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意。连照情,你来不来?
连照情当即碎了这张纸。
如此嚣张,岂有此理!
江原满腔怒火,直取魔城大牢。
他根本不用去找薛灿,找薛灿,那是解决眼前事之后的事。就如当年,江原闯入血狱,先将牢房拆了,才去找其他人的麻烦。
若是薛灿将大牢仍旧建在那个地方,江原连找都不必找,他闭着眼都知道在哪里。
看守的人只听到一声细微动静,互相对视一眼,待出去看,便觉大门被人轰然一声炸了开来,日头照进来,门口站了一个人。青衣着身,青纱蒙眼,手里提着一截枯木。
如果不是那枯木上头滴着的红色不是桃花而是血滴,此情此景此人,当真称的上是赏心悦目了。来者不善,看守的弟子当即横剑当胸,既疑惑又戒备:“江原?”
着青衣的人有很多,着了青衣拎着枯木上门寻事的人只有一个。也就是得了个十来年的清静,再早以前,一度西域的人对任何穿青衣的人都闻声色变。
天下间只有江原,不拿剑却擅一剑穿心。
这些看守大牢的人比较老,有几个是当年血狱尚在时活下来的。江原曾将血狱拆尽,而薛灿又要重建,为这事他们吵过架。因为江原不明白,薛灿既也是此地受害者,为什么能不计前嫌重新造它呢?
而那时薛灿与他说:“正因如此才要时时见它,好叫心中记得,你无权无势时,受了它多大的欺侮。江原,你既不喜欢它,不看它就是。不能因为不喜欢,便叫它无用呀。”
江原冷面离去:“随便你。”
这不过是他们意见不同的事其中之一。
细细想来,他们从开头就不是一路人。
江原微微侧耳:“你比别人有见识,还认得我。”
他这么说着,已经提着那滴了血的枯枝踏步进来。
没了身形阻挡,外面的情景顿时一览无余。待里面的人看清,立时变了脸色。原来江原身后已经躺了一地的人,趴在血泊之中,不知生死。而他就站在那里,风流俊雅,轻轻巧巧的,就像是来踏青,而不是来要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提枝看桃花。
小江:提枝吹血花。
小剧场《茶馆新出的无情宗每个人的本子》
江原:落进大佬堆叫他们箭头混乱的小白兔【茶客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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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楼:被关起来这样那样的美强【曾经的销量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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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照情:把大佬关起来这样那样的人【名义上食物链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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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齐:专注于押CP赚钱。
【肥了一新年,一上班估计就要打回原形,都注意自己的卫生安全呀】
☆、左右为男
这何止来者不善, 这是来者要人命, 立时有人大叫着备阵, 纷纷提剑怒道:“江原, 你杀我兄弟,擅闯大牢,什么意思?你要叛变吗!”
“叛变?”
江原像听到什么笑话,哈哈大笑,他笑起来, 当真是潇洒又肆意, 只是其中没半点喜悦之意, 叫人愈发心惊。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吃人的地方。在这个地方, 你同我讲叛变?平时怎么不见你们兄弟情深?”江原不与他们多废话, “无情宗的人关在哪里, 识相些, 我便不要你们的命。”
什么人,哪有什么人。这里只用来关些不听话的人, 无情宗的人又怎么会关在这里呢?难道江原是来找茬的?这些人左右一望, 咬牙道:“怕他作甚,我们几个加起来, 难道还打不过一个瞎子吗?”
说着只哇哇大叫, 就朝江原砍过去。
“无知小儿。”这世上还是不识相的人居多, 从前是,现在也是。江原动也未动,微微一哂, 提起那截枯枝。可惜他这瞎子,已经当了很多年。
最早以前在栖凤谷,因为身上的毒素无法消解,江原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瞎子。不知昼夜,一样摸索着活了过来。正因如此,他更知世上色泽之璀璨,叫人望而珍惜。
江原有今天,难道只靠运气吗?
他根本无须多看,只凭耳边风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送死。来一个便是杀一个。动作非常快,一点花招也没有。
有人侥幸躲过剑招,想要偷溜出去,却是脚跟一痛,原来是不知哪里蹿出来的小蛇,露出尖利的牙齿,如电般蹿起就是一口,顿时麻痹了全身。
“啊,你竟然耍花招!”
“什么花招,好用便行。”江原笑道,“你是谁,我是谁,我与你耍什么花招。在这个地方你同我讲什么是正人君子,不如我送你去念佛吧?”
说罢将蛇撤去,那人已脸色发青,再不能动弹。
金环蛇养一条确实不容易,江原很少用,上回用了,也只叫云行蹭破一点皮,还委屈了他养的蛇,物不能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