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有风声,他在哪,手怎么动不了,睁开眼睛啊,快点,文君澜不安地动着,猛地睁开眼,他在车里,他竟然在车里!他在哪,在公路上,是那条通往机场的路!该死,停下来啊,他的腿踩不了刹车,快停下来啊,前面那个路口,20秒后会有一辆超速的面包车,在这之前停下啊,你的车会被撞翻,你的腿会被压在下面,金属会把腿部挤压变形,甚至压断神经,快啊,停下!!巨大的撞击声后,他的眼前黑了下来,耳边是炸开的急刹声,他听不清了,直到熟悉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直到救护车的响声又将他吵醒……
文君澜猛地清醒起来,凌晨三点,他又做起了那个梦,额上shi得粘腻,嫌恶地抹了一把,他想喝水,望了眼冰箱又收回目光,却发现床边已经摆好了一瓶水,耳边有小小的呼噜声,青年在他身旁睡得正香,用手指刮了刮软软的脸蛋儿,小春在梦里还蹭了蹭他的手,文君澜心里有一角软了下来,小家伙还挺贴心。
半夜小春被干醒,他有点迷惑,身体却很自然地为老板舒展开来,主动把腿盘上老板的腰身,也不说话,半睁着眼睛享受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刚醒,xue里没多少水儿,有点干涩,文君澜喜欢这种,干着来劲儿,肠rou裹他裹得更紧,小春动动屁股适应了一会哑着嗓子问
“腿怎么样,疼不疼?”
前几次做得凶,那天小春一看,男人膝盖都肿着,心疼得他直掉眼泪,老板面上嫌弃,却默许了他每天晚上的按摩,要知道他刚来那阵儿,老板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他碰,得到了老板“不疼”的回答,小春放了心,哼唧着出了几泡水,暖乎乎的,浇得男人粗鸡巴直接怼进他嫩芯里捅,一条腿被拉开,小春动着身子,整个人往老板身下缩,腰部用着劲往上顶,让男人直接把他Cao穿。
入得深,cao了几十下小春就开始呜咽,下面喷了Jing不说,脑子里也昏得厉害,最近常有这种感觉,文君澜一碰他,他就能从哪烧起来,更别说上床,他脑子里恨不得老板直接把自己干死在这张床上,有时候他自己都害怕,掰着腿,自己把xue往人身下送,生怕老板那漂亮鸡巴不进他的洞。
有回洗澡自己掰着xue看,才两星期,被男人玩得xue都不粉了,变成烂熟的深红,好羞耻,可被水冲出了感觉,偷偷拿着花洒往xue里喷,后面被老板发现了,只能跪着过去吃鸡巴求原谅,最后被男人按着脖子cao了个爽,小肚子都撑了起来。
这会儿也是,下面shi得不成样子,文君澜手一抹,整个儿手背都在夜里微微反光,真sao啊,越Cao适应性越高,xue吃的比以前深,腿拉的比以前大,连性子也比以前粘人的多,甚至胆大包天偷偷叫过他老公,被抓住打了屁股,新年里按在床上没下来过,第二天脚腕都被吊环勒得发青。
小春新年没回家,路通得差不多了,那会儿跟老板正腻乎着,大着胆子跟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了,想留这儿照顾老板,幸亏是大哥接的,叮嘱几句就挂了,不然他娘逮住他肯定要叨叨几句,晚上他搂着老板的腰,使劲蹭蹭,依赖和信任在眼里藏都藏不住,文君澜挠挠小狗下巴,第一次觉得自己要不要再去看一次医生。
这天,俩人搞完一炮聊天,小春趴在老板身边讲述自己的高中,被坏学生欺负,追求,再到分道扬镳,那个小混混学生是小春高中的噩梦,看着孩子愤怒的样儿,文老板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紧接着列出来八九条小春性格上的弱点,把孩子都听愣了,回过神来攥着小拳头,有点委屈地推了老板一下,在他眼里,老板说话再难听,再冷漠,对他也应该有一点点特殊的吧,可是男人面无表情冷静分析他缺点的样子让他难受,尽管他心里知道,老板其实就是这个样子,文君澜就是这个样子。
门铃响了,小春套上条短裤,穿上老板的黑色长袖去开,外面是个高大的男人,栗棕的发微长,后面绑了个揪儿,卡其色大衣配白裤,底下一双黑色小牛皮短靴,见着小春还有点惊讶,往手心哈了口气,笑了起来
“我以为还要在外面多等一会儿呢。”
小春有点拘谨,端了杯茶过去,陌生男人正打量着他,眼里有玩味,这人是老板的表弟,叫文松柏,小春还真没看出来人家是个律师,他递完茶乖乖靠着老板,手指悄悄攥住男人衣角,文君澜察觉到了,没吭声,小孩还挺怕生,以后有得教了,随便找了点活儿,小春领命下楼,不情不愿的。
“哥,怎么还找上我了,之前不是说用不上吗?”
文松柏喝了口茶,开门见山。
“本来不想用你,这会儿改了主意”
文君澜打开监控,点了两个人给表弟看
“这个,这个,还有他们公司,三个都告。”
文松柏摸着下巴琢磨,一个是去年就偷东西没成的,这还有一个是?往后看看监控就明白了,原来是摸了人家屁股的。
八卦心起来了,文松柏用手肘撞撞他哥
“怎么回事儿啊?还学会藏人了,看那样儿,都已经好上了吧?进你这屋一股味儿,刚才都没好意思说,你行啊,人家看着还小呢,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