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发怵,他这样时刻竟在发怵,柳昭真想打他一下,推他一推,叫他放开自己,让他明白此刻横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有多危险。但他做不到,男孩汹涌的信息素顷刻入侵柳昭遍身每一个毛孔,要将他击溃。异类的压制感已经奴役他了,柳昭连简单的肺部运动都像在吸毒,对方的信息素太诱人,太危险,他忍不住抱着许致舔他的腺体,好若毒蛇缠住猎物,蛇信子嘶嘶作响。
许致将他往上抬,抽出Yinjing,白ye踩着rou柱往外流,他调整角度,再顶进去,柳昭叫了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但许致能感受到曾守卫森严的生殖腔,眼下张开了一个小口,隔离壁仍然半遮颜,他稍微想掀开那么一会珠帘,怀里的小琵琶Jing都被拨弄得呜咽作响。
刚进入繁衍期的omega生殖腔开口并不明显,但厚实的腔门终于变成最后一小层荚膜,许致知道他只要再稍稍用那么一些力气,就能顶开这两块紧依偎着的帷幕,直直捣进老师等待受孕的子宫里。
可他能吗?他rou棒很长一段还留在老师体外,仅仅只是用gui头往那小孔里推,柳昭就全身打颤,许致托起他小脸,眉眼紧锁,光洁额头外冒冷汗,细看,才发现老师自己咬得嘴唇发白。
“不疼,不疼。”他退出来,抱住猫咪安抚。
猫咪却急不可耐地卷起尾巴缠住他,“别走.....许致.....我想要.....”他低头埋进男孩胸肌里,不知满足地贪食男孩体味,眷恋鼓涨肌rou上的汗粒,这汗水把健硕身躯上的气息溶浓了,他舔舐男孩紧致工整的小腹,其间笔直的腹沟,盆骨位置流畅的斜肌,利落雕刻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线条柳昭都着迷,他一路往下吻上气味最浓郁之处,张开嘴,伸出舌头,拿自己口腔里最柔软一块rou,卑微地抵触坚利端头。
许致连忙把他抓起来,可他性器马上被贴进柳昭的tun瓣里,“啊.....”他叹息,光是柱身上的狰狞青筋摩擦着他xue口,他就从里到外融成水,这润滑不是肠ye,是生殖腔腔壁分泌出的缓冲粘ye,磨得许致耻毛都chaoshi粘稠,柳昭对自己嗓音里的异样不以为然,但他咬耳低yin绝不是因为羞愧:“许致,老师身体里好痒.....好空......你戳进来.....你帮帮老师止痒....好不好?”呼吸喷在许致耳廓,他腿间硬棒又听话地涨大了。
男孩拦住他觊觎Yinjing的手,柳昭转而将脚掌压上柱身。该死的,他怎么永远知道怎么勾引人?“老师,你在发情。”他把柳昭按在桌上,不许他再乱动,可老师的腰肢却不怀好意地起伏,许致几次都因这条小水蛇的危险动作碰上xue口,差点擦枪走火,急忙撤开gui头。
柳昭被挡得心急,“许致,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男孩眼里的绿焰霎燃,一把将柳昭的屁股按回身下,肿涨睾丸猖獗地欺压雪白tunrou,“烫不烫?硬不硬?”
“呜.....好孩子......好大.....”老师一条腿勾住他窄腰,另一条腿搭上他宽肩,“但是不敢干我的男人.....都是孬种!”
许致倾吐平生最长一口气:“....柳昭,你想好了?”
“我....唔!”
这颗粗壮根jing劈开rou瓣,猛地捅进最深最幽暗处,破裂的声音他好像听见了,但都来不及收手,长枪瞬间刺穿薄膜,没给承受者丝毫感受的余地,许致已经进入一个更加shi热,温暖的密室里,gui头猛擦宫壁,整个生殖腔都随之战栗,他终得开拓老师身上最后一块净土,终于彻彻底底,从内而外,完全地,残忍地,渗透入骨髓簪进生命地,占有柳昭了。
柳昭胸膛的起伏停顿了那么几秒。
他身下是玫瑰花骨朵,含苞待放,可许致等不了了,凶恶地抵上才露尖角的蕾头,蕾头仅张开小口,如少女般,才刚开始对这瑰丽世界探首,他狠心全力撑开,长刃直戳到娇嫩花心上,柳昭的身体不得已提前绽放,花开有音,你听过吗?
“.....许致.....好疼.....”
腔口卡住gui头,许致若硬要往外拉,柳昭承受的痛苦只会更强烈。
“许致!!”柳昭尖叫,他被突然插在小腹上的痛楚激醒了,激得他眩晕耳鸣,快感是瞬间凋谢了的,留下突兀光秃的干树枝。撞开生殖腔比那夜男孩的无知顶撞更让他痛不欲生一千倍一万倍,rou棒像一把捅进下体的匕首,像戳进他子宫里的火棒,连青筋微微跳动都像是在拿刀刮rou,“不要动!...不要动了....你要我死吗.....你要我疼死吗!”
“别哭,老师,别哭,没事的,”许致不知道怎么安抚被他无意重伤的小刺猬,只能压他在身下别再张牙舞爪,“我马上就要射了,老师,不怕,不疼的,马上就不疼了....”他的吻落在柳昭眉上,眼上,殊不知这句话比rou体正在承受着的凌迟更能让他恐惧。
柳昭激烈挣扎起来,“不要!”他哭喊,“不要射在里面.....不要!”他拿手打许致,拿脚踢他,他歇斯底里:“你出去!出去——”
许致抱住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