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只想讓乖孫女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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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萬塬愈發興奮起來,一張老嘴猛地懟上寸芸粉嫩的小嘴兒,狠狠嘬她那又軟又彈的唇rou,肥厚的舌頭頂進她口腔裏,恬不知恥地掃蕩著從未被男人品嘗過的傻雛兒的幽香之地。
寸芸的唇舌雖被老頭子蹂躪得生疼,卻懵懵懂懂有些歡愉,臉兒也漸發熱,小手抓摸著馮萬塬的胸膛,斷斷續續擠出氣音:“唔、唔……,馮爺爺……,唔……,你幹嘛?”
“幹你!幹你個小婊子!”
柔荑與嬌音,教馮萬塬當即失了智,原形畢露。
他粗吼著把寸芸瘦小的身子猛地推倒在按摩床上,兩手抓著她襯衣的前襟左右一撕,“浪貨……,賣騷的小賤bi……,欠cao……”
他邊惡狠狠地辱罵,邊胡亂親寸芸的小嘴兒和脖子,一手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另一手拉扯她的褲腰,埋頭在小姑娘的胸前,口涎四溢地吞弄她小小的ru頭。
馮萬塬面目猙獰、動作粗暴,罵起寸芸來又跟張選頃一個路數,寸芸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盈盈的性子根本攔不住她的元神。
她不住地扭動,小細腿兒直踢騰,奈何被馮萬塬重重壓著身子,好不容易把一條胳膊從他身前抽出來,小手照著他白蒼蒼的頭頂便是一巴掌。
馮萬塬猛抬頭,寸芸手極快,跟發狂的小野貓似的,唰地在他臉上狠撓了一把,留下幾道滲血的印子。
“呃啊——!!”寸芸尖叫,目露凶光。這是妖之怒,可惜她失了妖的能量,寄居於孱弱凡體裏,如困獸。
“他媽的小雜種!”
馮萬塬只當寸芸瘋癲,飛快抄起午睡用的枕頭,強按在她臉上,生怕她那尖利持久的叫聲傳揚出去。
他臉上抓痕火辣辣地疼,恨不能打爛寸芸的嘴,可到底是jian猾陰損的老棺材瓤子,雞巴雖還半硬著,腦子卻已迅速轉起來。
“哈哈!”馮萬塬朗聲一笑,“芸芸啊,嚇到你了吧,爺爺學得像不像你爸?”
寸芸還被枕頭捂著臉,但馮萬塬手頭松了松,她呼吸略順暢,身子仍掙扎,“什麼呀!?”
“剛才爺爺問是誰打的你,你說不知道,但爺爺知道,肯定是你爸。好孫女,告訴爺爺,你爸在家裏,有沒有像剛才爺爺嚇唬你的那樣欺負人?如果有,爺爺找你爸說理去。”
“啊?!”寸芸被繞暈了,“你太沉了,快起開!”
馮萬塬拿開枕頭,重新坐回床邊,凝重道:“你害怕你爸,不敢告訴爺爺,爺爺想幫你也幫不了,心裏難受啊。”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誰打的,你好嘮叨呀。”寸芸很不耐煩,“什麼我爸,那是張選頃。”她只有一個爹爹,三界五行最好的爹爹,臭老狗給爹爹看門都不配。
馮萬塬笑了,“爺爺聽芸芸的,只要芸芸高興就好。”
他得意地看著寸芸撒小孩子脾氣,仿佛已忘了剛才差點就被他jian了,果然是他看得真切,如今這個小傻子只能順毛捋,來硬的便會壞事,須得誘哄她、調弄她,才能長長久久地享用她的小嫩bi。
他一手摩挲著自己那鼓囊的褲襠,另一手拉起寸芸的小手,“爺爺就想讓芸芸高興、舒服,芸芸美了,爺爺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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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万塬愈发兴奋起来,一张老嘴猛地怼上寸芸粉嫩的小嘴儿,狠狠嘬她那又软又弹的唇rou,肥厚的舌头顶进她口腔里,恬不知耻地扫荡着从未被男人品尝过的傻雏儿的幽香之地。
寸芸的唇舌虽被老头子蹂躏得生疼,却懵懵懂懂有些欢愉,脸儿也渐发热,小手抓摸着冯万塬的胸膛,断断续续挤出气音:“唔、唔……,冯爷爷……,唔……,你干嘛?”
“干你!干你个小婊子!”
柔荑与娇音,教冯万塬当即失了智,原形毕露。
他粗吼着把寸芸瘦小的身子猛地推倒在按摩床上,两手抓着她衬衣的前襟左右一撕,“浪货……,卖sao的小贱bi……,欠cao……”
他边恶狠狠地辱骂,边胡乱亲寸芸的小嘴儿和脖子,一手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另一手拉扯她的裤腰,埋头在小姑娘的胸前,口涎四溢地吞弄她小小的nai头。
冯万塬面目狰狞、动作粗暴,骂起寸芸来又跟张选顷一个路数,寸芸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盈盈的性子根本拦不住她的元神。
她不住地扭动,小细腿儿直踢腾,奈何被冯万塬重重压着身子,好不容易把一条胳膊从他身前抽出来,小手照着他白苍苍的头顶便是一巴掌。
冯万塬猛抬头,寸芸手极快,跟发狂的小野猫似的,唰地在他脸上狠挠了一把,留下几道渗血的印子。
“呃啊——!!”寸芸尖叫,目露凶光。这是妖之怒,可惜她失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