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
周沄才买了菜回来,在楼下遇见了那位心善的租户,“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阿水。”
周姨有些稀奇地看他:“阿水去他报的大学去了,说是要提前参加个什么活动嘞。怎么,这小子走之前没和你打过招呼吗?居然这么没有规矩!”
“啊。”
周沄笑了笑,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他说过的,是我突然忘了。”
“也是,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呢,别说你,我有时候做菜,都容易煮多一个人的饭。”周姨很是感慨地叹气,“我们这一代是走不脱这里了,就指望他往后争气,能去大城市里打拼。其实你年纪轻轻的,也该去!大城市里政策好,住的都是些年轻人,活泼。你整天跟着群婆子老头一块,生活也没得趣味呀!”
周沄指指他的房子:“我房子在这里,没别的地方去。”
周姨听了又是一顿长吁短叹。有时候戚津都不一定耐烦他妈的唠叨,但周沄对待别人就是有极好的耐心,他都一一听完了,还有些想问周姨阿水什么时候会回家,又怕她反问“阿水没同你说过吗”,只是潦草和她作别了,又往家里走去。
“阿水长大了呀。”
周沄照例坐在阳台边吃糖边晒衣服。甜丝丝的糖水化在舌尖,他很用力地吮了吮,可是没吮出味道。
他于是觉得自己过的日子都变得无趣起来。
“会不会有时候,也嫌弃我变老了呢。”
其实周沄不老,他十多岁跟了那军官走,后来军官做了他老板。老板死的时候,周沄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对于老板的死,他有时觉得解脱,有时又会突然难过。
军官没死那会儿其实周沄更像个人,喜怒哀乐都有的,会害怕老板的坏脾气,或者恨他当年见色起意,从老家把自己骗到了外地。说恨又不彻底,到底捱不住老板后来对他好,有时候也想干脆就这么过一辈子。往事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不论好坏,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一晃眼,他那老板,也去了快五年了。
他终于是熬出头了,可是生活不过是另一方更沉闷的牢笼,无法挣脱。
“在想什么?”
罗阎从后头抱住周沄,手上隔着裙子摸周沄的胸。
“唔。”
那人绞着腿,泄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别摸。”
“咋了,嫂嫂。”罗阎没摸够,又去扒他的衣服,从布料里剥索出整片rou团来。他的指尖捏着软而大的rou豆,狎昵地逗了逗。“昨天晚上揉太重了?”
周沄包了满眼的泪,盈盈的,朝罗阎看过去:“疼。”
罗阎被他这一眼撩出了一身的火。
他的手往下移,粗暴掀了裙子,露出周沄下面什么都没穿的屁股,把自己弄了进去。
“肿了。”
周沄的腿间就像戚津梦里看见的那样,真长了一瓣细细小小的rou缝。那地方比后面圆圆的菊xue要长,可是又比一般女人的生殖器小很多,和他上面那不lun不类的胸脯一样,小小肥肥,足够漂亮,却形如摆设。
也许周沄整个人本身就是不lun不类的。
罗阎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可是真到了里面,又shi软滑溜,明显是出了不少的水。“嫂嫂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总领那地方应该也不小吧,以前那么频繁地cao嫂嫂,怎么没帮嫂嫂cao开些。”
周沄听不得这些床上助兴的荤话,捂着脸任他动作,xue里头软乎乎水津津的,全都绞着那根硬热的性器。
罗阎的性格向来喜怒无常,被唆得快活了,反而语气一变,顶得更深了一些。粗涨的性器就卡在畸窄的宫口,磨出阵阵酸麻肿痛的快意。
他把周沄的脸抬起来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不要脸的sao婊子,怎么cao都cao不熟,肯定是背着总领和我出去偷了人,才把里面练得这么紧这么馋。”
“是不是楼下那高中生也和你有一腿?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只狼。”罗阎掐着那截细瘦的脖子摇晃,“这么荡,天天就知道穿着裙子出去勾引人,高中生都不放过,嗯?”
戚津怎么会呢?他还那么小。可是周沄突然想起他现在那副高大宽阔的模样,又分明已经是个大人。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就算是看着阿水长大的他,有时候也看不懂阿水眼睛里的东西了。
“别光叫了,你他妈给我句准话。”
周沄给粗长的物事捣了个透,嘴里发苦,xue口的rou都被抻到发白,只能勉强地开合,承受异物的进出。罗阎拿指头粗鲁地掐他肿红的Yin瓣。“到底偷没偷过?”
周沄疼狠了,像一尾濒死的白鱼,在砧板上水淋淋地挣扎起来。罗阎当着他的面杀过人,那双眼睛里是见惯了血的。周沄从来怕他怕得很,无助又神经质地使劲摇起头,眼泪滑了满脸:
“没有,我没有,我都是一个人,又不是离不了这种事情——”
那声音抖得几乎要听不清,黏黏糊糊的,可是罗阎很受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