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里的水依旧缓缓流淌,在萧乾的Cao纵下,分出一个碗口大的小球,不由分说地裹上了迟年的Yinjing。
水球一点点把疲软的物什包裹进去,迟年的Yinjing形状很漂亮,毛发也少,水一点点从gui头含到根部,把两个囊袋一起裹挟在内。
水是凉的,起先冷得迟年打了个寒战,但当完全浸入的时候,和浴缸泳池,区别也就不算太大。但萧乾自然不会那样简单的放过他,迟年分明感觉到了有细小的水流在sao弄他的马眼,一圈接着一圈打转,同时,水膜在空气中急剧压缩,迟年被这股吸力一扯,Yinjing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可就在迟年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这股水膜忽地散去了。
吸力也荡然无存,迟年有些茫然地抬头,却对上了萧乾戏谑的眼神。
“才这样小狗就受不住了?这才是个开始。”
又是一股溪水,它直接找上了迟年的tun缝。
似乎是嫌弃迟年跪坐的姿势,水流不断拉长分支,把迟年整个人都悬空吊起。
流动的水在有心人的控制下像是长满了吸盘,揉捏把玩着迟年的tunrou,深入后xue的那一股更是格外不安分,它缓缓向两边扩张,把他的xue全然撑开。
迟年不由地红了脸,这水流不仅扩张了他的内壁,更在其中不断旋转颤动,但每每要靠近那一点时,又化为寻常水流冲击着他的甬道。
那要命的地方同时被挤压,前方的痛苦和后xue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包围了他。
要他清醒也要他沉沦,想当个yIn娃荡妇又被控制着只能做个信徒。
可偏偏溪水极为清澈,萧乾踱步到迟年后方,饶有兴致地看着爱人鲜红的甬道。
迟年隐约能感觉到萧乾落在他后xue的毫不掩饰的视线,萧乾似乎并不急着把他吞吃入腹,他像是一个恶劣的猎手,要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神态,从中得到Jing神的满足。
“别看了······主人······别看了。”迟年终于忍不住这巨大的屈辱,被悬吊在空中,脚尖都不能碰地的贵公子开始小声哀求施虐者,乞求着半分怜悯。
“别看你哪儿啊?”萧乾依旧不为所动,他向来是只有更恶劣。
迟年正准备开口,一股水流便顺势直接撞进他的口腔,封住了他的唇舌。
“唔·····唔唔!”迟年连话都说不完整,水流无孔不入,几乎是将他的整张嘴都照顾周全,不断搔刮上颚的水流更是让他下半张脸都开始酥麻,只能徒劳地长着嘴,被进进出出的水流带走每一分津ye。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来了?让我别看你哪儿啊,你还没告诉我,是你的逼,还是你现在已经肿起来的nai子?”
“不好意思我的少爷,我什么都看见了,水里的你,真是漂亮极了。”
说着不好意思,萧乾脸上却半分羞赧也无,只用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迟年的躯体。
迟年雪白的身躯细腻如上好的瓷器,躯干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线条流畅漂亮到了极点。
眼前的美人身躯并不瘦弱女气,相反并不乏男子的阳刚,在一层薄薄的水膜之中,更显现出惊人的美,那是朦胧的、透明的、反射着阳光的美,像是一件再好不过的Jing美艺术品。
萧乾还记得迟年在看到岛上美景那一瞬间的恍惚。
可谁又能比得上你?萧乾想,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藏。
谁也不能拒绝你的诱惑,但你只会属于我。
从身到心,我要你的全部。
在萧乾的Cao纵下,迟年的全身都开始有一条一条的水流在涌动,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对着他的每一处用力吸允,他殷红的ru首已经肿到豆粒大小,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红印。
迟年就在这种仿佛全身都被jianyIn的触感中达到了高chao。
就在这一瞬间,水流全部散去,萧乾接住了怀中脱力的爱人,他头发被打shi,全身上下都是水痕和红印,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宝贝儿,你还得去洗个澡。”
萧乾地对上迟年一瞬间变色的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我只能控制这座岛上的水,可不包括你流的水。是不是黑萨姆前些天没有满足你?怎么sao成这样?嗯?”
自小就被严格当作继承人收到贵族教育的少爷当然比不过萧乾这种痞子,良好的教育让迟年说不出半句粗话,于是,在萧乾言语和身体疲惫的双重刺激下,迟年成功地昏了过去。
两天后。
萧乾抱着迟年,两人就这样躺在溪边。
茂密的树冠在萧乾的手势下缓缓分开,露出一片深蓝的天空,星河流转出一片绚烂的虹,每颗星子都在其中尽职尽责地发光发亮。
萧乾轻拍着迟年,这是一个哄小孩入睡的姿势,
“乖,先听哥哥讲完睡前故事你再睡,明天还有任务要完成。”
“这就是黑胡子的藏宝之地,你已经亲身感受过它,几年前黑萨姆漂流到这座岛上,和黑胡子做了交易,得到了维拉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