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甘心,咬住暗香漫溢的后颈,柳昭没反抗,他本来就没有力气反抗,成熟的腺体让他敏感,他动情地收拢四肢,难以自抑地呻yin,许致厮磨着他的颈rou,迟迟不下重力,他要折磨他,心怀怨恨地报复他,狼在哭,在低嚎,柳昭于心有愧,但他没有后悔。
“许致.....松口。”
男孩一发狠,狼牙刺进皮肤,戳破腺体。猎物在他口中寒战觳觫,低yin承转,他汩汩吸血,将自己的唾ye浸透伤口,柳昭的香味,柳昭的血ye,他要带走,柳昭也要在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迹,他自私吗,他才二十岁,他只想要心上人不忘记他,这有什么错?
“....满意了?”
他放开钳住老师的双手,柳昭颤颤巍巍起身,他漠然视着,绿瞳比任何时候都冰冷,他看柳昭努力抬起腿,拔出体内深埋的船锚,强行脱钩的刹那他脸上是什么神色?绝望吗,痛楚让他窒息快晕厥吗,为什么多么灭顶的苦难他都能忍受,却固执不愿意试试阳光的温度?
许致抓住他,将还没软的Yinjing骤然插进老师肠道里,在被挣出伤口的生殖腔外沉默释放,柳昭呜咽,抽泣着推开他。哆哆嗦嗦扶稳,自己撑开后xue,面色苍白地清理体内Jingye,血与白浊裹在一起往外流,依着他腿根流,血更多,他不再落泪,尽管rou体极大苦痛,但他决定好了,他们决定好了。
许致一言不发出门,天至暗,夜的生命已到尽头,黎明将至,他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司机带睡意与他艰难交流,听筒里传来他老婆抱怨自己太任性的背景音。
男孩挂断电话,立在路灯下紧捂脸庞,二十岁男孩的哭声,苦涩,夹杂夏风和啤酒味,任何男孩都需要在二十岁大哭一场,不然他永远不会下决心往前迈步,永远不去成长,像是个诅咒,可不破除就没法成为大人。
柳昭推开门,他在电梯上的歄白脸色似乎吓到了接待员,“您真的不需要叫救护车吗?”她反复确认,这个omega虚弱得再经风一吹就能倒下了。
“谢谢,我只是昨晚喝太多了。”柳昭拼尽全力朝她挤出一个微笑,看她抬起嘴角,迟疑回应的样子,柳昭怀疑自己难道已经憔悴到笑比哭还难看的地步了?他早前在办公室地板上躺了一会儿,地板清凉,倒是不需要开空调,他是疼得滑到地上去的,下体对他的自我伤害行为坚决抗议,把他按在地上煎熬了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时间,柳昭才渐渐适应。他躺着的高度刚好够他抬手,在抽屉最底下找到部前几年监考没收的旧手机,居然还能开机,计时软件如果没出什么大问题,那他其实只倒下去了近一个小时。他当场下载打车程序,整理衣冠慢慢下楼,司机问他喷的什么香水真好闻,他慌张裹紧风衣,胡乱说了一个牌子,司机哦一声,也没太多表示。
车子驶过街角时他瞟到摩托车还停在那儿,但很快收回目光,没太多留恋。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对门坐在小沙发上的丝薇安,她的妆容已有些起皮,他真想开口问她已经来了多久。
柳昭把备用钥匙还给接待员,轻声道谢,关门,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放慢了流速,明明好几个人坐在客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空间里有个漩涡,一切情绪、猜忌、对事态发展的揣测,都统统吸进漩涡里,被沉默盖严了,谁也别想逃。
他换好鞋,合上柜门,走进厨房烧水,从橱柜里取水杯、茶叶,泡好后端去客厅,漩涡中心坐着不苟言笑的将军。
“爸.....”
突来的军靴太沉重,锋利的靴底踩进柔软脆弱的腹部,蹬得他一声闷哼。柳昭倒下时头撞到电视柜边缘,还好,只是磕破鬓角,微热,他抬手擦了擦,手背一片红。
丝薇安惊讶地半站起来,“将军......”
“小畜生!”阿克麦斯叱责,谩骂,用的伊美语,可惜词汇选用的远不如这个语言本身那么高雅,唯独几句“家族耻辱!”还算入流,丝薇安听得不适,揉着太阳xue走进阳台祈祷。
纵是每天跟着阿克麦斯的几个侍卫也不敢大声喘气,将军肃来稳重,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一丝不苟的灰发与情绪都不曾有任何紊乱。他本该永远像神一样庄严、可靠的,所有人都对其的突然爆发不适应,包括丝薇安,有人说她是无耻的告密者。
烈焰燃烧众人,他们虽不是火下焦柴,却也能感受到劈头盖脸倾盆而下的热流,如今不再许可采用为人道主义者们所不齿的手段审讯犯人了,但位于内焰中心的,仅仅是个还没定罪的omega。
将军下定狠手,抓住儿子往死里踹,军靴踢烂柳昭的眼眶,他眼角流血好像在流泪,但第二脚又结实地砸在他肋骨,骨头震痛叫儿子手臂泄力,他踹开,朝着毫无防备的胸口抬腿,发疯劲儿落下,踩得柳昭脖颈一僵,吐出一口深血。
“爸....疼......”
他伸手,军靴不留情地钉住他手腕,死死把这条手臂压下去,脚尖拧着、旋着、快要把手筋血管都摁断了才甘心,柳昭惨叫,父亲不为所动,他一直对自己有微妙的宽容,或许也对儿子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