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起风了,不大不小,却如有神助般推着维拉号朝着既定的轨道航行,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切都不可抗力地顺着命运的轨道扬帆起航。
船舱里有一扇圆形的小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海面,偶尔还有海鸥。
今天,迟年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点不同的东西,初看很像是漂流在海里的浮木。
总是有很多挑衅维拉号的船只,皇家军舰和他也叫不上名的许多海盗船总是不遗余力地挡在航海路线上,他们口号总是喊得很响很嚣张,然后无一意外地被击沉,变成成烂木头。
······
“抓住这些侵犯帝国荣誉的恶寇,为了帝国的荣光!”
······
“击沉他们的船,维拉号上都是胆小鬼,是狗娘养的废物!”
“两亿的财宝是我们的!想活命的就给爷爷交出来!”
······
“嘭!嘭嘭!······!”
······
维拉号有配得上它名声的坚固、锋锐和战无不胜。
被关在船舱里的迟年开始还饶有兴趣地看那些仓皇逃走的海盗和炸成碎片的船只,后来他干脆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
黑萨姆依旧埋头在迟年身体里耕耘。
迟年不知吃下了男人多少东西,小腹外凸,每一次抽插都有白浊顺着两人的交合出流出来,又被男人更用力地顶进去,xue口的嫩rou被黑萨姆抽身的动作带着向外翻出,一张一合地持续发出邀请。
“小婊子两张嘴都要合不上了。”黑萨姆把试图爬出去的迟年拎回来继续。
迟年能感觉到萨姆发泄般的冲撞,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但是本来看了剧情的他就问心有愧,加上久别重逢。
主人要搞,就搞吧。
迟年自暴自弃。
他顺从地配合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把男人的东西咬得更紧,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来,可没有男人射Jing的命令,他翘起的Yinjing哪怕已经涨得发痛,迟年依旧不敢伸手去摸上一摸。
听着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喘,迟年只觉得满足,于是更努力地扭动着身躯迎合男人的动作。
他在原地等了那么多年,哪怕是被男人最简单的一个触碰都觉得像是恩赐,又哪里敢提要求。
冰做的美人在萧乾身下被完全Cao开,化作粘稠又放荡的春水。
满意地看着身下完全失去违抗之心的爱人,萧乾终于大发慈悲地下了赦令。
“射吧。”
迟年这才抖动着完全释放出来,他爱死了萧乾这种高高在上下命令的样子,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被干死在萧乾床上。
如果不是很多年前那个晚上,萧乾忽然闯入发现了迟年与众不同的性癖,可能还要过上很久自己才能得到这个矜贵得不得了,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少年的心,萧乾一直为自己那天的推门而入感到庆幸。
可是,迟年之所以敢在宿舍里做出这种事,恰恰是因为,能进门的只有萧乾一人而已。
在这个人面前,荡妇也好,贱到骨子里去也好,只要不被他恶心,只要能被他接受,什么都好。
当夜被萧乾Cao进去的迟年满足地想,
我就知道,我们彼此契合,你的灵魂天生适合我。
黑萨姆的Jing力简直旺盛得过分,久别重逢的迟年更舍不得拒绝他,虽说拒绝也收效甚微。一向严格秉持生物钟的迟年在一次睡到快下午之后,只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三天两头干一次,干完就睡,睡玩就吃,吃完再搞一搞。
人啊,就是这样堕落的。
船继续航行,小小的窗户里,模糊的轮廓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是一座海岛,海鸥盘旋,沙地金黄,植被也郁郁葱葱,初看有种梦幻般的美丽。
那是所有人心中的幻想乡模样。
迟年随着萧乾上岛,走进了看,这座小岛惊人的美丽更是完全暴露在眼前,连沙地都是又细又软,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金沙般的光彩。
连迟年都呆滞了几秒,在自然美景的强烈冲击面前,任何的防备都显得措手不及,真正的美丽可以透过一切障壁,直击心灵深处。
萧乾留下了一船的人,只带着迟年上岛。
有海鸟在头顶飞行,有海风吹拂在脸庞。
迟年没有说话,他被眼前的景色惊得说不出话来。
面前是一大片生长的向日葵,明明不符合时令,也不是合适的气候和土壤,可偏偏有一大片向日葵在他的视线里一直不断延伸。
没有篱笆没有栅栏,就在这座不为人知的小岛上野蛮生长,炽热却温柔,灿烂得像是天际洒下的日光。
这也是迟年亲口说过喜欢的花。
那还是在军校的时候,迟年和萧乾出B级任务迫降到联邦领地边缘的塔拉星。
迟年和萧乾都受了伤,尤其是萧乾,他腹部的光剑的贯穿伤几可致命,他们刺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