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生哥哥,怎么不做了?”
程孚生垂眼看了看柳流还挂着泪珠儿的眼睫,心里酥酥麻麻的痒,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丝毫听不出情绪的冰冷:“我说了,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怎么又这样……”柳流委屈地撅撅嘴,又羞又恼地圈着男人僵硬的肩膀,垂着脑袋哼哼着骑到了程孚生的大腿上:“前面那个人都走了……”
看不清情绪的眼睛盯住缠在自己身上的柳流,在柳流背后的大手早已经虚虚地扶住了他不安分地晃来晃去的小腰,男人习惯冷硬的脸上却丝毫不显着急,反而冷哼一声:“你不是要跟我算帐吗,什么两次三次的。”
被撩起来的欲火燎原只需瞬间,被男人摸过的大腿蹭过的嫩xue都像爬上了蚂蚁似的泛起蚀骨的痒。身形比男人小了一整圈的柳流缠在程孚生怀里,耍赖似的贴着男人亲吻磨蹭:“我,我错了嘛,你不要不理我嘛……呜……你亲亲我好不好,那个人一会儿又要回来了……”
“可以,”男人形状亲昵地揉了揉柳流卷翘的头顶,那张被柳流啄了又啄的嘴说出来的话却依然生硬:“但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温热的大手顺着流畅的腰线下滑捏了捏柔软的tun尖,神情迷蒙的柳流就受不住了似的低喘两声,他只觉得男人的手变成了一团火似的,碰到哪里哪里就瞬间燃了个烬。他格外鲜明的神情被男人尽收眼底,男人满意地搂紧微微发抖的柳流,愉悦道:“不过这一次究竟该算谁的呢?”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冲动从下腹,从男人的手指碰过的逼xue里慢慢往他的四肢百骸里钻去。柳流这会儿就像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栗,方才还只是略略泛红的皮肤开始急剧升温,难耐的欲望随着腔xue里的yIn水一起涌出,无法自我排解的柳流只好紧紧地捆住唯一能让自己能得到些安全感的程孚生,好像只有男人的触碰抚摸才能缓解他的症状似的,他慌不择路地顺着男人的话回答了下去:“我的,算我的……你给我吧,我好难受……好像里面要烧起来了,呜……孚生哥哥,求你了……”
柳流饥渴地摸索着男人坚实的臂膊,光是隔着衣料的触碰都让他格外的满足和心惊。鲜红的鸡巴直挺挺地戳着男人的腰带,一直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sao逼更是密不可分地贴在男人昂贵的裤子上暧昧地磨蹭着,止不住的yIn水没一会儿就将身下的裤子晕出一滩shi痕来。
看着柳流舌尖都忘了收回嘴里,痴痴地对着自己又吸又舔,sao媚得像是个吸食人Jing的狐狸,方才还觉得满意的程孚生拧着眉头,突然担忧起来:好像用多了。
柳流放荡地骑在男人身上半晌还没能吃到鸡巴,急得都快哭了。程孚生有些内疚地抿了抿唇,连忙圈住几乎完全丧失了神智的柳流,然后扯开自己的裤头,将柳流隔着裤子扒拉的半天的那根鸡巴给放了出来。
紫黑狰狞的巨大rou棒硬邦邦地弹了起来,有些犹豫的程孚生观察着柳流的神色,还没开始动作,饿疯了的柳流已经先一步握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唔……好大,好粗……”
滚烫的温度传到手心,男性的腥麝味道涌进鼻腔,泪眼朦胧的柳流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抬起屁股就将那根粗大的roujing对准了早按捺不住了的rouxue口,肥大的花唇被挤进来的鸡巴剥开,柳流垂眼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私处,倏地松劲儿往下一坐,扑哧一声yIn水四溅,滚烫坚硬的鸡巴瞬间撑开了疯狂蠕动的小逼,涨得红亮的小Yin蒂在颤颤巍巍的抖动中肿得更狠了。
“呜啊……好多,都进来了啊……好舒服呜……”柳流仰着脖子,男人今天才给他买的衬衣早蹭开了两粒纽扣,雪白的脖颈胸膛正对着程孚生还有些游离的眼睛。
柳流猛地一坐,大半根鸡巴没入xue道,肥美的saorou和不停淌出来的汁水直往硬得发痛的鸡巴上裹,饶是自制力格外优秀的程孚生也被夹得低哼了一声,程孚生一只手托住柳流还在努力往下坐的rou屁股,一只手掐住他红扑扑的脸颊,咬牙道:“慢点,想把我坐断吗?”
“嗯……不,不会的……还要,不够……嗯啊……”柳流摇着屁股,肥嫩的小逼咕啾咕啾地往深处吸着那根具屌,上面那张小嘴也不堪寂寞,略一偏头就张口含住了男人放在他脸侧的手指。
双眼失焦的柳流看不出来究竟还清醒不清醒,红润的小嘴长得大大的,伸出水红的长舌裹着男人纤长的两指慢慢地舔,连两指间的指缝也没放过。
指头被舔得酥酥麻麻的痒,温热的shi软的舌尖在葱白的手指上留下一层晶莹的口水。程孚生死死盯着从自己指尖偶尔探出来的一点红,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了肆虐放纵的欲望,毕竟两个人至少得有一个清醒的。
但如今只觉得痒极了的柳流完全没察觉到男人这点难得剩下的善意,反而耷拉着水汪汪的眼角,满目哀怨地睨着没有动作的程孚生,然后在收回舌头的同时,将两根指头全部勾进了shi热的口腔里,配合着下身的抽插频率吞吐起来:“呜……嗯……唔嗯……”
“小sao货!”程孚生哑声开口。软声哼哼的柳流顿了一下,原来是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