表现的很淡然,白荆泽手下的人却是一派愁云惨雾,最终还是王竟成离开前对白荆泽说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作为好兄弟必定赴汤蹈火”。
平日里活络的王竟成今天却难得收敛变得沉稳不少,人群散去,白予堂弯腰将白荆泽打横抱起,走在后面的陆丞华敏锐的捕捉到细锁链的声响。
脚上的锁链被衣服的下摆遮住,但一动还是能听到声音,白荆泽不在意的靠在他怀里,白予堂抱着他大步回到了卧房。
厚重的外套被剥掉扔到一边,紧接着是单薄的里衣,白荆泽很柔顺的躺在那,黑衬衫的扣子解开,连同背心一起拉下来,赤膊着上身的白荆泽靠在床铺上任由白予堂将锁链扣在他脖子上。
“乖。”
摸了摸青年的面颊,白荆泽看着男人开始脱衣服爬上床,主动分开双腿。
已经习惯了被侵入,会疼痛也只是刚开始的几次,而如今白荆泽能够很顺利的吞下男人的性器。
白予堂将他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便展开了掠夺,白荆泽躺在床上,身体似乎麻痹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双眼却亮晶晶的看着男人。
在他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那温和的满足的令他心痛的笑。
不由伸出手轻抚白予堂的发丝,因剧烈的撞击而垂落下来的前发扫过白荆泽的掌心,白予堂僵硬了一下停了下来,握住白荆泽的手亲了一下。
“叫我。”
轻声呢喃。
“予堂!”
“不是。”
男人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白荆泽“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缩起后面。
“更早之前你是怎么叫的?”
“爹···爹爹···”
“荆泽!”
“爹爹是我的,谁也不给,爹爹不能疼别人。”
“好,我是荆泽的,全部都是荆泽的!”
白荆泽抱着白予堂宽厚的脊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身体被长时间的Cao弄,早已品尝不到快感,只有快要裂开来一般的肿痛,可他还是想要白予堂抱着他欺负他。
因为似乎只要一拒绝···便会彻底失去白予堂。
“疯了,他疯了么!”
楼肃清从陆丞华那里得到了消息,整个人也不萎靡了,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怎么能把权力交给白予堂!那个疯子!那个疯子现在还有什么顾虑,荆泽会被他玩死的!”
“你似乎对白予堂的意见很大啊!”
“他是个毫无理智可言的疯子,无论荆泽怎么付出他都不会满足,以前他还会有所顾虑,现在荆泽把自己的退路全部截断了,他还怎么可能会···”
“晚了。”
陆丞华咕哝了一声,楼肃清看他,陆丞华迟疑的将自己听到锁链的声音告诉了楼肃清。
而楼肃清顿时面色惨白,是他鼓励白荆泽去付出告白的,是他故意装作祝福把戒指送给白荆泽让他去找白予堂的,按照白予堂多疑的性格怎么会不怀疑。
只怕白荆泽已经彻底被白予堂囚禁了起来,简单说,是他设的计推动了这一步,他本只是想让白荆泽看清白予堂的面目,却没想到白荆泽会那么傻。
“那···那怎么办?”
陆丞华的声音有些颤抖,饶是他也忍不住焦急起来,他真心把白荆泽当兄弟来看的。
“我···我去找我哥!”
“我去!”
一把抓住陆丞华的手臂,楼肃清凝重道。
“可是,你的眼睛。”
“只是瞎了一只还没全瞎。”
楼肃清松开陆丞华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白予堂用子弹打瞎的那只右眼。
——是时候,去算账了。
坐在那,白荆泽突然抬手按住额际,最近他经常会恍神,不知时日的发呆,而每次清醒过来脑子里就会突突的跳着疼。
没有朋友、没有异能、没有自由,他的世界里只有白予堂,白荆泽突然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