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白荆泽不在身旁,白予堂坐起来四处查看,终于在桌子前看到了坐的笔直的白荆泽。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白荆泽没有理他,一张脸板着硬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白予堂见状下床,走到他身旁坐下。
“荆泽?”
叫了一声,小孩只是淡漠的看他,眼圈有点红肿,显然是昨晚哭狠了。
“你的话是认真的么?”
白荆泽突然开口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嗯?”
“昨晚。”
“我从没跟你开过玩笑。”
白予堂也很认真的回复。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只是把我当泄欲的物品。”
“你知道不是。”
“我不是男ji,我也学不来。”
“那当我的新娘呢?”
被白予堂突如其来的话惊到,白荆泽侧脸看他,白予堂依然用他和缓的口气平静无波的说道。
“我会跟你解除父子关系,然后为你安排一个新身份,我要娶你,让你名正言顺当我的女人。”
解除父子关系和当我的女人这两句话显然刺激到了白荆泽,他愤然起身看向他。
“你不能这么做,我不要!”
手指叩击着桌面,白予堂似乎在思索什么,见到白荆泽明显排斥的反应也不生气。
“这是通知,不是征询你的意见。啊!是我口误,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真的想娶你让你当我的妻子。”
白荆泽的手指狠狠颤抖着,他努力想要说出拒绝的缘由却又被白予堂堵了回去。
“别说父子关系有多牢靠,至少我和我的父母并不亲近,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压力,只要你更换身份,我就能名正言顺和你在一起,旁人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然后呢?你有考虑过我么?”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想,想的发疯了,可不是这种样子。”
白予堂起身看着他的孩子。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爸!这不是做生意。”
“是的,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不介意把你锁一辈子。”
白予堂穿上衣服离开了,临出门前又回来,将他脚上的锁链扣在了床头柱上。
这种怕他跑掉的举动令白荆泽内心一阵酸涩,白予堂摸了摸白荆泽的脑袋,随即便转身出门去了。
留下白荆泽一个人站在那,失魂落魄不知所措。
他开始思索究竟哪里还做的不够好,才让白予堂如此不安,他不后悔把自己的保命符交出去。
盯着笼子里的兔子,白荆泽又想到了那个拿着兔子来讨好他的男人。
以及上辈子临死前,看到的不顾一切冲进丧失堆也要把被丧尸咬了的他带出来的白予堂。
他不讨厌床上的一些情趣,可他忍受不了被当作ji女对待,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角色扮演,他感受的出来,那个时候的白予堂的暴力、施虐、发狂,他真的把他当一个下贱的男娼。
“予堂,父亲···我该怎么做···”
在屋子里坐了一天,白予堂回来的时候见到白荆泽维持着他早上离开前的样子,桌上摆放的食物丁点未动,他皱了皱眉。
让人撤换了新鲜的,在这个末世,白予堂却对白荆泽依然宠爱的近乎放纵。
白荆泽摇摇头,表示不想吃,白予堂无奈的叹气。
“那么,告诉我答案吧。”
“如果我让你改变身份来娶你,你愿意么?”
“呵!我变成你的所有物?”
“那么你是想让我,变成你的所有物?”
“是的,我想拥有你,而不是只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如果是这样,我拒绝。”
“理由呢?”
“我要的是平等的爱,不是这种掠夺、侵占的暴力。”
“那你接下来是打算离开我了么?”
白予堂轻声问道,白荆泽摇摇头。
“我不会离开你。”
“是么!既然你不愿意,我说如果,如果我和楼肃清发生冲突,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会不会让我杀了他。”
瞳孔骤然紧缩,白荆泽的反应已经做出了回答,白予堂低头含笑。
“你是我的唯一,可是你看,我却并不是你的唯一,你所要的公平,对我而言,公平么?”
白荆泽说不出话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却无法辩驳,心里绞的难受,想说不是这样的,他并非因为那人是楼肃清才不希望白予堂大开杀戒,若是换成明函或者白骏他也不希望···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他认为的自己人便会放在自己的保护范围,难道就因为这样,让白予堂感到不安了吗?
可这些人,都是他所欠下过恩惠的人,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