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新年不甚冷,也没有白色飘雪的浪漫。江风珍惜着这最后一点仍算自由的时光,同他的姑父一起去了一趟远方的海岛。他怀着对即将到来的,压力甚重的下一学期的担忧,因而连玩都玩得并不放松,还是在那男人的百般要求下,才肯短暂地抛弃思绪,跟着他下水浮潜,又坐电摩托跑到隔壁的小城镇里,吃新鲜捕捞的炒海鲜,冷萃咖啡,和带有异域风情的小食。
他懒洋洋地穿着人字拖和沙滩衫,在旅店门口一坐,便又清闲地度过了一个舒适闲散的午后,他的姑父在一旁同小贩交谈,不一会便捧了好大一份新鲜热带水果,同两杯当地特色饮料回来。高山肤色黝黑,人又生得英俊高大,他虽皮肤白皙,却也身形高挑优美,肌rou流畅。两个人坐在一处,两个人吸引了不少眼光。他们穿着几乎一样的度假服装,胸口别着墨镜,只高山那枚深深扯开胸口,露出健硕肌rou,而他的则浅浅挂在领口上,透出一点仍旧白皙的胸膛。两人侧对坐着,毫不留情地争抢面前食物,连腿间都仿佛暗chao涌动似的,抵触摩擦,好不紧张。虽看似一对兄弟,然而争抢往来之间,手指上便都闪过那一点明亮的光,时而轻轻碰撞,发出一点金属相交的声响。
海岛再悠闲,他也仍是个即将高考,一只脚踏入高中最后一程的男孩子了。两人回去不久,他再次踏入校园,都带着一种临门一脚的畏惧感。三次模拟考试下来,人已是有点疲倦,转眼间便进入了最后自己回家复习的时间。
他的男人比他还更紧张一点,大约是看到他这些日子里没日没夜地读书,甚至有些不敢催逼着他上床休息。倒是他学到五月初,总觉得有种不得劲的疲惫,忍不住心烦意乱地丢下书本,钻进他姑父的怀里。
只是那样轻轻地蹭着,气息的交融,便令他心里生出一种难言的放松。他一只手已偷偷伸到前端,抚摸着激动的roujing,身体也不住靠着,抵着,轻轻呻yin着。他的姑父低声笑起来,从背后搂住他,带着他的手一同抚摸揉弄。他忍不住轻轻哼起来,鼻音荡漾着萦绕在房间里,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姑父也跟着他一起硬起来,那久违的大家伙抵住他的tun缝,缓缓地蹭。
他简直想要那东西进来了!然而他的姑父只是那样温柔地抵着他的tun缝磨蹭,并不强迫。他哼唧着伸手扯下一点内裤,那东西立即硬生生shi漉漉地挤进他的腿根。
江风喘息着:“弄一弄啊好久没做过了”他脸红起来,又补充道:“不、不许进来”
他的姑父几乎将他压扁在床褥上,那结实有力的身体碾压着他的,那根熟悉的大老二抽打着他的tunrou,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欲念:“不进去,老公就蹭一蹭,不干你的洞”
粗糙的手指色情而粗暴地狠命揉搓着他的tun缝,连带那一处都被凶狠地攻击了。然而这久违的粗野只更添了两人身上的火气,他几乎是放纵地叫起来,将那处挺得更凶,腰部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乱摆,胡乱地发出yIn浪的呻yin声来。
高山的气息也愈发粗重起来。他用gui头在那一处小口轻轻戳刺着,撑开了那一点他渴望已久的小缝,一口气挤进了整个gui头。他的侄子因此发出又快乐、又狼狈的叫声,叫得他几乎想一气呵成地连根没入。然而他终究还是想到了他的男孩子这段时间苦学,微微叹了口气,只将那一节在江风体内缓慢地出出进进起来。
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于高山,他欲望强盛,这一点看得着摸不着的rou星简直更刺激了他内里那股粗野凶暴的欲望,只逼得他双眼通红,将将便要Cao死、Cao透了眼前这放荡又纯情的男孩。于江风,他只觉得那一处被打开了一个头儿,内里空空地又渴又馋,直想扭腰送胯迎上去、坐上去接受他姑父的百般折磨。他前端早便硬极,涌出些许yInye,然而还不够多,他从最深的那一处发着痒,心里也酸软地打着颤儿,忍不住愈发放纵,微微提起tun部去夹、吞身后那人的rou棒。
然而高山终于还是将那根粗壮roujing抽出,只包含爱怜地用手掌在江风tun上重重抽了小二十记——那男孩子立即便哭叫着,磨蹭起床铺来,tunrou颤悠悠地发着抖,显得那一处shi漉漉的小xue愈发地诱人。
他只咬着牙,恶狠狠地落下掌去——他的侄子愈发呻yin得大声起来,带着一点别样的娇气:这男孩子身上倒是唯有陷入欲望时能寻到这一点娇气的。江风哀哀地叫起来,只觉得两股又痛又痒,又多一分欲望,竟是前后皆未动他半分,便忍不住射出一滩又浓又多的Jing水。他深觉羞耻,然而心里却沉甸甸的很是饱足,不禁小声yIn叫起来,屁股也颤颤地耸动着,早便抛却了矜持,有一种想把自己献祭出去的欲望了。
他的姑父低吼着,只压在他身上,两人并做一个极亲密的姿态。高山教他抱着腿,于是便紧抵着那温顺的男孩子,在他严严搂住的大腿根处摩擦起来。他的哀叫一瞬间便转为惊叫了——那是他难以抵抗的、久旱逢甘霖一般的热度和速度,真如某种狂轰滥炸的性爱机器一样,打桩般地在他两腿之间穿刺。那粗壮roujing带着两颗rou球并茂密毛发,磨红了、磨痛了他的腿根和tun缝,他两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