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随我离去,对不对。”
君不封嘴里发苦,却并不否认。
“这样想来,当时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一个昏招。可是没办法,一看到你,一切打算都不算数了……大哥,如果因为现在我造成的一切,让你感到困扰,那我……”
他不停地摇着头,不想再让解萦说下去。
“大哥,念恩的年纪小,我不想让你太快续弦,你那么傻,别人耍手段都看不出来,念恩要是被欺负了,你怕是还要帮着欺负她的人说话,等到她长大一点,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了……我允许你给自己找个伴儿。”
“大哥。”一串晶莹的泪珠落到了他身上。
“没有办法一直照顾你到老,真遗憾。”
她拍着哭泣不停的男人,脸上的笑意仍不散去。
“大哥,我委托师兄帮忙,替你练了一些强身健体增加功力的药丸,就藏在家里的衣柜下来,我从师兄那边弄了不少好东西……你要听话,好好服药,好好修炼。”不理会君不封是否应答,解萦趁着现在身体情况好,一股脑把自己心里想的事倾泻而出。
“之前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有偷偷给你和念恩写信,你和念恩一年一封信,算着是每年诞辰的时候,你同她一起看。当然,我知道你认识的字不多,所以开头的几封信,我是画图的。师兄和司徒大哥无子无女,我想让念恩认他们做个义父,如今的战事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朝廷改弦易辙也有可能,万花谷怕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师兄能教念恩学一些万花的医术,也是好的。从师兄那头多学一些东西,就算是乱世里也饿不死自己,照顾好她,也能照顾好你,这样就很好了。”
“还有,还有什么我再想想……”解萦沉默了一阵,苦笑道,“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什么能嘱咐你的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好像都说完了。从来都是你照顾我,我不在了,你也一定能好好照顾自己。大哥,我好像,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即便是那时候我想你同我在一起,我也从来没有求过你,所以,人生中唯一一次恳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
“不准不答应。你说过的,你会一辈子听我的话。”
君不封不说话了,像只失魂落魄的野狗。
解萦看着四周的风景,笑声很轻,“虽然看不着花,有柳树看也是好的,大哥,给我拿柳条编一个环好吗?就像小时候你给我编的那样。”
君不封起身去折柳枝,片刻功夫便编了一个结实的环,解萦眼神落在环上,他就心领神会地带在了解萦头上,带上去之后,他笑了。
“好看是好看,只是缺了一点鲜花点缀。”
“来的时机不对。说来也是有趣,咱们每次想看花,不是早到一步,就是晚来一步。没有一次真正撞到过好时令。就像咱俩之间似的,总是时机不对,白白错过了好些年,好不容易撞上了,花期也尽了。”看他低落,她仍是笑,“但哪怕撞上的时间短,也足够了。我们是命里注定要在一起的,你逃得多远,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这辈子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咱俩在一起,是有讲头的。”
回家路上,君不封脚上的旧疾发作,一路走走停停,一场春雨下的断断续续,君不封生怕解萦下雨淋了病,特意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他精赤着上身,觉得解萦似乎在背后不停嗅他,忍不住停歇脚步,偏头问解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解萦两眼无神,“来之前服了一些药,想让自己的家精神更好一些,可是药效有些猛,现在想象,大概看是副作用生效了。”
“什么……”
解萦摇摇头,“没事,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就好了。”
“阿萦……”
“回医馆吧。我可不想让村里的其他小媳妇看你的身体,我看不着,别人也不许看,不许你背对着我去和别人勾三搭四。”
蛊虫在解萦体内的效用不仅是延缓毒发那般简单,它们的存在彻底改变了原本的毒性,使得蛊毒发作也不再是从前的症状。解萦的各大器官在有预谋的功能衰减,肢体无力,双目失明仅是其中两例。
那天夜里,卧房的蜡烛点的很亮,蜷在被褥里的解萦无神对着烛火,竭力感受小小火苗的温度。君不封的走动带来一阵风,她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待他到了自己身旁,她笨拙地任他搂抱,嘴里却还在嘀咕,“大白天的脱衣服,勾引我一路,你个讨厌的老浪蹄子,老荡夫,不害臊。”
“都勾引你一路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感觉到大哥似乎是挑着眉说出这一番玩味的话,解萦笑了笑,费力去抚摸他的身体。
君不封自觉躺在她身下,柔柔牵着妻子的手,在自己身体四周抚摸,他解开衣襟,好让她摸得更为畅快。解萦是没什么精力的,所以他自觉承担了扩张身体的义务,并为解萦佩戴好她平素喜欢用的道具,将她平稳放好后,他小心翼翼坐上去,开始熟练的起伏。
他仍然让解萦抚摸自己的肌肤,在他律动到疲倦时,解萦轻声开了口,“大哥,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