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空绯伸舌舔掉落在小腹上的ru汁,薄唇含住ru尖吸吮起来。
“啊……师弟!”江秋冥颤抖着依偎在他怀中,nai水源源不断涌出,暧昧的水声里,他的雌xue早已将徒儿的鸡巴浸泡在温热的yIn水中。
萧空绯一面吸吮,一面轻柔地把玩着另一边nai子,好让他不会因为涨nai而那么难受。一边的nai子被吸空nai水,他才将ru尖吐了出来。
胸前胀痛的感觉稍缓,仙君迫不及待地将另一边ru尖也送上门去:“师弟,这边也……难受……”
“瞧瞧你这yIn荡的样子,”萧空绯不急不缓地捏着他的nai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粉嫩的ru尖上转圈,“cao了多少年了,师兄这里还是粉的。罢了,我也不跟小辈们争抢,这福分便留给他们罢。”说罢竟是整理衣袍,施施然走出门去。
江秋冥满肚子都含着男人的Jing水,如今只好搂住徒弟的脖子,用nai子在他胸膛上细细磨蹭:“明光,帮我吸一吸这边……”
杨明光叼着他的nai子,学着方才萧空绯的动作大力吸吮起来,江秋冥在他身下不住起伏扭动:“鸡巴又cao到了……嗯……啊!”
上下两处的快感让他脸上越来越红,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嘴角的涎水缓缓滴落,已然在杨明光的cao弄下接连高chao。火热坚硬的鸡巴并未软去,而是继续长驱直入,重重碾磨过shi润的媚rou。gui头刮过宫口,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仙君的身体在男人们日夜玩弄下早已变得敏感至极,子宫里顿时喷出大股yIn水,将杨明光鸡巴弄得油光水亮。
他被插得连续高chao不止,眼前发晕,如同春水般划入床榻中。
杨明光就着这个姿势cao了小半个时辰,直让江秋冥阵阵发酸,忍不住出声:“明光,你……你且换个……换个动作……啊!”
杨明光稍稍停顿,好似没明白师尊的话,江秋冥只得继续道:“将我翻过来,从背后……为师腿酸得很……”
青年这才明白过来,把江秋冥摆弄成趴跪姿势,高高翘起屁股。
鸡巴在saoxue里循环一周,刺激得仙君喷出一股yIn水,杨明光捏着师尊的tun尖将他双腿分至极限,好让鸡巴能更深地插进去,一直顶入子宫里。他的目力极佳,即便屋内晦暗,却依旧能看清师尊被cao到发肿的rou缝,还有后方仍在不断流出浓Jing的菊xue。
“师尊……好脏。”杨明光嘟囔着含住江秋冥的耳垂,后者看不到他的脸,却因为羞辱的言语而全身发抖,徒弟厌弃的眼神印在心口,惶惶不安。
“我小时候体弱,在宫里也不受宠爱,常跑去那些无人的宫室玩耍。”他舔舐着江秋冥的脖颈,呓语般说着年幼的往事,“那些侍卫们有时候会带着宫女在角落里,强jian她们。还有些先帝的妃嫔,即便躲过殉葬的命运,也无法逃脱被下人们强jian……”
江秋冥满脸泪痕,想起自己曾与萧空绯在宫墙的角落通jian,徒儿神经质的讲诉让他更加敏感,前一秒的高chao还没能结束,后一秒就接着chao喷。
仙君在接连的高chao中因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此时,晨曦的光洒入屋内,无端掺杂一阵梅香。
屋内Jingye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展梅好歹忙活一通,才将床榻清理到勉强能看的地步。
江秋冥浑身仿佛从水里刚捞出来,头发黏在额头上,眼睛shi漉漉的,察觉到是展梅后又再度睡了过去。
展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也躺到床上去,伸手将师尊搂在怀里。
他的手沿着仙君的脊柱一路摸下去,顺着tun缝往雌xue探,摸到一个冰冷的器物。
是原本被萧空绯扔在一旁的玉塞,杨明光兴许是瞧见了,临走前顺带又将它放入江秋冥的雌xue中。
随着展梅将它再度取出,江秋冥也跟着清醒过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迷茫地望着自己的徒儿。展梅没给他多想的机会,扶着硬了一晚上的鸡巴直接顶进去。
从昨晚被侵犯到现在的仙君不自觉地瞪大眼睛,声音哑得不行:“展梅……你……”
寡言少语的大徒弟眼底暗沉,一直盯着他,眼神里传达的信息意味不明。
江秋冥被他盯得全身都发起烧来,他疲惫的思绪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讨好面前生气的徒儿,对方身上环绕着清雅的梅香,对比从里到外透着不同男人气息的自己,江秋冥感觉有些自行惭秽。
他含住对方的薄唇,手忙脚乱地替展梅脱下衣裳。
展梅依旧没能展露太多情绪,任由师尊不安的情绪蔓延,他的手缓慢套弄着仙君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gui头,逼得早已勃起不能的仙君倒吸凉气。
“疼……别弄那里。”早已被cao得Jing疲力尽的男人软绵绵的发出低声抗议。
展梅到底还是听他的话,不再弄前面,转而继续往下摸去。
两处xue口都被过度使用,至今仍是大张着,合不拢似的,隐约瞧见一点内里的嫩蕊。
察觉到青年的手落在雌xue边缘已经紧密结合的地方,仙君莫名抓紧了展梅的衣襟,他难道还想一起塞点什么进来?好在展梅并没有那样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