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孤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喘着粗气,露骨的目光在无形中鼓励着江秋冥,这场漫长的性事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仙君只觉得这感觉十分奇妙,在交媾中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他尝试着加重了力道。
圆润白皙的脚趾要命地踩在gui头上,让原孤白闷哼出声的同时也惊叹着师弟的成长速度。
江秋冥弯起唇角,眸中露出些许狡黠,可偏偏口中说的话是:“我是不是踩痛师兄了?”
原孤白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握住他的脚踝,可很快他就意识到,手早已被自己捆住。
察觉到对方那几乎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欲望,江秋冥脸上热得发慌,可内心又觉得这般做法实在有趣。他脚踝细得很,还带着些刚出浴的水汽,在中秋的月光下如玉雕般洁白,最适合被人握在手中把玩怜爱。
性器似乎又涨大一圈,引得江秋冥险些缩回脚去。
yInye在脚心被gui头抹平,刚刚才清洗干净的身体很快又染上了情色气息。像是被蹭得痒了,江秋冥不甘示弱地将渗出的ye体抹回柱身。来来往往间,他自己也动了情。
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用脚感受到师兄那里的分量,囊袋鼓胀,不知已经憋了多久,射出来时候的味道定是又腥又浓。
脚比不得手指灵活,与嘴和雌xue更是天差地别。但在恋人足下每一点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轻而易举地挑起一种更加新奇刺激的妄想。原孤白长长得呼出一口气来,示意道:“师弟可再用力些。”
江秋冥半是嫌弃半是娇嗔地瞪他一眼,分了脚趾半夹着鸡巴,浅蹭着来回。用力也用不了多大力气,这地方就不是该使力的。脚拇指沿着凸起的青筋描摹,弄得仙君自个儿发馋,想念着这根根青筋紧贴着媚rou的场景。
“这还嫌力度不够,非要我将你这处踩断了。”仙君低声抱怨着,实则小心翼翼地为他服务,生怕坏了师兄这处宝贝。
“怕什么?”
江秋冥被他这样一激,确实也用了些力道。脚跟磨蹭着囊袋后又重重地往马眼上一踩,纵使他的脚再是娇嫩,脚跟处还是有些茧子。这里带来的触感和脚趾的嫩rou完全不同,原孤白Jing关一松,浊ye喷洒在仙君的双足上。
若非江秋冥先前射过两回,只怕当下只是为原孤白足交便要chao喷。
他小心翼翼地挪了个姿势,以免师兄瞧见他浴袍下雌xue的水渍,将脚伸入温热的汤泉中,暗自想道,这回该算是解决了。
仙君起身正打算回屋,却被一阵风带入了原孤白怀中:“师弟这就想走?”
江秋冥蹙眉道:“我帮师兄弄也弄了,还不让我休息……”
他话音未落,便被身下的动静弄得倒吸了一口气,方才射过的鸡巴竟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牢牢地顶着他的小腹。
注意到师弟眼中的惊恐,昆仑城主自得般地一笑:“那样的开胃小菜师弟可不能当真。”双手束缚应声而落,伸手在他tun尖揉捏:“这地方cao不到师弟的嫩xue,可不能软下去。”
虽说他刚才足交时有些情动,可今夜到底已经做了几轮。再胡搞下去,只怕明日都要在床上度过。想到这里,江秋冥下意识起身想走,原孤白哪里会放过他,把人稳稳当当地锁在怀里,哪里也不让他去。
“师弟这里又shi了……还不承认。”手指扯出粘腻的银丝,伴随着男子故意的笑容,让仙君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肯承认:“是……刚才沐浴的水……”
“乱说,Jingye我明明都帮你清理干净了,师弟的身体里可不能有旁人的东西。”
食指往雌xue里探,仔仔细细搅弄着媚rou,如此几下,方才清理干净的雌xue又恢复到先前yIn水充沛的模样,让人心chao澎湃,忍不住再添两根手指进去。
“唔……”怪这中秋的月光太过敞亮,与白日无异,江秋冥死死咬着下唇,燥热感渐渐从下腹升起。
他这身子本就天赋异禀,换句话说就是经得起cao。雌xue里又麻又痒,偏原孤白的三指还分外刁钻,来来回回地动着,摩擦之处快感横生,过后却痒得更加厉害,让仙君怎能不怀疑:“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
原孤白挑眉:“师弟多虑了,你这yIn乱的身子哪里还用得上其他东西。”
他表情真诚,况且要是真用了什么,依他这师兄的性子也不会遮遮掩掩。仙君垂下眼眸,那便是自己……委实太过yIn荡。
喉间忍不住泄出气音般的呻yin,好想要更多的……摩擦……被鸡巴侵犯……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屋内的场景,男人们围着他,各个的鸡巴都坚硬如铁。
理性轻而易举地崩溃,仙君带着哭腔喊道:“师兄,我……我要……”
原孤白特别喜欢他唤自己师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会让他有一种身份上的快感。
在江秋冥被yIn蛇改造成双性之体时,他也是主动分开腿,声声唤着自己师兄。因为信任,才会在那种情况下求助自己。还有在戏台之下隐秘的情事,昆仑城中日夜的欢好……
回忆中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