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操到你没力气去想这些多余的事!”
“啊!呀啊!唔···我···不是,宠物···”
“是,你不是我的宠物,你是我的宝贝,我最爱的宝贝!”
男人舔着他的脖子,下面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肉棒剧烈的抽插带出激烈的水花。
不止是双腿,就连被玩弄的肉壁和密花也被淫水滋润的痉挛瑟缩着,这个体位对受方的刺激很大,只是被插入肛门,没有碰触的前方也挺立了起来。
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被男人玩弄的哭叫呻吟,白荆泽咬着唇,他害怕这个样子的白予堂,更害怕这个样子的自己,太难看,就像下贱的男妓。
“呜···”
“越操越紧,你真是太棒了,我从没干过这么爽的穴。”
泪水顺着眼眶掉落,白荆泽的面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眼闭上不去听男人的话。
“怎么?被爸爸操就这么难受么?还是不喜欢当爸爸的小荡妇?”
“只有这个···我做不到,我觉得···好难受···”
“呵!你下面的骚穴多会咬,任何男人都会被你征服吧,荆泽你要摸一下么!你的把我咬的多紧!”
男人抓着白荆泽的手,不顾他的反抗硬是拉着他去摸身后两人结合的部位。
滚烫的肉根,和被撑到饱满的肉穴。
“我恨不得把你操死操烂,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会操的你给我怀上!”
男人的身体再度动了起来,白荆泽只觉得胸口被堵的难受,白予堂捏着他的下巴不由分说掰过来,强行用拇指掐开他的嘴巴,将混合了催情药的液体哺入,白予堂按着他再度狂暴的插弄起来。
“嗯啊!”
“骚货!给我叫!我要听你叫出来!”
“不···不是···我不是···疼···”
白荆泽靠着意识和药性以及身体的快感做对抗,眼梢一片通红如同擦了胭脂一般,男人被他双眼含春的媚态勾引的不能自已,抱着他回到床边。
坐在床上,白荆泽则背对他坐在他的腰腹上,抓着他的两条手臂让他快动,自己则时不时从下面观察。
“啊哈!不————”
体内最深的一点被攻击到,白荆泽突然睁大了眼睛,浑身如过电一般想起身逃离那肉刃的穿刺,白予堂却从后面一把拉住他的双臂用力拉着他坐下,白荆泽无防向下坠落与此同时,白予堂的粗大肉根也狠狠向上顶穿。
“呃啊!!!呃————唔唔!!!”
最敏感的地方遭到高频率的碰撞研磨,白荆泽颤抖着跌坐在男人身上,双眼睁圆,泪水和口水失控一般的滑落,从未被碰触过的分身也喷射出一道白色的激流。
一道、两道、三道···粘稠的精液喷在他自己的脸上,而身下的那朵肉花也被快速抽插的肉棒操出丰沛的透明水花。
“呵!居然潮喷了!”
男人将浑身僵硬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孩翻过来压到身下,白荆泽缩在床上全身蜷缩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透明的液体在股间弥漫开来。
“居然尿了么。”
“呜···”
白荆泽的脸埋藏在散乱的黑发下,嘴唇和眼梢是艳丽的红色,被入侵的肛门也红肿不堪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透明的水花。
“你还真是不经操。”
白予堂抓了抓短发,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什么东西,打开瓶盖自己闻了点,又拨开小孩的发丝强迫他闻。
白荆泽不断挣扎,被男人捂住嘴,无法呼吸下还是吸入了大量的刺鼻气体。
“闻了你会舒服点。”
“呼···呼哈···”
白皙的胸膛剧烈的欺负,白荆泽难耐的并拢长腿摩擦着,白予堂俯身看他动情的模样。
“想要么!”
含着食指指节,害羞的点头,白予堂眯起眼看他。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威严的话语,白荆泽红着脸想自己伸手摸却被男人按住手。
“不说不准碰。”
“想···”
轻若蚊讷的嗓音,白荆泽垂下睫毛,白予堂看着他羞涩纯情的模样,喉咙里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想到方才这人被自己操到潮喷的模样。
他见过不少男人女人高潮的模样,沉溺于其中,丑陋不堪,可唯独白荆泽,即时再疯狂也总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崩溃。
很漂亮让他心动不已,却又让他产生了想要毁坏的情感。
想看他也露出丑陋不堪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翻着白眼,被操到双腿合不拢,流着口水呢喃着还要的痴态。
“爸爸!要,要爸爸的大肉棒!”
白予堂没有动作,白荆泽鼓起勇气抬头看他。
“进来,我的···里面,我的···小穴里面!”
“嗯?”
“拿大鸡巴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