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热的舌尖在gui头上画圈,一把火从下腹烧至四肢百骸,甜腻的蜂蜜里很快夹杂了其他的味道,是清ye的腥臊味。仙君尝试着把整根东西含进去,萧空绯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感觉魂魄也仿佛被师兄给吸走了。
江秋冥耐心地将所有的蜂蜜吃干净,连最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未曾放过。
兴许是昨夜劳累,仙君面容还有几分倦色,清晨被萧空绯半强迫着品了次箫,却还没能回过神来,抬眼依旧有些懵懵懂懂。
似乎是察觉到根部还有少许残留的蜂蜜,江秋冥下意识便要去舔,反倒被萧空绯抢先一步刮蹭到了指腹上。
忽略还堵着玉塞的雌xue,带着粘腻蜂蜜的手指刺入后xue,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进进出出,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明显。甜腻的ye体混合着shi润的内壁随着翻搅发出羞耻的水声,让江秋冥轻声呻yin起来:“啊……师弟,帮我把那个东西……拿下来……”
萧空绯轻轻地叹着气,抓住师兄的手,低头吻上满是吻痕的胸口,牙齿轻轻撕咬着薄薄的肌肤,用恰到好处的力度。
被弄得有些迷茫的仙君哼哼地出声,腰腹自然而然地贴紧师弟,萧空绯知趣地继续向下轻吻,舌尖在ru头上打转。滑腻的舌头在隆起的ru房上留下shi漉漉的水渍,痒意汇聚在胸口,变成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刺激。
江秋冥与萧空绯十指相握,声音慵懒地撒娇:“师弟……”
胯下的rou根一跳一跳的,烫得吓人,萧空绯半眯着眼睛,伸手将师兄抱起来坐在身上,摆成个婴儿把尿的姿势,随后只听到啵的一声,含了一晚上早已变得温热的玉塞骤然离体。
手掌停留在在小腹上,稍稍按压,子宫里的Jingye就如同失禁般飚射出来。
江秋冥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不是师兄让我取出来的吗?”
仙君欲哭无泪,直到那些Jingye悉数被排出,他的脸上也已经布满泪痕。
高高昂起的性器抵在shi润的后xue缓缓进入,完全被师弟的rou棍填满,肠rou贪婪地咬紧,稍微缓解的胀痛让萧空绯长长舒出一口气,承受侵入的仙君细微挣扎着,哼哼唧唧地喘着气。
修长的手指插入银发间,按着师兄的后脑,将唇压向自己。白皙的腿夹紧男人的腰,呻yin尽数被亲吻吞没。
有蜂蜜在后xue里做润滑,摩擦的快慰让仙君眯着眼喘息,他坐在萧空绯的腿上,两条微微颤抖的腿还稍微抵着床,像是害怕被插到更深处似的。
确实还没能完全进去,露出来的囊袋被混合着蜂蜜的yIn水沾shi,深色的鸡巴陷入白软的tun尖,光是视觉刺激就能让萧空绯无端涨大一圈。他迷恋地看着他的师兄,扶在腰上的手使劲按下,连囊袋都要挤进狭窄的菊xue里。
细腻的肠壁被滚热的柱体磨擦,热情地收缩起来,萧空绯将人死死按在腿上,低声唤着师兄。
令人麻痹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除了死死将人禁锢在怀中,他再做不到其他。
那一下顶得江秋冥头晕目眩,好容易稳定心神,便对上师弟痴恋的眼神。
他自知亏欠他许多,勉力捧起萧空绯的脸,在对方的眉间轻吻:“我在。”
屋内二人浓情蜜意之时,静谧却被一剑打破。
晨风暖洋洋的,带着些情欲的慵懒。仙君蹙起眉尖,感觉到那股剑气在山林间流窜,立时分散了他的大半注意力。
“明光的剑法……大有长进……嗯。”
萧空绯眸色暗沉,故意用力挺进:“比我的如何?”
江秋冥红着脸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辈计较。”
萧空绯凝眸道:“你这些徒儿可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那个叫颜重的小子,明里暗里占了你多少便宜去。”说到这里,他又笑道:“还是说师兄就喜欢这种少年性子?师兄喜欢的话,我也可化作少年模样。”
江秋冥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如chao水般温柔的交合,此时不免嗔怪道:“不是……跟这个……嗯,无关……我就喜欢师弟……如今的模样。”
想起昔年,萧空绯也是宗门内出名的美少年,追求者众多,眉眼唇齿每一分都生得恰到好处,连呼吸都带着股风流味道,如今百年风霜让眼前人早已变了模样。眉目不再风流,取而代之的是淡然,他是男生女相,从前还常被误认做女子。
萧空绯抿唇,分不清这话里几分真假。顶端抵上翕张的后xue,贴着肠壁缓缓插了进去。
“啊……”仙君的呻yin欢喜而痛苦,整个人软在他的怀中,屁股却撅得高,还顺带摇着tun部含着紫黑色的鸡巴。这等yIn靡场景让萧空绯的鸡巴猛地插入深处,顶在最薄弱的地方,仙君的哀嚎好似欢愉,浑身打着哆嗦,贪婪地想让鸡巴再多磨磨那处。
“不管有多少人,我一定是最喜欢师兄的那个。”青年突然说起幼稚如孩童的话语,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胸膛急切起伏着,感受shi热的肠rou挤压性器。
酸胀而麻痒,江秋冥无意识地扭腰摆tun想追逐更深更剧烈的侵犯,萧空绯死死扣住他的腰,猛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