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他分明硬得吓人,却不知为何……”仙君咬着下唇,在最亲近的徒儿面前吐露心声。
展梅翻着账册,漫不经心答道:“师尊言下之意,可是要我助你?”
江秋冥忙道:“为师绝无此意。”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静默,窗下竹叶被山风吹得唰唰作响,他纷乱的思绪也跟着游离不定。直到展梅突地合上账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这是三师弟从京城里送来的信。”
信笺完整,显然还未曾拆封,仙君迫不及待地拆开,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上似的。
谁想信中只是交待些他在宫中近况,再同展梅说了些风月谷中管理诸事,提到江秋冥的,也不过是让展梅代他向师尊问好。
江秋冥说不出心中几分失望,又将信递回去:“这分明是寄给你的。”
展梅不动声色,眸中清亮:“三师弟说重阳节会回来一趟。”
江秋冥一惊,这才瞧见末尾短句。旋即又想到,只怕他这次归来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离重阳还有近一月,早着呢。”
等入了九月,便切实算入了秋。
徐同殊携着萧静谌离了风月谷,临走前甚至没与江秋冥招呼,只留了一封书信。原孤白身为昆仑城主,亦不能在谷内久待,占着便宜将仙君翻来覆去cao弄了几日,连吃饭喝水都强迫着江秋冥吞着鸡巴,这才肯回昆仑去。
萧空绯则是从秦灯手里完全接手了青焰宗,平日里便在两地间奔波,常与仙君说些东海的趣事。
这日秋高气爽,暑热消散,寂静无风,连人的心思都变得懒散起来。
江秋冥正与晏轻游在亭中下棋,手撑着下巴,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晏轻游含笑瞧他一眼,轻声道:“娘子不想下棋的话,咱们也可寻些其他乐子。”
每次晏轻游出现时,仙君都会担心他被其他人发现,可久而久之,竟也从中体会到些许偷情的乐趣。他被眼前少年暧昧的调笑扫除了困意,红着脸瞪了对方一眼。
随后换来的便是被晏轻游一下放倒在亭内的石椅上,双唇随即被覆盖着堵住试图抗议的声音。
迅速在亲吻下沦陷的仙君任由少年侵入口腔,双腿下意识地缠上少年的腰,意识到他的主动,丝毫不客气的晏轻游直接脱去了江秋冥的外袍,贪婪而情色地盯着跳出来的一对nai子,低头吮吸他的ru尖,故意问他:“昨夜秦灯没能满足你?”
恶劣的少年故意抠挖着他敏感的女蒂,因此被刺激到的仙君眸中很快聚集起水光,颤抖着辩解道:“不是……”
“那是什么?说清楚点。”晏轻游用力咬着他的ru尖,如同野兽一般在自己的所属物品上留下痕迹。
又痛又爽的江秋冥发出哭泣般的呻yin,昨夜子宫被射满Jingye化作的nai水鼓胀堵在胸口,恨不得立刻涌出。晏轻游显然也早已发觉他身体的妙处,突地握住nai子狠狠一捏。
香甜的nai水瞬间射了少年满脸,困在衣袍内的鸡巴硬得发疼,晏轻游发泄似的在仙君白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同时下身紧紧压住江秋冥,贴着他的私处研磨,柔软的丝绸布料反复抵着半硬的阳根磨蹭,如此重复数遍,也足够让女蒂硬如红果,连带着渗出shi润ye体。
晏轻游压着仙君的胯,借此可以更好欣赏对方chao吹的yIn态。他哼着下流的小曲,一边将自己的袍带解开,用驴鞭似的鸡巴磨蹭着雌xue。很快狭窄的xue口被rou瘤撑开,鸡巴直插到底,激烈摩擦媚rou,每一下都能带来让人恍惚的快感。
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仙君失神地仰着脖子,习惯了侵犯的雌xue饥渴地吮吸着鸡巴,仍旧酸软的子宫溢出yIn水刺激着少年的gui头,让晏轻游双目发红,强行将人抱起,不顾仙君的抗议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随后更是就这样迈开步子,朝山路上走去。
他每走一步,近乎失禁的快感就冲击着江秋冥敏感的神经,欲望完全被掌控的仙君死死抓住少年,好像他全身的支撑点都在下身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响亮的水声回荡在山路上,谁也不知道是否会有人经过。
越是害怕,贪吃的xuerou就越会缠绕Yinjing,仿佛恨不得男人那根东西融化在他的骨血里。
晏轻游一边走着一边打着仙君屁股,掷地有声,疼痛带来的刺激让江秋冥本能抽搐着,敏感的rouxue一抖一抖地吸咬着Yinjing,酸软花心随之一股一股地喷出汁ye。少年浑身是汗,发干的喉咙凑过去大口吸吮香甜的nai水。
高chao来得快且突然,浑身shi透的青年紧紧缩在少年怀中,意识早已成了一团乱麻,只感觉到体内依旧硬挺的器物。晏轻游驻足片刻,深吸一口气后,又继续就着走动的姿势cao干起来,炽热的胸膛压迫着软绵绵的nai子,被吸干nai水的ru尖蹭得仿佛要冒火。
仍有未尽的ru汁随着摇晃滑落在山路上,迅速渗入泥土中。
晏轻游色情地打趣着:“仙君也才算是真正滋养了一方土地。”
等到终于被射满子宫的时候,江秋冥已经沿路高chao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