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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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兩個月前這新店開業,盈盈就在這裏打工了,馮萬塬把盈盈和她家裏的情況能打聽的都打聽了個遍。剛才小姑娘仿佛不認識他,這會子他繞著她身前身後、貼得極近,她不僅沒像往常那樣躲避,反倒沖著他純純一笑,可是讓他好生暗喜,當即得寸進尺。
“盈盈啊,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呀?”馮萬塬用粗糙的老手摸了摸寸芸的嫩臉蛋。
“我是芸芸。”寸芸有點不高興,一把將馮萬塬手裏的毛巾奪出來扔到地上,睇著他道:“你要是再叫我盈盈,我就走啦,再不理你了。”
“哎呦寶貝兒,是爺爺錯了。芸芸,爺爺的好芸芸。”馮萬塬假作慈愛地摸摸寸芸的腦袋,心道這小傻子向來九分軟懦一分倔,憨憨愣愣、窩窩囊囊的,可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小脾氣真真有點意思,還有這眼神語氣,嗔怪裏分明夾著撒嬌。
“芸芸,是你爸又喝酒了,在家裏打的你吧?”往日裏他只摸摸她的小手,她都能掉半天的金豆子,這難不成是被張選頃徹底打傻了?
寸芸想了想,“他喝啦,我不知道誰打的。”
馮萬塬暗哼一聲,小傻子整天家裏、店裏兩點一線,還能是誰幹的,“哎——”他悲憫地歎口氣,掌心摩挲著寸芸的肩頭,“芸芸要是爺爺的親孫女就好了,跟著爺爺住,爺爺疼你。”打得好、打得妙啊,終於叫他盼著了,姓張的潑皮三天兩頭打罵親閨女,可不早晚得把小傻子給打廢打透了,透了好,小雛兒愈加稀裏糊塗的,他可就愈容易下手了。
“爺爺,有飯嗎,我餓,等我吃飽了就幹活。”聽了馮萬塬的“剖白”,寸芸便覺得這老頭兒的確是關心她的,說話的聲音情態便也親近起來。
“幹活不急,爺爺這就給你買飯。”馮萬塬掏出手機,信口說了兩句話,假裝點外賣,另一手急不可耐地去牽寸芸,捏弄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抓心撓肝地想著這小手要是給他擼雞巴得有多美。
按摩院的玻璃門上貼著一米多高的磨砂粘紙,馮萬塬往室外看看,再低頭瞅瞅還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寸芸,收了手機便笑眯眯地說:“芸芸,爺爺陪你去裏面的屋歇一歇,飯馬上就到。”
寸芸歪頭一笑,抱著馮萬塬的胳膊搖了搖,“謝謝爺爺。”
馮萬塬稍一愣,隨即樂開了花,拖著寸芸一挑簾進了裏面的按摩室,兩手往她小細腰上一卡,將她抱上按摩床,他也在床邊坐下,狠狠地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留下黏糊糊的口水印,“芸芸喜歡爺爺嗎?”
寸芸眨巴眨巴大眼睛,“喜歡。”
馮萬塬把老臉湊近寸芸,“那你也親親爺爺唄,爺爺以後肯定對你更好。”
寸芸二話不說,立時用櫻桃小嘴在馮萬塬的臉上香了一口,笑眼彎彎地問:“爺爺喜歡芸芸嗎?”
“喜歡啊,爺爺喜歡死了,乖芸芸、乖孫女,爺爺的小心肝兒!”
馮萬塬喘著粗氣,捧起寸芸的巴掌小臉,邊說邊親她的脖子,伸出舌頭舔她的臉,癢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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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两个月前这新店开业,盈盈就在这里打工了,冯万塬把盈盈和她家里的情况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个遍。刚才小姑娘仿佛不认识他,这会子他绕着她身前身后、贴得极近,她不仅没像往常那样躲避,反倒冲着他纯纯一笑,可是让他好生暗喜,当即得寸进尺。
“盈盈啊,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呀?”冯万塬用粗糙的老手摸了摸寸芸的嫩脸蛋。
“我是芸芸。”寸芸有点不高兴,一把将冯万塬手里的毛巾夺出来扔到地上,睇着他道:“你要是再叫我盈盈,我就走啦,再不理你了。”
“哎呦宝贝儿,是爷爷错了。芸芸,爷爷的好芸芸。”冯万塬假作慈爱地摸摸寸芸的脑袋,心道这小傻子向来九分软懦一分倔,憨憨愣愣、窝窝囊囊的,可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小脾气真真有点意思,还有这眼神语气,嗔怪里分明夹着撒娇。
“芸芸,是你爸又喝酒了,在家里打的你吧?”往日里他只摸摸她的小手,她都能掉半天的金豆子,这难不成是被张选顷彻底打傻了?
寸芸想了想,“他喝啦,我不知道谁打的。”
冯万塬暗哼一声,小傻子整天家里、店里两点一线,还能是谁干的,“哎——”他悲悯地叹口气,掌心摩挲着寸芸的肩头,“芸芸要是爷爷的亲孙女就好了,跟着爷爷住,爷爷疼你。”打得好、打得妙啊,终于叫他盼着了,姓张的泼皮三天两头打骂亲闺女,可不早晚得把小傻子给打废打透了,透了好,小雏儿愈加稀里糊涂的,他可就愈容易下手了。
“爷爷,有饭吗,我饿,等我吃饱了就干活。”听了冯万塬的“剖白”,寸芸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