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喜欢干饿狼。”
“Cao你妈的。”
“嘘。”
胡予期手腕往上提了提,不服气的柴曜被他拉到仰着脖子,又被他啃上喉结。双手摸上柴曜的腰带,胡予期急不可耐地胡乱扯着:“你这破裤腰带……”
“这还是你给我买的。”柴曜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不要。”今晚的胡予期异常固执。
磕磕绊绊解开腰带,他拉开柴曜的裤子拉链,直接将鼻子凑在后者的内裤上面。鼻尖萦绕着一股尿痕淡淡的腥臊气息,他张开嘴巴 ,直接将那气味连同内裤下的硬挺一同含入。
洗衣ye的味道不对,沐浴露的味道不对,只有这种略显不清洁的味道才是柴曜本来的味道,是他年轻身体分泌的雄性麝香。
几番啃咬下来,柴曜内裤前端已经被胡予期的口水打shi。胡予期从侧面拉开那条内裤,手指穿行到柴曜rou棒与小腹的缝隙之间抚摸着,感受自己手指被腹肌与rou棒双重碾压的rou体质感。倏尔又隔着内裤把脸凑上去,将那条男性象征揉滚在自己脸颊上。
柴曜被他的动作烧得脸红:“你怎么这么会玩了?”
“因为爱你啊。”胡予期把柴曜那根硬入坚石的阳物从内裤旁边拉出来,再松手任由它弹在柴曜的小腹上。他蹲在柴曜两腿之间,一手揪住柴曜的rou棒往上提,同时把嘴巴凑上那两只浑圆的卵蛋,双唇包裹,接连将它们吞入口中。
爱个屁,以前干什么去了?
柴曜还没等骂出来,就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口腔的温度给融化了。胡予期的舌头在他两只睾丸之间来回搅动着,那种shi润又温暖的包裹让他爽到头皮都发麻,一直被压抑的呻yin终于突破紧闭双唇的钳制。
“唔……”
胡予期吐出那一对软嫩的rou球:“舒服吗?”
“嗯。”柴曜轻点头,黑暗之中的眼眸被性欲烧得明亮。
胡予期拉掉柴曜的内裤,又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同样傲人的rou棒。
虽然长度差不多,两人的性器形状却不一样。柴曜的男根粗细宽窄均匀,勃起的时候就像是一根标志的rou灌香肠。而胡予期的Yinjing则根窄头大,剑拔弩张地往上翘着,就算是站着也是指向肚脐的方向。
窗外有车从小楼下经过,一道张扬的光透过玻璃打在墙面上,又映亮胡予期微烫的脸。他将自己的rou棒抵在柴曜的股沟之间,却并非顶进去,而是用马眼渗出的前列腺ye在柴曜的卵蛋上描摹着。
扳过柴曜的rou棒,他将两人的gui头顶在一起互相研磨,时而用自己包皮覆上柴曜的蘑菇,时而将自己的坚挺顶入柴曜的包皮之中。
玩弄一阵,两人rou棒的前端已经是yInye横流。胡予期伸出手环住柴曜血脉贲张的男根,把自己那根粗大贴了上去,一同握进自己的掌心之中。
男人对上男人,坚挺对上坚挺,刺刀对上刺刀。
两根同样坚硬的rou棒被他用力攥紧,像是要让它们融合成为一根。在这种紧紧钳制之下,他用平时自慰的姿势开始上下撸动,只不过手里的东西变成了双倍,是他爱的人与他自己相同的快乐源泉。
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小曜也能感受到。这是镜像的快感,也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心理刺激。
经过挤压,蹂躏,两根兴奋到极致的粗大rou棒开始分泌更多粘稠的前列腺ye。胡予期另一只手按上两只圆润的gui头,用掌纹细细研磨,将那两颗ye滴均匀涂抹开。
这种强烈刺激惹得柴曜直抽气,忍不住叫了出来:“有……有点干……”
胡予期停下手的动作,低下头,一口唾ye从他唇间垂落滴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gui头上,像是给两颗饱满的李子洒了温暖的糖浆。这种天然的润滑ye沿着两根rou枪间的缝隙缓缓滑落,润泽那些凸起的血管,又融进相贴在一起的柔软毛丛之中。
“这回不干了。”
胡予期重启他的活塞运动。多了口水的润泽,rou棒之间的摩擦变得滑腻无阻。两只充血的gui头从虎口处挤出,又带着包皮翻卷回手掌下面。
不知不觉中,柴曜也用双手撑起身体。为了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些,他用双腿狠狠嵌住胡予期的tun部。胡予期也回应他的期待,环紧的双手从两根rou棒根部撸至gui头,又沿着Yinjing皮肤表面重新滑落到根部。
“来客官看一看啊,炒饭炒粉!”
“紫菜包饭!寿司军舰卷!”“芝士榴莲饼!芝士蟹宝!”
楼下商业街的夜市支起了摊,有小贩吆喝叫卖的声音远远传来。也不知那些聊天撸串的男男女女能否知道,在他们不远处的办公楼内,两个男人正在熄灯后的办公室里面无声做着爱。
等到前列腺ye与口水的混合物被两人rou棒炙热的温度给蒸发掉,胡予期就重新唾上一口。直起身子的柴曜也把自己的口水滴在上面,两人的唾ye在口腔之外的地方相遇融合,就像是在通过双方的坚挺性器接吻一样。
润滑增多,胡予期双手从侧面握住两根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