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浓稠的Jing水终于射进甬道深处的时候,今天格外兴奋的柳流抽动着,在嘶哑的尖叫声中第三次攀上了高chao。
在满车厢的腥浓味道和压抑的低喘声中,黑色的车身终于重归平静,程孚生抽出鸡巴,正想用自己脱下来的外套裹起滩在后座上的柳流,浑身汗津津的柳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着男人凑过来的手臂粗喘着又凑到了男人的身前。
“好哥哥,我还要……”shi滑的小舌舔着程孚生鼻尖的汗珠儿,甜腻的声音几乎用是从胸腔里最后一点体力榨出来的。一道浓白从簌簌抖动的腿根淌下,明明疲累得快要挣不开的眼睛里面赫然还满盛着赤裸裸的欲望。
程孚生拧着的眉头皱得更深,他一把掐住柳流将要摸上自己胯下的小手,抓过一旁的外套,三两下就将不老实的柳流给裹成了一条蚕蛹,然后打开门绕到驾驶座,打火将车子开走了。
半截烟头在车子扬起的灰尘中啪嗒掉地,一直蹲在不远处监视着两人的司机瞬间弹跳了起来:“程总!程总!”
满心邪火和怒气的程孚生斜觑着后座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的小蝉蛹,能稳稳当当开好车已经不容易了,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分给被甩在身后的尾巴。
“呜……难受,好痒啊……”满身通红仍未褪去的柳流终于挣脱了裹在身上的束缚,他难受地抽噎着,又在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催促下,循着男人的味道从正副驾驶之间的间隙爬向了前座。
浑身都在往外冒水的柳流几乎全身赤裸,只剩一件完全汗shi的白衬衫大敞着挂在肩头,轻飘飘的什么都遮不住。浑身都不对劲儿的柳流滑溜溜地钻上副驾驶,还不等坐稳就撅着屁股扑向了男性味道最浓烈的胯下:“唔……鸡巴的味道,好想吃……”
握住方向盘的手背青筋迸裂,程孚生只觉得自己脑门突突跳得厉害,柳流猛然扑过来的时候他没能稳住,尖锐的一声响,车子夸张地甩了两下,程孚生被吓得起了一身的冷汗。他连忙腾出一只手推开往自己胯下凑的脑袋,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在跟谁发脾气:“滚开!你他妈想死吗?”
一声低吼把双眼迷离的柳流给吼懵了,被吓得连忙缩到了车门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往下面淌泪儿。可那怎么都填不满的欲望却依然没有放过他,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于是哭得满脸涕泪的柳流只好将两只赤脚踩上挡风玻璃,自力更生。他大张着腿,边委屈地哭边揉搓着自己痒到不行的sao逼,从xue里淌出来的男人的Jingye被他的手掌糊得到处都是,连腿根上都挂了一层白乎乎的Jing水:“呜……好多,全流出来了……呜……”
程孚生一直用余光盯着边抠逼边打哭嗝的柳流,心里难受得要命,后悔自己不该侥幸,居然鬼迷心窍用了那个药,要是真让柳流受到伤害,他肯定第一个先砍了自己的手。
柳流哀怨的哭声压着甜腻的喘叫,吞进三根手指的小逼沽滋沽滋地吞咽吮吸,急切希望指头再往深处插一插。柳流扭着屁股,并拢的手指快速碾过甬道嫩壁,濡shi的手掌把鼓囊囊的小逼拍打得更加鲜红软烂,两瓣儿充血的rou瓣儿虚虚地拢在xue口边缘,想要保护却只力不从心的耷拉着。只有那颗更加肿大的Yin蒂越拍越Jing神,难耐的酸麻和被揉捏拍打的舒爽都让它越挺越高,傲慢的立在一堆软烂的猩红嫩rou上,等着迎接下一波刺激。
腥甜的yInye止不住地往外涌,浓白的Jingye很快都被蠕动不止的软rou给推了出来,掺着浓Jing的汁水堆在肥美的rou花上,泛着一股股诱人的sao气。
柳流一只手掐着不停淌水的鸡巴,另一只被泡出褶子的手卖力地捅着松软的rou道,可指头的长短有限,怎么也搔不到最痒的xue道深处。而最能帮他解痒的男人现在正是浑身煞气,柳流被吓得再不敢去惹,只能着急得直甩屁股,越哭越大声:“呜……不够,不够,插不到里面……好难受,呜……怎么办嘛……”
在副驾驶安全带提示音的滴滴声和柳流戚戚的哽咽声中,烦躁得不行的程孚生终于在柳流扯着Yin蒂chao喷的时候,将车子开到了酒店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