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很冷,小春往手心哈口气搓了搓耳朵,又从口袋拿出纸条,还是他来的时候用的那张,字迹歪歪扭扭,所以,照着上面原路返回就可以了吧,记下路线,把纸条放进背包的夹层,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件白色的棉麻长袖。
小春神色温柔,眷恋地用手摸了摸,又轻轻凑过去闻了一下才慢慢拉好拉链,淡淡的,清冽的,是老板的味道,他只敢带一件纯色的家居服离开,在他看来,衣柜里那些整齐摆放的衬衣和西装都不如这一件普通的长袖,老板穿着它,他们同床共枕过,这就够了。
走在去公交站的路上,小春迈着鸭子步,腿根都是酸的,明明和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裤子,现在腰tun处却被勒得生疼,屁股肥了,连裤子都不合身了,布料不断磨擦着他的tunrou,他不得不停下来缓缓,盯着自己的鞋尖,那里脏脏的,他感到很不舒服,他甚至都有些分辨不出,这种不舒服是来自于不合尺寸的裤子还是离开老板的不适应。
可是很快,令他几近抓狂的变成了股缝中间的那个小洞,才被男人干了整整一晚,现在却痒得开了口,yInye都流了出来,沾shi了他的底裤,风一吹,有些凉意,他红着脸,把袄子往下拉,试图盖住那羞耻的部位。
大屁股好看,可迈出的每一步却都更加艰难,后面沉甸甸的,坠得难受,好在他终于到了公交站,青年迫不及待地坐在等车的长椅上,yIn水泛滥泡shi裤裆,坐下的那一刻发出了轻微的“噗嗤”声,小春却长出了一口气,眼角眉梢笼上了一层媚意,走路的摩擦,坐下的刺激,tun缝里的布料一股脑贴上了xue口,他的xue张着嘴,泛着濡shi,总算被那点布料填满,小春羞耻极了,他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到了一次小高chao,更令他不安的在后面,上车的前一刻,连靠在站牌边的陌生小混混都含着轻笑骂他
“Cao,大屁股真他妈sao!”
小春抖了个激灵,逃荒一样上了公车,他坐在最后面,捂着嘴偷偷哭,怎么办啊,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他已经开始想老板了啊…
文君澜这边正在往咖啡厅赶,他今天起得早,有事儿,醒的时候小孩还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第一时间,他没起床,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盯着脸打量,眼皮肿着,脸蛋圆乎,小嘴儿吧唧吧唧的,看了会儿起来,轻手轻脚地去洗漱。
过了会儿下去拿快递,不小的长盒子,里面放着根定制的黑檀木手杖,通体乌黑,最上方缀着颗闪着银色光泽的狮头,狮头背面刻着他的姓——“Wen”,文君澜打量了一番,随后拿手杖点点地,握住狮头,以手杖为支点把自己慢慢撑了起来,他尝试着往前移动,可脚底和地面几乎是贴着摩擦也只是动了一点点,又尝试了几次,文老板满头大汗地坐了回去,脸上却没有不高兴。
男人打开另一个包裹,奢侈品里的老牌子,里面好好装着一副纯白色的羊毛手套,男人细心,检查了尺寸后又自己戴上感受了面料的柔软和保暖,最后重新包好放回去,想着到时候给小土包戴上,那小孩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儿。
东西放起来,文君澜又上了楼,看见床上鼓鼓的小包还是没动静,刚才练习都没不高兴的脸这会有点黑,这牛小春真行啊,过着过着都开始使唤他了呗,心里说归说,嘴上倒是没吭气,怕吵着人家睡觉。
文老板进厨房简单整了个面包牛nai,想着给小孩补补又煮了俩鸡蛋,再蒸俩地瓜,得,叫人带的,现在也是什么都能吃了。
整完接着去看小孩,还睡着,真行,文君澜两根指头夹住那粉鼻头,没用劲,声音也轻
“牛小春儿,起来吃饭,懒成什么样儿了都!”
青年皱皱鼻子,不太情愿地哼哼,眼都没睁,一翻身脸又埋被窝里去了,文君澜看着他那样想笑,最后也没管,窗帘都没舍得拉开,自己垫巴点饭准备出门,今天有事,白晗约他谈项目,他觉得去了也行,探探态度,看看这人是要公私分明还是搅和到一块,公私分明那成,还是两件事,项目给谈妥,界限他也给划清;要不分明,一件事,哪来的回哪去,没心思听他那些废话,怪恶心人。
挑了件黑色大衣换上,脸上也没什么笑意,文老板这趟有点生人勿近那意思,不知不觉间,白晗被他当成了谈判桌上的对家,男人心里净盘算着等会使什么话术用什么策略能给公司多捞点油水,文君澜出了门,身后的家里,小春睁开眼睛,一片清明。
白晗很紧张,他不止一次去了厕所照镜子,头发,衣领,衬衫,西裤,都很好,揉揉脸颊,左右照了照,有点白,他用力拍了两下,这才有了些红晕,回到座位双手交叠,看看表,快了,快到时间了,君澜要来了,他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睁开眼再次看向窗外时,白晗的眼眸动了动,来了。
男人依旧清冷孤傲,穿着简单得体的黑色大衣,里面白色的高领衫将下颌线完美地衬托出来,许是Yin天的缘故,皮肤苍白得显眼,眼眸也被衬得更深邃,在路上控制着轮椅小心躲避着来去匆匆的行人,用劲时手背上泛着淡淡的青,一会儿又消下去。
正面走来有些慌张的陌生女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