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在六月里结束了,两人暑假里自然便是好一阵你侬我侬,翻龙倒凤。录取通知书下来,他果真被大录取,无论是高山还是江风都是极高兴的。好友们如徐亮去了遥远的西南,邓坤去了近在咫尺的沿海城市,也都有假期小聚,大家或笑或泪,感叹着高中生活的结束。
通知书上有报道日期,两人便约定一同去学校报道。江风等了好几日,他姑父一直没回家,今天总算盼到了。他们便一起去学校报道。好不容易折腾完,两人都有些疲惫。
“喂”江风摇晃着屁股,问他姑父:“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这校区可真够远的。”他有点委屈,“寝室你也看到了,要是开学了就只能一周回一次家了”
他姑父哼了一声,把车开进了路旁的一片住宅区里,熟门熟路地停在一栋小别墅旁边。小别墅自带一个小院子,车库门上甚至还栓了只挺大的狗,正冲他们“呜呜”叫着。
江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地问:“它是我们的吗?”
高山下了车,把狗领到车旁,让江风牵着它的绳子:“一直在朋友狗场里养着,之前住的那片太靠市区了。你喜欢吗?我觉得挺像你”他笑起来,看到男孩子露出气恼的表情。他把车很快地停好,看到男孩子已经蹲下去和狗玩了起来,忍不住靠在车库门上,看了半天,才说:“来,姑父这房子一直没怎么住过人,你看看有什么想买的、想换的?”
房子他提前请人打扫过,该换的东西都换上了新的,这里当初买的时候他还是个愣头青小伙子,一冲动买了才发现位置太偏不方便。里面的装修还维持着他年轻时候的喜好,放的东西也都是他最私人的一些旧收藏,而如今他很高兴可以把这座房子与他的侄子、他的爱人、他的小妻子分享。
两个人倒在大床上——卧室是里是一片浅浅深深的秋冬色,外面便是逐渐入秋的郊区旷野。江风躺在他姑父身边,忍不住说:“姑父,我真高兴。”
他的姑父转过来面对他:“我也很高兴。”
于是两个人接吻,在新房子里第一次接吻、拥抱、做爱,江风腿大敞着,裤子早就不知道被他姑父扔到了哪里,男人抱起他的腿按在胸前,便对准他tun间小孔狠狠地抽插起来。他伸长脖子与他的姑父接吻,又被按倒在床上,屁股冲上,被人握住肩膀不停撞击。他不住摇摆着屁股,亢奋激动难以言喻,被干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脸颊和床单摩擦得通红,哭着迎接他姑父毫不留情的Cao干。他接连几天没有挨Cao,小xue略显艰涩,男人好不容易拓开,便再也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那处很快便传来令人羞耻的水声。
男人忍了好几天,终于尽兴,竟然将他做晕过去。嘴边一道银丝垂到下巴,双目紧闭着说不出话来,江风是被他姑父在浴缸里干醒的,他又气又羞:“我都晕过去了你还弄?”
而他姑父只是邪恶地一笑,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
江风饿醒起床的时候几乎不能走路,他感觉好像回到了生日那次,两条腿落在地上是打着颤儿的,软绵绵的,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腰。他路过镜子,不留神地一看,只觉得一股耻意从脚跟窜到头顶——他一只手扶着腰,屁股微微向后撅着,身上斑斑点点殷红齿印,两条腿鸭子一样外八字地叉着,膝盖还打着弯儿,一副纵欲过度、不、被人Cao熟Cao烂的虚软模样。他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他方才走到客厅,就被男人搂在怀里,大手伸进他内裤里抓揉他的屁股,那一处颤颤巍巍的,真是再受不得一点刺激。然而他的姑父抵着他的肩膀,又从茶几下拿出什么东西,他一看便几乎又要晕过去。
那是一根足有三指粗,二十厘米长的纯黑塑胶玩具,刻意做出一条条凸起的血管,gui头处也刻画的栩栩如生。他挣扎着想逃开,他的姑父笑起来,大手不断地摩挲他的xue口,那里仍然松松地露出一个圆洞,男人的手指很容易便侵入,又抽出:“姑父用这个把你后面堵上好不好?”
他语气虽是询问,手上却强硬地将这玩具抵在男孩子的唇边。他的男孩子很快便脸涨得通红,也不说话,也不看他,只微微磨蹭着屁股。高山知道他这是愿意了,馋了,又碍于面子不肯松口,于是他颠着他的男孩子,将人放平跪趴在茶几上,扒下江风的内裤,将那根好东西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江风的小洞本就圆圆地张着,被那样一根粗大器物缓缓充满,更是被撑开成一个椭圆。他刚刚经历男人的滋润,xuerou本就松软shi润,于是便一点一点地吃下了那根黑色的阳具。江风只觉得那玩意温温凉凉,插入后别有一种不同于男人Cao干的充实感,那玩意撑开他的肠rou,直直地抵上他的sao心,于是他闷哼了一声,刚换上的内裤便又shi了一块,只好难受地扭动屁股。那玩具底端是略宽的椭圆形底座,牢牢地卡在男孩子的tunrou中间。两瓣白皙屁股中间,只见一块黑色的塑胶物,撑开男孩子的tun缝,活似一条短短的尾巴。
江风被他的姑父又抱坐回怀里,只觉得那东西随着他动作,一进一出地在他体内动着,虽不如男人干得他那样大力凶狠,却也别有一种说不出的饱足感。男人的手按揉他的小腹,