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关闭,第三个人的视线也完全被隔绝在外后,忍无可忍的程孚生立刻饿狼扑食按住了门边的柳流。
柳流被突然袭来的程孚生吓得惊慌一下,紧闭的大腿也松了劲儿,钻了空子的大手便准确无误地抓上了他的裤裆,Yin阜嫩rou被猛地一掐,柳流没忍住就叫出了声:“哎呀……”
车身晃动,像座山似的男人却稳稳地压在柳流身上,饿极了的舌头舔裹着掩在曲发中的耳垂,一只大手正忙着抠挖那口藏在男士西裤底下的嫩逼。柳流的双手虚虚地推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双曲在后座的长腿却已经敏感地颤栗了起来:“嗯……额啊……”
程孚生嚼着柳流嫩生生的耳垂,朦胧不清地提醒视觉安全后就顾不上自己嘴巴了的柳流:“不要叫,这个隔音不是很好。”
柳流吓得瞬间咬住了下唇,随后又难耐地低声抱怨起身上的男人:“那你别弄了,会,会被听到的,嗯……”
“你不叫就不会。”程孚生偏过头吻上柳流被咬的泛白的红唇,长长的舌头插进他的口腔,瞬间成功堵住了即将溢出嘴角的更多呻yin。
略安了心的柳流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享受程孚生的亲吻,可还不等他松完一口气,那只仍在胯下摸索的大手已经悄然打开他的裤链,然后轻易地将两条大白腿给剥了出来。银灰的西裤堆在脚踝,松松垮垮地吊在胯骨上的黑色四角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
程孚生松开了柳流shi漉漉的嘴巴,侧着脑袋往柳流的身下看,他的四角裤果然正裤皱巴巴地堆在rou嘟嘟的腿根,黑色的布料将大腿的嫩rou衬得更加白皙,挡在禁区的裆部早已经竖起了一杆旗帜,而过分松垮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男人只弯了弯腰,就能从被鸡巴顶起的裤管里看到藏在腿心的白嫩和殷红。
半眯着眼的柳流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半遮半掩的身下,连忙按住自己兴奋得直跳的鸡巴,顺便害臊地扯了扯空挡的裤管。
“遮什么?”程孚生轻笑两声,又用无法抗拒的力量掰开了柳流挡在身前的手,盯着裆间一块明显的shi痕,愉悦道:“我看我自己的内裤也不行?”
上身穿着端正,下身却几乎完全呈现在外的柳流被男人逗得浑身通红,他似是而非地夹了夹腿,松垮的内裤在屁股的挪动间又往腿根滑了下去,腿心那片布料果然如柳流所说的Jing准地卡进了大腿根儿正中的rou缝里。粗糙布料的摩擦,炽热眼神的烘烤,双管齐下刺激着今天才终于消了肿的女Yin,柳流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了两声:“嗯……”
程孚生原本只是盯着那块范围越来越广的shi痕,甜腻的低哼像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他瞬间就伸手拢住了那团shi痕和藏在下面的柔软的嫩逼。即使隔了一层遮掩,柔软且濡shi的触感还是在刹那就唤醒了男人的情欲。
程孚生总是冷静着的眼神变得火热,他一只手扣住柳流的一双手腕,另一只手顺着Yin阜的隆起滑向了shi意更浓的逼缝。更多布料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推进了缝隙里,敏感嫩rou被隔着一层布料搔磨的手指挠得直发痒。
“唔……程总,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前面还有人……嗯……”布料都被溢出的yIn水浸透了,柳流却难得地还保持着清醒,怕被前座听到声响的他压着嗓子轻声说着不要,但夹杂在断续语句中的缠绵低yin却轻易将他的话变成了口是心非的推拉。柳流难堪地甩了甩脑袋,绞尽混沌的脑汁才想出这么一招:“嗯……程,程孚生,之前你说,说我欠你三回,……昨天,做了一次,现在我可只剩你两次了……”
程孚生盯着那口含住布料就往深处吸的小sao逼,像是十分苦恼似的拧起了眉头:“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是你咬住了不肯还我。”
绷直的指尖故意啜了戳下陷的xue口处,略显粗糙的布料果然又被顶进去了一截。手指隔着布料顶进rouxue浅处,酥酥麻麻的痒意却迅猛来袭,更加丰富的汁水被那根浅浅入xue的指头给榨了出来,细密的爽快让柳流瞬间绷紧了身子:“啊……不,不行……不要顶了,嗯啊……进去好多了呜……”
膝盖抵住柳流反射性就要夹紧的大腿,程孚生一抿唇,倏一用力就将更多黑色布料送进了shi软紧致的xue道里,细长的指头都没进去了大半根。对于甬道嫩rou来说格外粗糙的布料,像是砂纸一样摩擦着发sao的rou壁,解痒的快感夹着轻微的疼痛,几乎让柳流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于是他仰着脑袋放肆地尖叫了一声:“呜啊啊啊……”
程孚生同样难耐地粗喘着,他抽出裹了一层晶莹的手指,有些急躁地敲了敲前后座之间的隔板,才得了程孚生点拨的司机立刻将车拐进一处僻静,然后停下车忙不迭开门溜了。
程孚生扯了扯被吃进xue里的内裤,柳流就舒爽地哼唧一声,俨然已经享受了起来。程孚生Yin着脸扯下内裤,随手将内裤收回兜里,然后却没有了继续动作,反而坐正了身子,就这样将光着屁股的柳流晾在一边不搭理了。
好不容易才开始享受起来的柳流瞬间空虚了,他仰着委屈地小脸盯着男人高挺冷硬的侧颜,随后往前一靠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孚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